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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开口,就发现师傅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又瞪了我们俩一眼,意思是让我们俩别说话。
待师傅进房后,由于他老人家腿脚不便利,也没走多远,便停了下来,抬眼打量了房子一眼,冷声道:“宵小之辈,真以为老夫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老人家缓缓抬手,将天之木往空中一抛,那天之木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直愣愣地立在地面。
没错,那天之木就是立着的。
光凭这一手,我估摸都得学好几个月,原因很简单,那天之木极细,想要让它立着,没一定的手法绝对做不到这点。
我忽然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让我拜张知山为师了,估摸着并不是因为我经常挨欺负,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是鬼匠这一行,得懂点功夫。
想通这点,我立马朝师傅看了过去,就发现他老人家已经蹲了下来,好似在感悟天之木的变化。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师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也不晓得是我看花眼了,还是咋回事,师傅额前居然有冷汗冒出来了,就连拄着拐杖的那支手,也轻微地颤抖了。
待师傅出来后,他神色严厉地对徐家三兄弟说:“你这房子盖得不是时候,大门装的也不是时候,只能等一年后,再让老夫徒弟替你们解决这事,眼下唯一能做的是…。”
说到这里,他老人家扫视了我们所有人一眼,也不再说话。
我本来想问原因,但想到师傅会骂人,也没开口,倒是徐家三兄弟凑了上去,问:“刘师傅,为什么要等一年?”
师傅说:“甲山庚,乙山辛,卯山酉,猴鼠君莫下,室又被人凌,你这房子恐怕是被人利用了。”
说实话,我不太懂师傅的意思,原本以为师傅他老人家过来了,这事肯定能解决,谁曾想到师傅会来这么一招,这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但又不敢问。
而徐家三兄弟跟我一样,也是一头雾水,就问师傅具体原因。
师傅叹了一口气,说:“老夫上了年纪,有些事情力不从心,只能等川子真正成为一名鬼匠时,这事方能彻底解决。对了,在这一年之内,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房子,就连南门村也不要住人了,最好全村搬出去。”
“啊!”我惊呼一声,“师傅,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没理我,抬步朝前走了过去,我正准备跟上去,师傅说,“把大门关上。”
我不敢耽搁,瞥了房内一眼,就看到整个房内全是黑蚂蚁,我头皮直发麻,颤颤巍巍地将大门关上。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房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看,扭头一看,就看到一道黑影一闪即逝。
(本章完)
第84章 离世()
我把黑影的事跟师傅一说,他老人家说,时候未到,休要乱说。
说完这话,他老人家吩咐徐家三兄弟去整点竹子过来,又让我跟秦老三把竹子削成竹片,竹片的一端要削成三角形,另一端削成圆形,再用这种竹片将徐家三兄弟的房子围起来,而在在围房子时,竹面得朝房子,竹底得朝外。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师傅却一字未提。
当我们用竹子把徐家三兄弟的房子围起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当时,我跟秦老三刚把房子围好,师傅他老人家在徐家三兄弟的陪同下过来了。
他老人家走到那些竹片边上,掏出一指毛笔、半盏茶壶,我当时挺好奇茶壶里装着什么,就瞥了一眼,就发现那茶壶里装得殷红的液体,有股极强的血腥味,我问师傅这是什么血。
他说,黑狗血加鸡血。
说完这话,他老人家用毛笔沾了一些殷红的液体,开始在竹片上写字。
当所有字写出来时,我愈发疑惑了,因为他老人家围着房子写的字是,‘甲山庚,乙山辛,卯山酉,猴鼠君莫下,室又被人凌。’
这些字,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刺眼,每个字宛如灌入了心血一般,令人看一眼,就好似被摄魂了一般。
