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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警告果真是起了作用,镇长安静了下来。在脑海里将挖肉想象成了按摩。
谷寒:“没有没有没有,麻溜地闭嘴,不然你的手臂可以不用要了。”
镇长皱着眉头,使命承受住痛苦,“你这回总下刀子了吧?”
谷寒再往手臂深处内挖去,鲜嫩的肉往两边裂开。
然而此时,谷寒已经在镇长的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顷刻间冒了出来。
谷寒:……
镇长:“能麻溜点么,你想折磨死我么?”
谷寒:“这回真没有。”
再片刻后,镇长:“谷寒这回你已经下刀了吧?”
谷寒:“没有。”
片刻后,镇长:“谷寒你下刀了么?”
很好,谷寒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集中着注意力。
谷寒用一根软管将镇长的上臂捆绑住并且还涂上了西洋酒精,在不放心之余谷寒又用银针扎了镇长几个穴位,控制住了手臂这一块区域。
“不用麻烦了。”镇长毫不犹豫地撇过了脑袋,拼命抿着嘴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是要歪过脸去,还是将眼睛蒙起来。”
等着上完麻药并且发生药效后,谷寒将镇长的手摆放在木椅上。
“不碍事。”谷寒将弯刀翻了个面,刀刃透着寒光。
“那什么,谷寒,再烤下去,小刀就黑了。”镇长忍不住开口道。
镇长喉咙滚动,惊恐地看着谷寒取出了寸长弯刀,细细地在烛火上烤着。
屋内。
谷寒点头示意后,将门掩上了。
“法师您一定要救回我们家老爷的性命。”
半刻后,管家取了一只木箱交到了谷寒手中。
管家兢兢业业,就在门口候着,如同昨夜般忠诚,谷寒将所需要的物品细细地说了一遍,管家表示记下了,这就下去准备去。
谷寒再三交代后才转身出门寻管家去了。
“嗯嗯,”谷寒点头,“那我把握大些了,我这就差管家去准备,这枚大钱可千万千万别取下来!”
镇长这才无奈道:“挖便挖吧,我尽量不看便是了,今年道铺的香油钱我还没给,给个两千块大洋你看合适么?然后我瞧见这铜钱似乎对你很有用,我府上还有几吊铜钱,留一吊给我,其余的你都带走吧,谷寒你看,现在你把握大些了么?”
终于要到了关键的一步了,谷寒这才皱眉道:“可挖肉驱蛊的难度这么大,我也没有把握啊!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谷寒心里笑开了花,她说这话全数说给镇长听的。
“挖肉要用弯刀,不过我也没有呀,不知道镇长家有没有,回头让管家去取,正好麻药也一并取了,等着血蛊蜈蚣出来了揪着它不能让它跑了才好,抓回道铺再让两位师兄研究研究。”
镇长无奈道:“谷寒,你能理理我么?”怎奈镇长继续被无视了。
“麻药是来不及准备了,挖肉我也敢,我啥血腥的玩意儿没见识过。”谷寒搓着手继续在屋内来回快速踱步。
镇长顿时一口气喷了出来,他本想问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么?可谷寒立马开始准备了。
“好!镇长果然有胆识。”谷寒拍着手,“我们其实可以效仿关云长当年刮骨疗伤。”
“好!你说,只要能揪出血蛊蜈蚣,我都配合你。”
“也许有个办法可以,但是颇为血腥。”
若想彻底治好镇长,当务之急就是要揪出血蛊蜈蚣,谷寒蹲着脚麻了便起身了,在屋内不断来回踱步。
“再忍忍。”
“酸麻痒。”镇长一口气说了三种感觉。
“别乱动,再动大钱就被你打掉了,到时候还得让你痛不欲生,对了,现在什么感觉?”
“你是说我的手臂肉里有只蜈蚣?”
镇长这才听清楚,谷寒说的是‘血蛊蜈蚣’!顿时吓得心惊肉颤的。
“哎呀,你们都闭嘴!都放宽了心,一事归一事,等我先帮你取出手臂上的血蛊蜈蚣再说吧。三姨太与你的恩怨之后再了结。”
谷寒只觉得两边的耳朵突然嗡嗡作响,一人一鬼各说各的,尽数落在了谷寒耳朵里。
“负心人,法师在这,不让我动你,可你迟早要死的!”
