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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易而山眉头一竖,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你为了烧死我,竟然点燃了整栋大楼,烧死这么多人,你如此蛇蝎心肠,难怪我舅舅要跟你离婚,我就觉得他离得对,离得好,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当鬼!只配当鬼!”
“你说啥?是我烧的大楼?”
“不是吗?”
“我只是个虚无缥缈的鬼魂,除了能迷惑凡人的心,我还能做什么?我哪里能点得燃整栋大楼?这栋大楼,实际是一个六岁的小孩点燃的,他父母为了出去打麻将,将小孩锁在了屋中,小孩不小心引燃了沙发,便造成了火灾,而我正在这栋大楼里游荡,见正是机会,就引你前来,准备烧死你。因为,你们这一家人,我最恨的就是你,你舅舅那么痛你,爱你,就因为我没给他生一个小孩,所以呢”
“你就因为这个要杀我?”
“不然呢?”
“好吧。”
易而山转身。
推开了窗户。
透过浓烟向外瞧了瞧,还没有穆甜甜的身影,这穆甜甜,关键时刻怎么就掉链子了呢?难道是山上发生啥变故了吗?还是刚才的手机通话,被鬼舅娘给截留了?
“怎么,想我了?”
穆甜甜在易而山的身后,拽了拽易而山的衣袖。
易而山转身一看,正是穆甜甜。
当即一笑。
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易而山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穆甜甜将易而山周围的大火全吸进了嘴里,然后,吐了一口烟出来,再看着易而山,笑眯了眼,说道:“你就看我是怎么将这个烧死鬼收了的。”
易而山道:“小心。”
穆甜甜点了点头。
来到鬼舅娘面前。
大声怒喝道:“你这个烧死鬼,想烧死我的山哥,真是连鬼都不想做了啊?”
鬼舅娘道:“你要干嘛?”
“干嘛?呵呵,收了你。”
说罢。
穆甜甜冲入了鬼舅娘的那一片火中。
抓着了鬼舅娘的灵魂,撕的四分五裂。灵魂被撕裂了,就活不成了,连投胎都不能了。
一片烈火也消失不见。
穆甜甜拍了拍手掌,摇了摇头,说道:“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鬼魂呢,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真是浪费我的一番激情。”
易而山来到穆甜甜面前。
说道:“将这楼上的火也灭了吧?”
穆甜甜说道:“这大楼都烧了这么久了,你以为还有活人存在吗?我刚才来的时候就查看了,每一层楼都有十多个尸体,就只有你这一个活人。”
“哦。”
易而山一脸悲凉。
那得烧死多少人啊?
“走吧。”
穆甜甜抓着易而山的手掌,向窗户冲去。
一脚踢开了防盗窗,从窗户跳了下去。
身在半空。
易而山看到,下面有十多台消防车,架着云梯,正在对着这栋楼喷水。楼下站满了人,正望着上面大呼小叫,当看到易而山和穆甜甜跳了下来时,更是提高了音量的大喊,快啊,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下面有一个气垫。
跳到距离地面只有十米时。
穆甜甜放了易而山,自己则一闪而逝,不见了踪影。
易而山狠狠的摔在了气垫上。
从气垫上跳了下来,易而山望着头顶,不见了穆甜甜,心道,你个死妮子,不能再矮点再放下我吗?摔得我全身酸痛,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修灯元和穆小桂来到易而山面前。
修灯元上下看了易而山一通,一连说了三个奇怪,然后眉头紧锁,不说话了。
穆小桂紧紧抓着易而山的手。
说道:“都怪我不好,我的脑子,竟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其实,我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虚幻的,我,根本没跟你办婚宴,我根本没怀孕,我们也根本没买房,我完全是中邪了。害得你差点葬身火海,真是惭愧。”
易而山淡淡一笑。
说道:“你终于分清虚幻与现实了,这就好。我问你,你在梦到跟我举办婚宴前,你最先见到的是我的哪个亲戚?”
