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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待萧绪回头,已经有另外一道声音接了过去。
“谣言之所以会像狂风扫落叶,是因为有一个假僧人在满口胡说,如今有正派的得道高僧虚见大师帮忙作证皇嫂不是妖邪,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再也没有人敢那这件事说事。”
只见萧厚踏了进来,身后跟着萧遥,两人身形潇洒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过虚见大师。”两人行礼问候。
虚见起身,“见过两位殿下。”
经过萧厚这么一解释,楚倾颜才恍然大悟,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虚见,真的很感谢你!”楚倾颜十分的感动。
虚见宽厚一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既然虚见已经来了,萧厚就省了去寻找的麻烦,他直接对众人道,“这件事就交给臣弟去办。”
不出两日,虚见高僧出现在皇宫为新帝未出生的孩子祈福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在有意传播中,一下子就席卷了整个京都,乃至周围城镇。
新帝不是还没立妃吗?哪来的孩子?
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不知道当陛下还是王爷的时候就有一个未婚妻吗?
谁呀?楚家五小姐啊!
呀,那不是前两日传的那个妖邪附身吗?
乱讲什么!人家虚见圣僧是什么人?能够随随便便为人祈福吗?肯定是那楚姑娘宅心仁厚,圣僧才会为她的孩子祈福。
说的也是,要真的是妖邪,圣僧早就把她给收了。
对对对,欸,你们说楚姑娘这一胎会是龙子还是凤女?
我猜是龙子,第一个啊!铁定是龙子没错!
不不不,我曾经见过那楚姑娘,天姿绝色,我觉得应该是生个凤女,跟楚姑娘那样美貌如花的小公主!
不,我赌皇子!
不,我赌公主!
于是,妖邪风波即将消散,另一场风波又掀起了。
那便是为楚倾颜这一胎生男生女,一度还有人因为争乱不休而吵架,甚者上演全武行。
于是民间便开设了赌局,赌西轩皇朝这一次将会迎来皇子还是公主。
而关于那妖邪不妖邪,祸水不祸水,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月妃知道此事后,忙命人重新造谣生事,可惜这就像是在大海里投入一颗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她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牙齿,没关系,她还有后招!
这一日萧厚和萧遥搭伙出行,正巧看到有人在设赌局,萧遥手痒痒想去玩一把,扯着自家心不甘情不愿的弟弟挤了进去。
只是等看到上面写着的赌注后,两人脸色有些微妙。
“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一方面发展,简直是太出人意料了。”萧遥目瞪口呆。
萧厚摸着下巴,“看来皇嫂是自带话题体质。”
“那玩一把不?”萧遥朝他挤了挤眼。
萧厚扬唇一笑,“来,试一把手气。”
正在与虚见下棋的楚倾颜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浑然不知自己又上民间热搜了!
第1507章 你却将我度成人()
见她打喷嚏,虚见关切道,“可是起风吹到了?”
楚倾颜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没事,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娇弱,该你走棋了。”
虚见打量了她几眼,见她面色红润健康,才放了心,执起一子落下。
这两****要休息,没能见他几面,今日得空才将他请来叙旧。
楚倾颜边捉摸着下一步,边招呼道,“这是我特地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的一些糕点,你尝尝看。”
虚见从善如流地拿起一块,浅绿色的糕点在太阳光下晶莹透亮,让人很有食欲,他笑着道,“倾颜,你有心了。”
楚倾颜单手托着下巴,闻言轻笑道,“客气什么,你都说了,我是你的挚友,招待挚友当然得用心,再说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而且你这次帮了我大忙,新恩旧恩加起来,我觉得我都快还不清你的人情了。”
虚见心想,那就不要还了,欠着,还会留一点念想。
“朋友之间,不必那么计较。”他浅笑着应道。
忽然,眼前娇俏的女子突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平日习惯了万人瞻仰注视的人,此时竟有些不自在。
他低咳一声,避开了她的视线,故作平静道,“你在看什么?”
