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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雪见鬼女不可能立马苏醒,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从另一条小道抄近回到了小区。
上楼后,刚出电梯,就看到我居住的房门口坐着一个人。我们走过去才看清,那人正是西施鬼娘。
见到我们回来了,她一脸不高兴的瞪着我。封雪冲我招呼了一声就向她的房间走去,看了眼封雪遁走的身影,再看向鬼娘,我的头上滑下一滴汗液。
“轩辕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是有让他给你找房子吗?”我对鬼娘问到。
鬼娘冲我摆了一个臭脸说到:“这个先不说,你们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为什么要把我支开。”
我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捂着上唇,做思索状,而后语气略带低沉的说到:“这么说来,我们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什么?!”鬼娘一脸不置信的盯着我说到,仿佛我如果再说一遍就会把我拆了一般。
“毕竟你在今天之前可是有过前科的,并且就是发生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们有不能让你知道的事情也很正常吧。”我一脸正经的对她说到。
鬼娘一哽,一脸不愿意承认的模样说到:“我竟无力反驳。”
“不是无力反驳,而是无理反驳才对。既然你本尊在这里,那你就自己去找房子住好了,这层貌似又有一家退房了,你可以去楼下找负责人问问。”我对鬼娘说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临关门时,我回头对她添了一句说到:“下楼左转走到底的那一间。”
说完后就在她不相信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并打了一个锁。现在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关我的事了,更的是,鬼娘不能以术法侵入我的住处,因为我们的房间都布了结界,除了自己人,和被邀请的人,没有人能随意。
我走进客厅,突然发现地上掉了两只手套,住在这个房间里,会戴手套的也只有墨轩辕,我当即就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把手套乱扔,而且东一只西一只的,显然是情急之下乱扔的。
正这样想着,我拿起手套,将它放在桌子上。心里还在疑惑,是不是我的时候,墨轩辕与鬼娘的暴脾气一下涌了起来,产生什么术法上的摩擦。
我走向浴室,里面果然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并且还有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
碍于种种原因,我走到客厅坐下,默默的等着。等墨轩辕再次戴着手套口罩,梳妆整齐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们对视了一眼,他立马把视线转开,走到一旁的独立沙发上坐下。
看着他一脸佯装淡定的模样,我迟疑的开口说到:“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有。”墨轩辕果断的说到。
见他并不想同我说关于他与鬼娘,在我们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我挑了下眉,说到:“难得回来的时候没有困意,要不要在休息前喝一杯。”
墨轩辕本来想拒绝,但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我从冰箱拿出一箱温度刚好的啤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取了两瓶,递给墨轩辕一瓶。
“磕呲”一声拉开拉环,对着嘴猛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到温暖的胃里,刺激的感觉让我不禁感叹一句:“哈~爽。”
“你那样喝会死得快的。”墨轩辕说着,慢条斯理的打开拉环,拉下口罩喝了一口,先润了润喉咙。我看见他微红的双唇,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你这样喝怎么会刺激呢,古代的江湖英雄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喝的就是一个爽字,你懂吗?”我对墨轩辕说到。
