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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见谷寒仍旧拿了把破木剑,毛娼妓顿时就生气了。
“我这头发柔韧性强的很,你以为你一把破木剑就能收拾了我?你可真能耐,居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只见头发蛇已经近到谷寒身前,谷寒蓄力而动,旋转弹跳起身,将惊蛰剑舞出了螺旋状,灵煞气尽数斩在头发之上了。
毛娼妓的头发闻风而断,顷刻间瓦解散入风中。
“不,不可能,”毛娼妓呆愣住了,“你怎么砍得断?”
“斩断三千烦恼丝,放下生前无限事。”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被斩断的头发再一次的疯长,渗透出了阵阵戾气,毛娼妓的能耐果真是大了去了,此时竟释放出了鬼气。
这般浓烈的鬼气被细分到每一根的发丝上,顿时无限增加了毛娼妓的气焰,看来这只毛娼妓来头不小啊!
头发窜入地下,重新幻化出了三只头发蛇,发出声响盯上了谷寒。
“来的好!”
谷寒顷刻间鬼体化,寸寸白丝显得惹眼,毛娼妓还来不及细想,便看见谷寒冲向了头发蛇。
倘若毛娼妓释放的是煞气,谷寒还可以借助*竹扇封印了她身体,但是毛娼妓现在释放的是鬼气,已经不是前期的*竹扇能匹敌的,谷寒顿时感觉面临大敌,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迟者生变!因此率先拖着惊蛰仙剑斩向了头发蛇。
仙剑之威岂容邪秽冒犯!
有一瞬间,谷寒压抑在体内的仙气找到了宣泄口,得到了释放,全部聚拢到了惊蛰仙剑之上,形成了一道耀眼白光。
浓郁的仙气居然实体化了!
毛娼妓来不及呆愣,便发现谷寒出手了,仙气从右上角倾泻而来,途中遇见了头发毫无疑问被斩成了两半。
势如破竹,紧接着仙气直直破开了头发球,斩到了毛娼妓的面前,露出了毛娼妓震惊的大眼睛,之后头发球再次迅速的合上了,只怕再进去一毫,毛娼妓就要毁容了。
“真是危险,看来我小瞧你了!”
头发忽然间排排直立而起,形如海啸扑向了谷寒。毛娼妓动用大杀招了。
只见周遭的环境忽变,光线暗了下来,成群结队的发蛇缠绕上了周遭的树枝之上,全部悉数作响。
却见谷寒简简单单一剑刺去,与汹涌澎湃的发海撞击在了一起,她的身子先是往后挪动了半分,之后牢牢的固定住了。
一人之威敢于海浪逞英雄,尽管海浪是幻化出来的,谷寒的英气仍旧顷刻间爆棚,看痴了陆丘陵。
“谷寒,你好帅呀!”
谷寒吃力的咬着牙,“废什么话!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陆丘陵嬉笑,降服一只鬼首级别的毛娼妓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不过不出手看着谷寒发飙倒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怎么办?好想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啊?”陆丘陵秒变小粉丝,就算看梅兰芳的戏曲他都没如此痴迷过,谷寒真是太帅了!
“什么?”谷寒使劲的抵挡着,催发着赤霞琉璃盾的效用达到最大化。
“没什么!”陆丘陵忽然冷笑,气势不断攀爬着,早将阴阳判官笔祭了出来,“天圆地方,吾为判官,听我号令,鬼气伏藏!”
万千发丝忽然软了下去,化成万千粉末消逝在了风中。
头发球中也露出了毛娼妓的真身,龇着牙向前用力着,将‘海岸’推到了谷寒眼前。
但她下一秒就呆愣住了,满天的鬼气居然消失了,此时的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有法术的废材,更像是个白痴。
而谷寒因为用力过猛,朝前倒去,扑了三步顿时也愣住了。劲头这么大的法术就这般轻易被解了?
毛娼妓立即转身,再没有了之前放荡的神情了,而是捂着胸,盯着陆丘陵,更是盯向了他手中端着的判官笔。
“能封鬼气…阴阳判官笔?你你你是判官?”毛娼妓伸着食指,秒变口吃。
“对呀,本座便是,见到本座还不下跪。”陆丘陵玩心大起。
‘噗通’,毛娼妓丝毫没有反抗,洁白的双腿顿时陷到了泥泞的土里,“欢迎判官大人大驾光临,小女、小女有失远迎。”
“哼!远迎?”得了空的谷寒将惊蛰剑竖在了身后,不禁冷笑道,“你还巴不得他来不成?”
