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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挠了挠头,显得相当的憨厚,“恩,我叫牛飞,这里是我家,姑娘你们就安生的歇下,我不要紧的。”
“额。。。。。”还遇上一个好人了,幸好,眨了眨眸,她要求者要去看慕容真,牛飞担心她的身体,可见她执拗的坚持着,将她没有法子,只得点头同意。
慕容真果然安静的躺在另一个屋子里,花荫和牛飞交流,方才知道,牛飞是一个猎户,常年居住在山中,一个人往来惯了,倒也是习惯了。花荫有直觉,牛飞不是一个坏人,故也不曾防备着他,但说来也是奇怪,那笨鸟笨就笨了,可还知道跟着他们来,瞧着它躺在慕容真枕头边上的 摸样,花荫暗暗的盘算着她是不是需要替这只笨鸟改改名字,确实,愣愣这名字,听起来,太拗口了。
慕容真的伤口不碍事了,花荫任由着他休息,一个人走出了院坝,眼瞧着牛飞在剥羊皮,她兴趣盎然的走了上去,却被牛飞极快的吼了一声,“小荫姑娘,你别上来,小心血将裙子给你弄脏了。”是了,她告诉他,她叫做小荫。
花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再是凑近了几分,倒是将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上的动作也是慢了些许。
她瞧着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说话,倒是他谅解的开口,“姑娘,许是无聊了吧,要是无聊你可以去隔壁听小曲,那里每天都有唱小曲的,很多人都有去。”
“唱小曲的?”花荫愣了愣神,竟是下意识的开口,“可是勾栏院?”
问了之后,她瞧见牛飞的脸上有着一种可疑的红色,又是一惊,暗暗的想着这小子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自知作为一个女儿家,自己方才的说法实在是太过于直接,她便是尴尬的笑道,“我,我的意思是。”
“当然不是。”仿佛是害怕她在吐出那些勾栏院之类的话语,他急忙开口否决,“那里不是勾栏院,是一个文雅的地儿,具体什么样的,我也说不清楚,我很少去的,我就是粗人一个,不爱去那些地儿,不过,姑娘,我想,你应该会喜欢那些地方的,如果你要是想去,我把这忙活完了,就带你去,好不好?”
花荫随意的点了点头,“你天天都要出去打猎吗?”
牛飞点头,“打猎回来,就剥皮,待去市场上卖了钱,自己留一点儿,剩余的就给那些孤儿寡母的邻居。”
花荫点头,心想牛飞的心地确实不错。
牛飞很快就剥完了皮,他带着花荫去先前说过的那个地方听小曲。花荫便是跟着,这里的人都认识牛飞,应该都是受过牛飞恩惠的,因为,他们对牛飞都很不错。
后来,回家之后,那些人还偏是要让牛飞带一些馍馍回去,花荫住在牛飞家,整天都没什么事儿干,除了有些时候帮着牛飞做点小事儿。打点杂什么的,她基本不再做什么,她明显感觉自己的长胖了。
在花荫担忧自己长胖的愁思中。终于,慕容真醒来了,那是一个很是惊悚的夜晚。。。。。。
那晚,花荫刚上床,就听见一阵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两个男人的声音剧烈的划破静谧的夜空,花荫极快的穿上外衣就拿着灯盏向着隔壁的屋子奔去,待到了屋子,她又是一愣,那地上的人竟然是牛飞。而床上那怒气冲冲的男人郝然是慕容真了。
慕容真看着花荫进来,那面上的神色方才是平缓了些许,花荫觉得慕容真一定是被吓傻了。不然,不会一直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
花荫尴尬的向着牛飞挪动着步子,牛飞不但是救了她和慕容真,还无偿的帮着她照顾慕容真。不想,慕容真一醒。竟是直接将别人给踹下了床去,这说来,她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刚要去扶牛飞,慕容真却是开口了,“娘子~”
“啊!”花荫被吓的一抖,另外一只手里的烛台竟然差点滚在了地上,瞪了慕容真一眼,她将烛台放在了一旁,转而去扶牛飞。
慕容真是抽风了?花荫暗暗的想着,各种猜测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时候,牛飞也是回过了神来,他看着花荫开口道,“小荫姑娘,他刚才说了什么?”