墨轩辕瞥了我一眼,脸上明显摆着嫌弃。他说到:“我个人觉得舒坦比较,还有在古代,也不是每个江湖英雄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你所说的都是糙汉子吧。据我所知,许多江湖人士都是讲究这些的。”
“那说明什么你知道吗,那说明他们不怕死在别人的手上,却怕死在自己的嘴上,说到底不还是怕死于病痛,觉得丢脸嘛。”我说着,又灌了一口。
墨轩辕思索了一下,觉得我说的略有道理,说到:“虽然你说的几乎都是歪理,但也有一定的道理,没准他们就是这么一个心理呢,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对方怎么想的。”
见他突然多话了起来,我稍稍放了点心。
“干喝酒伤胃又容易醉,我去冰箱找点吃的吧。”我说后,站起了身躯。
“你也怕死在自己的嘴上?!”墨轩辕调侃的说到。
“对啊,我还没活够呢,怎么可以因为病痛而白白浪费四分之一的人生。”我说着就向着厨房的位置走去。
虽然我不常做饭,但是墨轩辕比较经常买吃的回来,于是我们的冰箱从来不是空的。
拿了一点下酒菜,回到客厅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有了一个空瓶子,我看着那些空瓶子说到:“你行啊,我才有这么一下子,你就干掉一瓶了。”
“还行,觉得有些烦躁,一不留神就喝完了。”墨轩辕说着又打开了一瓶啤酒。
我把手上的下酒菜摆到桌子上,边摆边说:“喝酒怎么能不吃下酒菜呢,特别是标准的下酒食物——花生,还别说,这花生挺好吃的,你哪里买的。”
“楼下小卖铺大爷送的,说是从老家带来的,自家种的,硬是让我揣一袋回来。”墨轩辕说着,剥开了一颗花生,放到嘴里嚼了嚼。(。)
第九十三章 发现了什么?!()
眼神亮了亮,点头说到:“别说,还真不错。”
“是吧。”我说着也拿了一颗,大拇指稍稍用力一压,花生坚脆的外壳一下就被我挤开。一抖,红皮果实就滚到了我的手中。放在口中咀嚼,有着淡淡的香味传来,微咸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甜味传来,与口中的啤酒味混在一起,拨动着我的味蕾。
我说:“你才来几天,跟楼下大爷挺熟啊。”
“因为经常去他家买东西,所以眼熟我吧。”墨轩辕不甚在意的说着。
“没想到你还会去小店里买东西啊,瞧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会去大超市呢。”我对墨轩辕说到。
“我只是有一点洁癖而已,并不排斥小店,而且有些小店比那些大超市可干净多了,超市里都是人,特别是逢年过节快到饭点的时候,感觉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能吸到别人呼出的二氧化碳,想想就觉得恶心。”墨轩辕说着,脸上做出嫌恶的表情。
“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啊。”我对他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用他的眼光看世界,总是有莫名的笑点。我说:“话说你的洁癖是先天形成的吗?”
“算是吧,反正从我记事起,就有了。没准我小时候也有,只是自己忘记了罢了。”墨轩辕说到。
“原来如此。”我点头说着。
窗外的天已然大亮,城市渐渐梳妆,迎接新的一天。即便已经入秋了,瞧着外面的天色,还是会让人误以为还在夏季。
不知名的街道也许有商贩叫卖,早餐的店铺也许已经将准备了两三个小时的早点摆出,上班一族的青年中年也许正挤着公交或开着小跑。街道或许拥挤,人群或许疏密,或许有人还在梦乡,或许有人已经为生活开始奔波。可能有人正要出门,可能有人刚刚回家。
层层交错的楼房下有着各种的可能,城市的钟点一直在运行,个人的点钟却在这一刻开始,也在这一刻结束。
我叫夙筝,是一个看不见远方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我只能任凭着自己的感知来察觉事物的变化。
也许只有经历过死亡,才会更加的珍惜生命,或许只有逝过才会看得更清。我总在不知不觉间以命搏命,用生命保护自己,也用死亡遣散敌人。
人们常说: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我至今深刻的体会着,脉搏跳动的珍贵。
思绪转过回廊,在现实的画作中驻足,眼前是摆了一桌的空瓶,桌上还堆着一堆的事物残渣。对面是还在喝酒的男子,转眼我们已经解决掉了接近一箱的酒。
“不知不觉已经喝了这么多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对墨轩辕说到,他显然意犹未尽的样子,喝着。
我见他又喝完了一瓶,眼看又要去取酒,我夺过最后一瓶,说到:“不能再喝了。”
墨轩辕瞪大了眼睛,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我嘴角抽了抽,说到:“你不会耍酒疯什么的吧?!”
他闻言立即反驳我说到:“本大爷酒品才没有那么差好吗,我向来就不是喝醉了会耍酒疯的人。”
“我怎么知道,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