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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是一个人。”土灵淡淡道。
于是那个小将领再一次被晾在了一边吹冷风。
晨间山林露水重,吹来的风也带着凉意。
楚倾颜是在一阵晨风中醒来,但她并不觉得冷,因为已经有人在伺候她穿衣了。
她浑身酸软,懒得动手,就这么半睡半醒地看着眼前的人认真地帮她穿着衣裳,顺带“认真”地揩油,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却挡不住脸上的红晕泛滥。
待慢吞吞帮她束上腰带后,萧绪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自己的衣裳。
这时候,楚倾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是她包袱里自己带的,但是她记得他昨晚的衣裳都已经被她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怎么他还有衣裳?
见她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的时间久了,萧绪发觉后很快就领会了,他整理好衣襟,重新将她抱入怀里,才给她解惑。
“我让白玉糖去帐篷里给我带过来。”对差遣她的跟宠,萧绪向来不客气。
与此同时,她眼尖从他肩上捡起一根雪白的狼毛,然后吹落,朝他撇了撇嘴,“怎么不让你的人送过来?”
“我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他坦然如实回答。
闻言她忍不出“噗嗤”笑了,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当触到他的衣料时,她不由怀念昨晚那弹性十足的腹肌,“几日不见,嘴里像是抹了蜜,真会说话!”
“要不要尝尝?”他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她立即警惕想要摇头,然而对方已经压了下来了,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所以之前的询问不过是客套话,他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最后两人分开时,衣裳都已经乱了。
“太阳都快升起了,你还胡来?要是被你的下属看到了,你那高大伟岸的形象肯定碎成渣!”
她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期间还愤愤地瞪了他几眼。
萧绪摸了摸鼻子,该看的昨晚都已经看过了,小家伙真是害羞得紧。
“昨晚明明是阿颜你先主动的。”他圈着她的身子,将头地在她的额头上,低声控诉。
她双颊一热,从衣摆下面将他的爪子拎出来,轻咳嗔视了他一眼,“最后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男女悬殊,她跨出了第一步之后,就被他反扑了,其实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像是感知到她的腹诽,他低低一笑,声音在耳边回旋环绕,让声控的她根本就无法抵抗。
“王妃太美味,本王吃不饱。”
这话成功让她从粉桃子晋级成红烧小龙虾,她含羞带笑地轻哼道,“我看是王爷胃口大,臣妾喂不饱。”
说完,她忽然觉得两人的话题怎么这么污?难不成跨出了那一步之后,她的矜持也就随之被抛弃了?
在他又要吻下来的时候,她立即伸出手指挡住他,谁知待会他会不会没玩没了地索求无度。
在小家伙鼓着腮帮子靠在他怀里抱怨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后,萧绪自知确实自己要得有些狠了,但是毛头小子,平生第一次,又是自己宠在心尖上的人,再怎么克制自己,也不能完全控制得了,毕竟情到深处,身不由己。
他摸了摸她的脸,承诺不再碰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刚才还昏昏欲睡,如今真让她睡,她反倒睡不着了,不由抓过他的手,然后将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交缠在一起。
他的手指不止修长,骨节分明,还白,指尖是带着粉红色,像是缀了一朵朵花瓣般,好看得让人嫉妒,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乎!
她不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然而任由她折腾的手指忽然收紧,十指相扣,不愿她抽离。感受到了被怜惜的宠爱,她忍不住勾唇,随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想起昨晚在萤石云光照下,看到他的身上多了几道伤痕,不由轻声问道,“大冰块,你给我讲讲,这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的?”
没有我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度过的?
安安:咳咳,应大家要求,特地又加了两碗糖。请君笑纳。
第1389章 赌不起每个如果()
听大冰块讲述的关于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楚倾颜的脑子一下子就精神了,面色冷凝地听他讲完,再开口。
“所以你父皇这一次,真的是不遗余力想要置你于死地。”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止不住发抖。
她很难想象,作为一个父亲,逼迫自己的亲儿子喝下毒药的场景会是怎么样的,她也很难能体会到,被自己生身父亲逼迫去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害怕和恐慌,她紧紧抱住他的腰,又怒又惧。
萧绪没有继续说下,回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半是玩笑半是怜惜地道,“你怕什么?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再说我这个当事人都没事……”
她抽着鼻子,低声道,“不是,我”
最后她忍不住哭了。
听到她压抑的哭泣声,萧绪慌了,有些手忙脚乱地将她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水汪汪不住流泪的两只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比那时候听到父皇要让他喝下毒酒还要难受。
“好了,不哭了。”他抬手笨拙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没错,那泪水就跟那溪流一样,擦不完。
萧绪无比心疼,最后吻上了她的眼睛,直到她抽噎着,不再流泪。
“对不起,我只是一想到你如果喝下了那杯毒药,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她垂着头,不住用手去揉眼睛,仿佛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猫,无助又孤苦。
他听后,心简直都要化了,他伸手重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傻瓜,我不是没有喝吗?我还在这里,活生生,好端端地在你面前,再也不会离开你,也没有人会让我们分离。”
“如果崇和郡王没有出现阻拦你父皇,你会怎么办?”她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声音紧了紧,眼底蓄满了泪水,仿佛他只要说一句不如她的意,她就继续哭给他看。
明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也脱离了父皇的掌控,但是小家伙仍旧是紧张兮兮地设想着无数的可能,生怕他在其中一个可能中离开了他。
在对上她眼底的恐惧后,他才一瞬间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她害怕每个会失去他的可能,就算是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敢想象其中的每个如果。
因为爱,所以深爱到不能接受任何一个可能,赌不起每个如果。
不是每个楚倾颜,都能遇到这样的大冰块。
也不是每个萧绪,都能遇到这样的小家伙。
因为彼此相爱,所以彼此在乎,更因此明白彼此内心所想要表达却没有表达的想法。
萧绪不由柔和了眉眼,放轻了声音,告诉她,如果没有崇和郡王的出现,他会如何摆脱局面,怎么也不会喝下毒酒离开她。
“我本来想利用富丽山脉的秘密,吊父皇的胃口,让他舍不得杀我,但郡王的出现,解了我的围,如今我闯出了宫,也和大军汇合了,想来如果父皇看到了今日的局面,在那日无论如何都要取了我的性命吧!”
听到他的后招,她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吸了吸鼻子,努力朝他咧唇笑,最后却笑出了眼泪,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哑声道,“大冰块,我好庆幸你还好好的,以后,那个人就从你生命中抹掉吧!”
“好。”他收紧双臂,将头埋在她的发间。
“我爹娘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而且你还有我!”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你还有一群爱你的人,不会孤独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我的身边。
两人静静拥着,坐在枝干上,欣赏着大地第一缕光照,在太阳跃上地平线的时候,灿烂的光照笼罩在俩人周身,在光圈中,两人相视一笑,如破茧的蝴蝶,重获新生。
而树底下,小海和雪花糕三只,安静地蹲在地上,同样望着东边的天际,沐浴着金光,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不怒而威。
腻歪了一晚上外加一个清晨,在楚倾颜的强烈要求下,萧绪才有些不情愿地带着她飞落到地面。
只是她双脚刚点地,就不由腿软,幸好扶住了一旁的人,不然就像青蛙摔了
他帮她戴上了帷帽,遮住了她绝色清艳的容貌,他的小家伙,才不容许被人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