“巴得巴得,不对不对,巴不得巴不得…”判官身份摆在那儿,让毛娼妓失了分寸了。
“来,本座与你说说正事。”
陆丘陵话音未落,毛娼妓立马插口道:“小的立马命令手下们,不要再去找茅草屋的麻烦了。”
“哦?昨晚破了茅草屋结界的便是你么?”
毛娼妓大窘,立马叩拜道:“正是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请判官大人饶命,我会尽快将山主之位让出去。”
“别介,”陆丘陵说道,“你在此山上没有谋财害命,就继续做你的山主吧,但是茅草屋内的人要干什么,你都不能插手。”
“小的明白吧。”
“那边退下吧。”
于是毛娼妓又拜了三下,之后便遁走了,与其同时庆幸自己留了条小命,毕竟听说这些鬼差可是喜欢鬼吃鬼的,哪是她这位没有什么背景的毛娼妓能够抵抗的。
待到半刻钟后,谷寒左右看了看,立刻朝陆丘陵竖了个大拇指。
“嘿,戏演的真好,跟真的是的!”
“哼!承蒙抬爱。”陆丘陵昂着脑袋,别提有多得意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夸赞的时候,谷寒摔了个狗吃屎,现在全身都是泥水,只怕将仙衣都染脏了都,她这才低头望去,发现身上连一点黄泥都没有。
更为神奇的是,现在天上下着小雨,但谷寒摸着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的头发仍然是干燥的。
“原来仙衣还有这功能,厉害厉害!”谷寒心情大好,能在两位师兄面前不丢面子就好。
谷寒将一干子工具收进了五岳锦囊内,二人撑开了油纸伞,高兴的往山下而去。
闹明白了昨晚的事件,同时解决了山主,与山主打好了招呼,谷寒就能保证茅草屋后方的安全,从而不会祸起萧墙。
这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水潭边,让谷寒回忆起了往事,那时候陆丘陵还没有在身边,同时也是因为风水阵事件,才让谷寒遇见了陆丘陵。
谷寒在水潭前停了下来,靠近了石幡神柱,上面的符文在曾经的谷寒看来很是繁杂,现在回头看倒是简单了不少。
“谷寒,小心点,水池子里面似乎有脏东西。”
“不碍事,里头是老朋友。”
话音刚落,水中央忽然冒起了水泡,荡漾开一圈圈水晕。
少顷,一个巨大的扁平鱼头从水中突然冒了出来,顶着一双如灯笼大小的眼睛。
只见这黑色鱼头侧有浅凹痕,一端在颞部向后纵行,一端沿口角后端向下弯;弧形颈褶清晰;咽部有若干纵肤褶。而更为神奇的是山溪鲵长着四肢,瞧着体形,至少有三米长。
“你是何人,来本座这里造次?”鱼脑袋忽然吐出了四五十岁的大妈的声音,将陆丘陵雷个不行。
“这什么鬼?”
“别说话!”谷寒打断了陆丘陵,转身对山溪鲵说道,“山溪鲵前辈好,我们许久没见面了。”
“哦?我们认识?”它的声音从愤怒变到了疑惑。
“上次我跟随着褚纤春姐姐来到了前辈的面前。”
山溪鲵显然是愣了一下,之后断然否定道:“不可能,上回白林镇的风水出了问题,两男两女曾到我面前寻找原因,但我记着当时修为都只是道士境,怎么可能大半年不见,就从道士境跨越到了法师境,不可能,不可能!”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谷寒笑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小女造化好。”
“这得多好?”山溪鲵一叹,接着说道,“本次你来水潭,是白林镇的风水又出了什么问题么?怎么不见褚妮子?”
“这倒没有,”谷寒坐到了石幡神柱边,大有与山溪鲵聊天的趋势,而陆丘陵自然不好说什么,也耐着性子听这小半年来,陪在谷寒身边发生的故事了。
谷寒从风水阵的修复开始讲起,陆丘陵听得一阵心虚。
之后谷寒便讲到了自己在水闷山的遭遇以及怀安的飞升,当时她也在场目睹了全过程,听得山溪鲵一阵羡慕,对于进阶,它始终不得要点,也空有羡慕的份了。
紧接着,谷寒便讲起了年后白林镇的遭遇,听得山溪鲵一阵唏嘘。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