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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女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他那么孝顺,可能是你儿子吧。”
我苦笑了一声:“我哪来的儿子?老婆还没有呢。”
童女就指了指自己:“现在不是有了吗?”
我悻悻然的想:“你还真是自来熟。”
我正在腹诽,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个小孩的声音:“妈妈,你在这吗?”
童女站起身来:“在呢,你进来吧。”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她站起身来。从门外拉进来一个梳小辫的女孩。
童女指了指女孩,对我笑着说:“儿子有没有我不知道,女儿已经有啦。”
她拍了拍女孩的脑袋:“叫爸爸。”
女孩就叫:“爸爸。”
我根本没应声。当然了,我为什么要应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张口结舌:“这……这不是我女儿吧?”
童女瞟了我一眼:“这是我女儿,你想认下的话,她就是你女儿,不想认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下好了。还是带着女儿来改嫁的。”我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呸,什么改嫁?谁要娶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外面想起来一阵汽车声,然后是一个年轻人在大着嗓门喊:“谁是郭陵啊。出来一下。让那个老子好找。”
这声音来的不善,我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外面停着一辆车。车外面站着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
年轻人很不快的看着我:“跑什么跑?没事搬得哪门子家?让老子好找。”
我心想:“这什么来路?我原来的地址有谁知道?我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亲人啊。”
年轻人从车里面拖出来一个箱子,啪的一下,拍在我怀里:“有人让我送来的。你自己数数吧。”
我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叠叠的红票子。我吓得连忙把箱子合上了。
我犹豫着说:“这不是事送错人了吧?”
年轻人不耐烦的说:“你不是郭陵吗?没错,就是你。”
我犹豫着说:“这钱,哪来的?”
年轻人说:“有人给你的,是一个汉奸头。”
然后他从车后座上搬下来很多东西。电视机,电冰箱,空调,电动自行车,沙发,立柜……
我很想研究研究他的车,是怎么把这一堆东西塞在后座上的。
年轻人直了直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身后的轿车:“这一对零碎,连带这辆车,都是给你的。”
然后他很不快的骂了一声:“妈的,老子还得自己走回去。”
他说走就走,已经在转身了。我连忙叫住他:“那个汉奸头是谁?”
我感觉我像是欠了年轻人的钱一样,因为他的脸很臭:“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他又没送我东西。”
我把箱子打开,随手抓出来几叠钱:“你告诉我,我把钱给你。”
年轻人摆了摆手,居然很有原则的说:“我不会要你的钱,你放心吧。”
我挠了挠头:“那个汉奸头,有说什么话吗?”
年轻人想了想说:“我听到了两句,好像说,让你吃好喝好玩好,缺钱了就找他要。”
我苦笑着说:“我知道他是谁啊,我就找他要。”
年轻人跺了跺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走了。
而我提着一箱钱回到了屋子里。童女和那个小女孩主动帮我把那些零碎搬到了小屋里。
现在好了,屋子里堆满了家用电器。它们占了我的床,占了屋子里不大的空地。关键是我这里根本没有电。
童女显然也发现这一点了,不过她一直在笑,似乎觉得这事很好玩一样。
我抓起床上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先报警再说。万一是什么江洋大盗在转移赃物呢?
然而,我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奶奶,你在里面吗?”
我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走到箱子里,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那。
我对他说:“这里没有你奶奶,你回去吧。”
小男孩居然向我身后指了指:“有,那不就是吗?”
我回头,看见身后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四十来岁,头顶上梳着小孩才会梳的朝天辫。另外一个六十来岁,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不过眉眼之间,很是面熟。
那老太婆就拍了拍手,笑着说:“好孩子,快来奶奶这。”
她的声音将她出卖了。我惊讶的看着她:“你是童女?”
她把男孩抱起来:“是啊。恭喜你,三代同堂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有点空白。我承认我现在的反应有点慢,我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忽然,这么老了?”
童女笑着说:“你们男人啊,都喜欢年轻漂亮的。”然后她在手上抹了抹。她的脸又变得年轻了,像是被熨斗熨过一样,没有一点褶子。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指着她大叫:“鬼,你是鬼。”
童女面如止水,没有一点反应。可是就是这种没有反应才是最可怕的。她淡淡的说:“怎么了?有什么稀奇吗?”
我闷得慌了会斗嘴,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和一个女鬼斗嘴,不不不,这里不止有一个女鬼,还有两个小鬼。
于是我掉头就跑。
童女抱着她的孙子,拉着她的女儿在后面追我。我看到她们跑的轻飘飘的,比我要快得多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早晚会被抓到的。抓到之后会怎么样?杀了我是轻的,我怕她霸王硬上弓。
于是我急中生智,蹲在路边,使劲捂住了口鼻,不发出一点呼吸。
她果然就找不到我了,茫然的站在马路上,四处张望着。
那女孩说:“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童女摸了摸她的脑袋:“乖,爸爸出门了,马上就回来了。”
我蹲在马路中间,憋得脑袋发胀。我在心中暗骂:“我怎么变成抛家弃女的负心汉了?”
童女站在马路上找了一会,没有发现我的影子,于是拉着想个小鬼慢慢地向断头巷走了。我知道她的意思,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要在断头巷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等着他们完全进了巷子,再也看不到人影,然后撒腿就跑,向道观狂奔去了。
我的身子像是一发炮弹,咣当一声巨响,撞在道观的大门上。可是这两扇门结实得很,居然没有被我撞开。
于是我开始拍门,连绵不绝的敲打。
里面终于传来姚东不满的声音:“这是谁啊,大半夜的敲这么急,报丧吗?”
我带着哭腔说:“是啊,你再不开门,我就得给我自己报丧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童男()
姚东根本没把我的着急当回事,他随手打开院门,打着哈欠说:“你要真死了,也不用报丧了,这里没人认识你。”
我挤进去,转身把门关上了:“至少得给石警官说一声吧。我要是死了。你们可一定要意思意思,别让我的身后事太凄凉了。”
姚东笑嘻嘻的说:“你放心吧,我挑大面值的冥币烧给你。”
我站在院子里面喊:“李老道呢?”
李老道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睡觉呢,郭二,你有事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着急的说:“闹鬼了,一路追着我过来的。”
道士仍然是那副懒洋洋的声音:“怕什么?鬼进不了道观,有事天亮了再说,咱们先睡觉行不行啊。”
我气得使劲拍打他的房门:“天亮了鬼早跑了,还有什么说的?你赶快帮我把鬼抓了把。”
道士叹了口气,嘟囔着说:“我这是欠你的吗?怎么没事就得绕着你奔波。”
我冷笑了一声:“你早就欠我了,把我骗到断头巷开始就已经欠我了。”
道士叹了口气:“我还把你从砖头手里救了我。怎么说呢?这恩怨也该相抵了。”
道士的动作很慢,过了十分钟才把灯弄亮了。可是灯刚刚亮了一秒钟,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鸡叫声。道士居然欢呼了一声:“天亮了。雄鸡一唱天下白。鬼神退散,抓也抓不到了。哎,我还是补一个回笼觉吧。”
然后他关了灯,又把自己重重的砸在床上了。
我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打该怎么办了。
我低着头在地上找。
姚东奇怪的看着我:“你找什么呢?”
我摸到了一块砖头:“找一个趁手的兵器,出出气。”
姚东笑嘻嘻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