花荫急忙摇头,妈妈呀,她先前看着慕容真要死了,她才会说出要慕容真负责之类的话,慕容真这丫的不会还真是将这事儿给放在心里去了吧。
“你快去来吧,真不好意思,慕容真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很明显的,这时候,花荫感觉到了一种目光从慕容真的身上给传了过来,但是慕容真也不去搭理,继续扶着牛飞。
索性,慕容真也只是叫了她一声娘子也就不再开口了,只是用他一贯的冷淡目光静静的看着她和牛飞,将牛飞扶坐在凳子上,她才转身冲慕容真看了一眼,冷声道,“眼睛鼓那么大干什么,还不过来谢谢我们的恩人,要是他不救我们,我们早被狼吃了。”
慕容真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开口,“谢谢你。”
花荫勾了勾唇,暗暗的叹息,这小子!
牛飞憨厚的挠了挠头,花荫看见一旁的愣愣,想起了老头的嘱咐,冲着慕容真道,“你好些了吗,明天我们能动身吗?”不能再耽搁了,花荫想快点回了。
慕容真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继而,看见花荫诧异的神色,他收敛了神色。
“小荫姑娘,你, 你这是要走了吗?”牛飞带着犹豫的声音传来。
花荫点了点头,正要说些感谢的话语,牛飞却是向着屋外走了去,花荫诧异的看着牛飞,牛飞的声音从门处传了过来,“小荫姑娘,我去给他弄点吃的。”
花荫知晓牛飞指的是慕容真,眼瞧着牛飞走了,她想着慕容真踱了过去,慕容真却是先她一步开口,“他是谁?”
花荫耸了耸肩,“牛飞,我们的恩人。”
慕容真的胸脯起了几下,心里暗暗的嘀咕,是恩人,也是男人!但想着明日就要走了,他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些许。
花荫有些不习惯慕容真醒来的样子了,这幅故做的冰冷摸样和那日他替她档东西之时的摸样一点都不同,那日的他,更让她感动,更让她觉得贴近,花荫甚至有些怀疑今天的慕容真和那日的慕容真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牛飞很快就回来了,他做了一碗面疙瘩,花荫搀扶着慕容真下床,牛飞的眼睛在花荫搀扶着慕容真的手上顿了顿,很快地,又收敛了神色,待花荫和慕容真坐了下来,他再次开口,“小荫姑娘,公子这伤。你确定你们明日能够赶路,就算是能够赶路,你确定这位公子不会因为赶路而牵动伤口,导致伤口久久的好不过来?”
“自然是不影响的!”慕容真抬头看向了牛飞,很是坚定的将话给插了进来。
花荫和牛飞双双看向了慕容真,慕容真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心下有些尴尬,便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了头去,继续慢慢的吃着东西。
牛飞不说这事儿,花荫倒是没有向着那个方向去想。现在,听来,确实是她疏漏了。要是半路上,慕容真给晕过去了,她一个人怎么搬的起他,想了想,她点头。“飞大哥说的确实,那就再休息上一天,观察一下他的伤口,若是好,明天过了再启程,只是。又要麻烦飞大哥了。”
牛飞摇头,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花荫笑,慕容真却是将筷子一甩,拽拽的望着花荫,将花荫望的莫名其妙,但这样的目光并没有持续很久。慕容真又垂下头去吃面了,花荫觉得时间不早了。起身辞别了牛飞。
第二天,她刚起身开门, 牛飞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花荫先是一愣,继而注意到了牛飞面上的神色,好生的奇怪,还有,牛飞的眼角,竟然有一抹淤青,好似别人给用力的打了一般。
“你,这里怎么了?”花荫指着他的淤青问他。
牛飞不自然的转开了头去,神色很是怪异,转开话题道,“我给你送吃的来。”
花荫更加的不解了,往日也没见着他这般的,但也总不好将别人给拒在门外,她便推开了门,欢迎他进去。
他将碗给放在了桌上,竟然是蛋羹!
“吃吧,今早我出去的时候,恰巧捡回来的。”他坐了下来抬眸看她。
“恩。|”花荫莫名其妙的看了牛飞一眼,终究是坐了下来,牛飞将碗推在了她的面前,她憋不住了,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氛围,“飞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
牛飞一愣,摇头不语。
花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