三姨太的心顿时彻底破碎,人死如灯灭啊,虽看清了世上事一切皆是虚妄却耿耿于怀难以放下。
“什么?”镇长闻言起身跪着,“谷寒,**师!你可得保佑我,天作证,我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怨念太重,死后化成了黑煞鬼来找你讨债来了。”
“三姨太?”他这才想起来桌子后面藏着一个死人,“她不是死了么?”
“你家三姨太呀。”
“谷寒,你这嘀嘀咕咕的,在和谁说话呐?”
镇长体内的血蛊蜈蚣被雕母大钱压的一动不动,镇长总算心安了。
三姨太不甘心地服了个软,“全凭法师做主。”
“她们侮辱你,死后会有相对的惩罚了,暂且不用你动手。”
一旁早已经化身黑煞鬼的三姨太作势就要发作,被谷寒一个眼神给压了回去。
既然连法师都这么说,大家只能退下了,临走前二房还不忘记损上一句,“你说那只骚狐狸哪儿浪去了?”
“有我在,不用担心镇长的安危,总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镇长真没有什么大碍。”
“可我家老爷?”大房抢着说话。
“人老是堆在门口也不是个办法,该干嘛干嘛去吧,顺带把门带上。”
等看着血蛊蜈蚣被压制住了,谷寒转头看向了管家。
镇长的嘴仍旧张的大大的,等发现手臂已经不疼了这才缓过一口气来,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枚铜钱,他不禁发愣,这小小一枚铜钱就能止疼,早说呀!他的钱库内还有一堆,何苦而今被邪秽折磨地痛不欲生呐。
谷寒将这枚焕然一新的雕母大钱压在了镇长的手臂上,并且滴上了一滴指间血。顿时原本蠕动的手臂立马消停了下去,这就意味着血蛊蜈蚣消停了下去,不敢抵抗雕母大钱的威压。
乾隆年间的雕母大钱,这可是好东西啊,正好此时用的上。
管家挤到了门边,朝屋内扔进了一枚串着红线铜钱,谷寒凭空接过,待看清了手中的法器,不禁喜笑颜开。
随后人群中,管家的脑袋冒了出来,“张法师,张法师,您师兄有件东西要我交给您。”
“屋内有脏东西,别进来!”
最先赶来的是大房二房,瞅见满脸憋红的老爷却不见骚气的三姨太,她们想要进门一探究竟,却被谷寒一句话给阻止了。
这才大年初一,便请了道铺的人上门,哪还有什么好事啊。
天渐亮,因为响声聚来了一堆家仆,他们在门外指指点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他们也不敢迈进大堂一步,唯恐招来了祸事。
谷寒顿时间就傻了眼了,想必血蛊蜈蚣钻进了镇长的骨头里。
只听见镇长猛地歇斯底里地喊着,将家仆都招来了不少。先前有了鬼屏障,众人听不见镇长的响声,此刻因为谷寒的介入,鬼屏障已经消失了,镇长的痛苦吼声在大院之中飘荡。
但是谷寒终究还是小瞧了这只血蛊。
谷寒不悲反喜,看来符水终究是有作用,五脏六腑的符水逼得蜈蚣无处藏身,只能遁入手臂之上了。
“疼,这疼,虫子跑到我的左手里了。”
镇长又疼醒了一次,之后不断的捂着左手手臂。
且说镇长周府内,此时的谷寒对镇长所中的蛊毒基本处于束手无策的状态。
……
“嗯,首先先给谷寒算一卦吧。”
“开坛请个卦吧,看看小镇以及道铺今年一年的运象。”禹修筠说道。
“传说中的大杀神怎么来白林镇了!”
二位师兄抚着额头,不禁头疼。
小惊蛰的任务也完成了,便火急火燎地转身赶回谷寒身边了。
“行,你和你娘亲讲,就说我们知道了,今天内都不会出门,只待在道铺内,你叫她也小心点。”
“八臂童姥!”二位师兄对面而视异口同声。
“娘亲说八臂童姥来到镇上了,要你们不要出门。”
“说!”
“娘亲让我回来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
“额,你怎么不在谷寒身边,跑回来作甚,谷寒没了**竹扇是有危险的!”二人惊呼。
“不好拉!二位伯伯。”
紧接着他们便看见**扇远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