即便是我,看着这些字,差点失神,好在师傅推了我一下,这才令我醒了过来。
师傅说:“川子,把这些字记到心眼里,将来处理这事时,也好有个分寸。”
说这话的时候,师傅的语气极其柔和。
坦诚而言,我认识师傅也有一年多时间了,他老人家从未对我有过好语气,唯独这次例外。
说完这话,师傅没再说话,示意我扶他去另外两栋房子。
待师傅在所有竹片上写完字后,他老人家面露疲惫之色,对我说:“川子,你拜师这么久,老夫也没教你什么,今天便送一首诗,这首诗你必须牢记于心,因为将来解决这三栋房子的事,这首诗至关重要。”
“师傅,我一定会牢记于心。”我点头道。
红嘴朱雀丈二长,眼似流星耀红光。
等闲无事伤人命,午里飞来会过江。
但从震宫起甲子,巽宫甲戊顺行数。
行到中宫莫归火,乾宫一辰莫动土。
离宫大门君莫犯,坎宫出蚁天难当。
巽宫一位管山野,入山建房定遭殃。
这是师傅让我铭记的一首诗,我称它为三神诗,而把这次的事件则称为三神事件。
而师傅在说完这首诗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的下了山。
我们下山是坐徐老大的车子下去的。在路上,也不晓得咋回事,原本身体还算健康的师傅,猛地咳嗽起来,待到山下时,我眼尖的看到师傅他老人家咳出鲜血了。
我们一众人手慌脚乱的把师傅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师傅是上了年纪,气血不足。
待检查完后,师傅死活不愿意在医院继续待下去,说是医院是要人命的地方。
无奈之下,我们一众人又将师傅送回村。
回到村子,我们一众人把他老人家扶到床上。
刚躺下,师傅朝徐家三兄弟跟秦老三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出去,又留我下来,说是有事要跟我说。
那徐家三兄弟也没敢久留,便出去了,秦老三亦是如此。
他们刚走,师傅抓住我的手,斜眼看着我,虚弱道:“川子,老夫时日不长了,有几句话要交待于你。”
我一听,眼睛立马湿润了,在南门村写那些字时,师傅精神头还是十足,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虚弱了,就说:“师傅,您老人家会长命百岁。”
他苦笑一声,说:“老夫的寿命,老夫心里清楚的紧,你也别捡好话说给老夫听,老夫今日留你下来,是想告诉你,那三栋房子是一个陷阱,一个要老夫寿命的陷阱。”
“师傅!”我有点不懂,就说:“您明知是陷阱怎么还去啊!”
他说:“傻孩子,老夫不去,你背后的黑手印怎么能消失,老夫不去,岂不是怕了那个人。”
“师傅!”
瞬间,我眼睛湿润了,立马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了,他老人家这是故意让我过去解决那事,实则是想利用那些黑蚂蚁治好背后的黑手印,个中原因,我也说不清,仅仅是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般。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轻易掉泪,说出去会让人笑话。”师傅骂了我一句,又猛地咳嗽起来了。
“师傅,您别说话了,我带你您去医院。”我急了。
“咳咳咳…傻孩子,别作无用之功了,写在那些竹片上的字是老夫身上血,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老夫。”师傅紧紧地拽住我手掌,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了,“给…老夫…一支烟。”
我不想给,但师傅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连忙掏出烟,给他老人家点上。
他深吸一口烟,猛地咳嗽了几声,说:“这玩意戒了几十年了,没想到临死前还能抽上一口。”
说着,师傅让我扶他起来,又让我把他靠在我怀里。
我照做了。
“川…子,老夫…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师傅一只手叼着烟,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我右手食指,说:“二师弟,老夫要来寻你了,只盼你黄泉路上歇歇脚。”
“师傅,您不会出事的,不会的!”我哽咽地拽住师傅。
他老人家艰难地摇了摇头,说:“别…别打断老夫的话,不…然,老夫会…死不瞑目。”
说完,他用力紧了紧我手臂,继续道:“老…夫死后,别…别告诉你师兄,老…老夫,要让他后悔一辈子,老…夫…。”
说到这里,师傅他老人家的四肢猛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