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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人说笑了两声。忽然有个人从我身边经过,他的身子一趔趄,撞到我了。
我伸手将他扶住,笑着问:“没事吧?”
那人低着头,忙说:“没事,没事。”然后他就要离开。这时候,道士一伸手。将这人的胳膊拽住了。
那人有些恼火的说:“这是什么意思?”
道士伸手从他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笑眯眯的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一看那样东西,苦笑了一声:“这不是我的钱包吗?被这位兄弟偷走了?”
道士点了点头:“这小伙子手脚够快的。”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心中大奇:“这不是昨晚上那偷车贼吗?”
我把钱包拿回来,笑着说:“兄弟,你还认识我吗?昨晚上你偷车的时候,我见过你。”
偷车贼勃然大怒:“谁偷车了?你说话呢还是喷粪呢?有没有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面掏出一把弹簧刀来,一下扎在了桌子上,他挑衅的看着我,大声的叫喊:“你说是谁。今天给我说清楚,不然和你没完。”
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就是你吗?怎么不敢承认呢?”
偷车贼一把将刀拽了起来。伸手就要向我扎过来。结果身后的道士在他后脑勺上打了一拳。偷车贼两眼一翻,身子晃了两晃,都倒在地上了。
卖馄钝的老板叹了口气,给道士和姚东端上来两碗馄钝:“你们招惹他干嘛?其实他是这一片有名的贼,做小买卖的谁不认识?只不过,大家不想和他们较劲罢了。惹上这一伙人,麻烦得很。”
道士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有团伙,咱们也有啊。”
姚东问:“你的团伙是谁?”
道士竖了竖大拇指:“石警官。和咱们过命的交情。有警察撑腰,还怕几个小毛贼?”
老板在旁边说:“你看看,出家人不懂俗家的事了吧?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小毛贼,就能在街上横行了?他们身后,都站着大人物呢。”
道士瞪着眼睛问:“连石警官都顶不住?”
老板摇了摇头:“我看够呛。”
道士笑嘻嘻的说:“不怕,咱们除了警察,还有一伙人撑腰呢。”
姚东问:“还有谁?”
道士笑着说:“还有郭二的断头巷啊。实在不行,招几个小鬼对付他们。每天晚上闹鬼,不出三天,他们肯定服软了。”
我苦笑着说:“李老道,你这是商量对策呢,还是讲笑话呢?”
李老道干笑了一声,对我说:“你还不打电话报警?刚才都被人用刀子威胁了。”
我叹了口气,就拨通了石警官的电话。
石警官不算是完美的警察,因为他是警察之前,先是一个人。有人的七情六欲,讲人情,懂变通,喜欢钱,喜欢权。但是平心而论,他不是一个坏警察,他的胸腔里面,始终有一颗赤诚的心。要维护好南区的治安。
所以,他听到我们抓过来一个贼,二话没说,就开着车过来了,带着人,把偷车贼给拷走了。
临走的时候,偷车贼其实已经醒过来了。他歪着脑袋看我们,一个劲的说:“你们下手够狠的啊,把我的脖子打歪了。我现在疼的要命,你们等着吧,我让你们赔的倾家荡产。”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石警官塞到警车上带走了。
而我们几个则笑了笑,继续吃东西。
整个白天,我都是在无聊中渡过的。在晒太阳的间歇,我曾经留心观察了一下盲人按摩店,我发现进进出出的客人,比以往多了不少。看样子,早上的那一通广告确实很管用。
我低着头,一个劲的盘算:“我是不是也做一个广告呢?在断头巷挂一块招牌。写上:收集小鬼灵气。一道灵气,付纸钱二斤,这样的话,恐怕那件袍子很快就可以完成了吧。”
我越想越得意,到后来,站在街上傻笑起来了。
我笑了一会,忽然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之后,听见石警官在那边说:“郭兄弟,你来一下吧,事情有点麻烦。”
我听到他的口气挺严肃,心里面有些不安的问:“怎么回事?是那个偷车贼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石警官说:“你先过来吧,来了之后就知道了。”
我给姚东发了个短信,让他把道士也带上。然后急匆匆的向派出所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看见石警官正在门口等我们。
我问他:“出什么事了?”
石警官一边带着我们向里面走,一边叹气:“你们下手也太狠了,恐怕真的把偷车贼给打伤了。”
道士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这一手练了几十年,很有分寸,充其量是让他晕一会,不可能伤到他。”
石警官推开一扇门:“你们看,难道他这是装得不成?”
我看见这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而已。而那个偷车贼,双手仍然被铐着,他正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说:“难受。我受不了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然后对石警官说:“想要装出这幅样子来,恐怕不难吧。我也可以。”
姚东说干就干,捂着肚子说:“我不行了,我肚子疼。”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比床上的偷车贼还要逼真。
石警官苦笑了一声:“装一两分钟可以。但是他已经装了三个小时了。”
我们都吃了一惊:“他这幅样子,三小时了?”
石警官点了点头:“要么,这个人不知道累,要么,他真的很疼。”
道士问石警官:“给他请医生了吗?”
石警官嗯了一声:“本来我们要带他去医院检查的,但是他不能走路,被人一碰就疼,像是杀猪一样大喊大叫。我们只好把他留在这了。从附近找了几个休息的医生,来这里帮他检查一下。”
几分钟后,果然有几位医生来了。他们走到偷车贼面前。在他身上检查了一会。一个老成持重的医生走出来,犹豫着说:“我们初步诊断,是常见的老年病,比如骨质增生,风湿病之类的。”
石警官奇怪的说:“这种病,会在年轻人身上得吗?”
医生点了点头:“如果不注意保养得话,还是有可能的。比如常年在冷水中干活,或者被冷风吹。不过……我看这少年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干过这种苦工的人,按道理说,不会得这种病。”
石警官又问:“也就是说,他身上的疼,不会是人打出来的了?”
医生笑了笑:“这肯定不会。”
石警官点了点头,对我们笑着说:“行了,你们的嫌疑洗清了。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然而,道士却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对,这少年身上,有病。”
我无奈的说:“他当然有病,刚才医生不是都说了吗?”
道士摇了摇头:“医生说的病,是死的。我说的病,是活的。”
第一百零三章 按摩()
帮偷车贼检查的大夫已经走了。屋子里面只剩下我们几个。我们在那里侃侃而谈,讨论着病有死有活。
我忍不住反驳他:“李老道,你这话我就有点不认可了。我只听说过,病人分死活,怎么病还分死活呢?”
道士笑了笑:“你的话错了。病人只有活的,死了的人。就不能称之为病人了。”
我愣了一下,只好点了点头。
而道士笑着说:“病就不一样了。咱们平时见到的病,伤风感冒,咳嗽发烧,这都是死的。”
我点了点头:“是啊,当然是死的。”
道士淡淡的说:“不过,这世间,还有一种病是有灵智的。它们依附在人的身上,靠窃取人的精气存活。原本一个健康的人,阴阳协调,气血畅顺,被它们横插一脚,身体当然就乱了。所以就会全身酸疼。出现得病的症状。”
“等这个人被病耗得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病就会脱离他的身体,去寻找下一个宿主。这种东西,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什么邪物。”
我们听得目瞪口呆,犹豫着问:“你这话,有根据吗?”
道士笑着说:“实不相瞒。这些传闻,我只是道听途说来的。不过今天见了偷车贼之后,我忽然又三分把握了。”
姚东奇怪的问:“为什么见了偷车贼之后,就有把握了?”
道士指着偷车贼说:“因为,我感觉他身上。多了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我确实看不到它,但是那种感觉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