楚倾颜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夸张地长叹了声,才道,“虚见,其实我很可惜,你这样样貌出众,气质出众,品性出众的人,不该只待在佛门,让山门将你的风采关住。你知道吗?就你这个颜值,走在路上都会有人向你抛花果,只要你为俗世弟子,你的粉丝下至小童,上至老妪,简直是不要太多!”
虚见被她夸张的说辞说笑了,眼前她容颜如画,他向来不注重皮相,此时透过她澄亮的乌黑双眸,仿佛看到了繁花似锦,看到了碧海蓝天,无边无际,幻海生波,他知自己魔怔了。
他收敛了情绪,双手合十,“皮相,只是心灵打造的幻象,经受不住时间打磨,唯人心恒定,才能不受时间变迁,若是太过于执着外在,人的心思就很不容易稳定,因为它会容易受引诱,更容易受俗世红尘的诱惑……”
“等等等”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服气了,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这个话题了,省得你老是想唐僧碎碎念。”
虚见好奇宝宝上线,“唐僧是谁?”
楚倾颜额了一声,好吧,她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进去,本想说两句糊弄过去,但是抬头却见他双目闪闪,十分真诚好奇地看着自己,她受不了这么干净的目光注视,只好一边咬着糕点,一边跟他讲一个高僧带着三个徒弟一匹马去西天取经的故事。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虚见望着眼前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的俏丽女子,眼底柔化成一潭湖水。
过往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
初次见面,我劝你入佛,你劝我入世。
如今,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入了世。
原想度你成佛,不想你却将我度成人。
师傅说我今生应有此劫,我千防万防,却抵不过命运安排。
罢了,就这样,今后,我会向佛祖赎罪。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萧厚出现在了庭院里,看到两人在下棋便站在一旁不打扰。
楚倾颜见萧厚来了,叹了口气道,“看来咱们说不到三打白骨精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虚见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子,摇头笑道,“我输了。”
楚倾颜被这一打岔,顿时忘了感叹,喜上眉梢,“我的棋艺又精进了,不仅下赢了大冰块,还下赢了你!哈哈哈,看来我要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萧厚看了眼棋局,在心里摇了摇头,显而易见,这是虚见让她的,只不过大皇兄让棋是因为宠媳妇,那这位大师又是为何?
就在萧厚不解的时候,虚见已经起身朝他走来,“时辰是不是到了?那咱们走吧!”
为了给皇嫂正名,今日还安排了一场讲经课,无偿为文武百官开设的。
那些官员一听是虚见坐镇,开心得都要去给自己的祖宗烧高香了。
因为虚见虽然名声响亮,但是经常游离四方,很少固定在一个地方讲经,而且此次爆满,所以造成了一课难求,以至于这些官员激动得不行。
萧厚弯身伸手道,“大师这边请。”
身后楚倾颜笑眯眯地挥手,“祝你洗脑成功!”
虚见弯了弯唇,缓步离开。
行走在道上,途径御花园,一世外高僧,一俊美王爷,在百花映衬下,美如画卷。
“这一次多亏大师帮忙,否则这一次是不能善了了。”
皇兄作为帝王,不善言谢,作为弟弟,他只能代劳。
虚见浅笑,“逸王殿下不必客气。”
两人正走到一株兰花旁,也不只是风刮得太大,还是有宫人走路不小心,将花枝给弄折了,萧厚是爱花之人,不由停住了脚步,弯身扶起了枝条,怜惜看了一眼,然后将它交给了身后的宫人,才继续带着虚见继续前行。
“殿下能对花如此怜惜,可见是个宅心仁厚的人。”虚见道。
萧厚淡淡一笑,“本王在皇室长大,见过血雨腥风,这一双手也……谈不上宅心仁厚。”
虚见笑道,“并非是像王爷说的那样,既然你已经放下了仇怨,那么一切就已经是过眼云烟,如今你为兄弟肝胆相照,为百姓尽心尽力,过去罪孽便已经慢慢洗刷殆尽。”
萧厚有些诧异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