穆小桂想了想。
道:“你舅娘。”
“这就对了。”
易而山又说道:“现在你的神智,终于恢复正常,这就是好事,嗯,那个”
易而山欲言又止。
穆小桂突然松了抓着易而山手腕的手,好似一下子就生分了许多,梦中的恋人,他的想法是什么呢?
易而山看着穆小桂。
之前黏在一起分不开的两个人,怎么一下子就在两人之间结成了一张纸呢?谁来捅破这张纸?
突然。
头顶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
“小心。”
易而山一把将穆小桂拉了过来,抱进怀里。
那掉下来的是一个空调的外机,从楼顶高处落下,正好落在穆小桂刚才站立的地方,如果易而山没有及时发现,那么穆小桂现在就是一摊肉泥了。
惊吓过后。
穆小桂要从易而山怀里挣扎出来。
但是。
易而山抱着不放。
穆小桂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挣扎了。就躺在易而山的怀里,头靠着易而山的肩膀,眼角流着泪,嘴角却露出了笑容,那是她的真情流露。
但是。
她看到她面前站着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竟然带着怨恨的眼神看着她。而且,她发现,这不就是十二岁时候的自己吗?怎么,这小女孩跟自己长得那么像?她是谁?
那小女孩。
正是穆甜甜。
穆甜甜转身走了。
易而山对穆小桂说道:“小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爸妈,还有我姐,我姐夫,我小侄儿。”
“好。”
穆小桂露出甜蜜的笑容。
易而山去租车行租了一辆大众途观,因为易而山的老家在深山老林里,道路是非常烂的山间碎石公路,底盘高的车才能顺畅通过。易而山开着车,往睡佛山奔去。
穆小桂坐在副驾驶上。
问道:“易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易而山道:“我在学校时学的开车。嗯,当时学车的时候,真他妈的哎呸,怎么说脏话了?我以后说话注意了,嗯,学车的那些事,还是不说也罢。”
途观车开到了易而山的老家门前停下。
易而山来到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我,易而山。”
门开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开了门。头上有一些白发了。
那正是易而山的母亲。
易母见是易而山,当即喜笑颜开,一把抓着易而山的手,激动的说道:“山娃,你回来啦?回来就好,我看你瘦了,脸色有点白,是不是咦,这个姑娘,你是不是穆小桂啊,哇,长的真俊,来来来,快进屋,让我好好看看。”
穆小桂看着易母。
眼神有点不对了。
嘴里嘟哝着,“穿得这么老土,说话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住的,竟然是土墙,还盖着破瓦片,真是穷得家徒四壁。你的家,就这个样子啊?”
易而山听到了她的嘟哝。
并没有发作。
进入堂屋。
易母牵着穆小桂的手,让穆小桂坐在一张方桌前,一根条凳上,穆小桂看着那根条凳黑乎乎的,上面有油渍,方桌上摆着一个碗,碗里有一些腊肉,有一些菠菜,头上的灯也是灰尘沾满了。
没多久。
易梅走了出来。
今天易梅回娘家。
正好碰到易而山带着穆小桂回来。
易梅呵呵笑了一阵,来到方桌前坐下,说道:“叫你们早点回来,你们总是一拖再拖,现在才回来,再晚一天,我们就不高兴了,知道吗?”
易而山只呵呵的笑了两声。
穆小桂突然站了起来,满脸不满,对易母说道:“伯母,你的手怎么有老茧啊?你刚才握着我手的时候,你那老茧是不是破了,都刮着我手了。还有,你这凳子,这桌子,也该抹洗干净啊。这腊肉这么黑,吃多了不好的,容易得癌症的。还有,你这破房子,怎么住人啊?你们这厕所,怎么就挂一个破布遮挡啊?这怎么上厕所啊?还有,你穿的这身衣服,补了又补,易而山没给你寄钱回家吗?姐,易而山打给你的钱,你没给伯母吗?买件新衣服穿,都舍不得吗?怎么穷习惯了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