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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到王润学死亡这个问题时,我们所有人都没说话,就连王润学的二哥也没说话,整个会议室沉默了下去,都觉得王润学死的莫名其妙,有人说是王润学的死跟房顶肯定也有关,也有人说,王润学是被那些老鼠给吓得,从房顶摔下来摔死的,具体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
说实话,我有点怀疑王润学在房顶上就死了,或者说在房顶被迷惑了心智,否则,当出现一群老鼠时,他不可能没反应。
当然,这仅仅是猜测,至于真相是什么,估计只有王润学知道了。但,王润学已经死了,这事成了一个谜题。
随后,我们一众人在会议上,又扯了一些关于王润学的事,都是王润学平常的一些事,倒也没啥值得好说道的地方,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值得提一提,那便是王润学回家建房时,给同村人包了不少红包,所以,我在房顶时,那王润学才敢将我摇晃下去。
大概是中午时分,资大元说,为了感谢我们洗清他儿子的清白,请我们所有人在镇上吃了一顿丰富的中餐,小卓警察说要写报告交给上头,委婉的拒绝了。
至于他报告怎么写的,我不知道,毕竟,我那个时候只是个学生,没那个权利去查看。不过,几天后,我们镇上把王润学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王润学父子相残,双双毙命,而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正好是王润学的二哥。
仔细想想,有些事情的确不适合公开,一旦公开了,真要追究起来,说也解释不清一些玄乎的事,到最后只能往鬼神身上推。
不过,有一件事现在想想,我却是永远无法释怀,因为,我们一众人从镇上的饭店走出来时,那王润学的二哥找到我,给我递了一张纸条,又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谢谢!”
我一直想不明白他要谢我什么,直到多年后,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成了三家工厂的老板,我才明白过来,活着的人才是最大的收获者。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他才是整件事的幕后凶手,又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利用了王润学的那种命,最终拿了王润学所有家财,我甚至怀疑就连王阳明都是他给弄死的。
但,这是个讲证据的社会,无论是我,还是小卓警察,一直没能找到证据,这事成了我心中永远的谜团。直到写这本书的前半个月,我从一个朋友那偶然得知了一个消息,王润学的二哥出了车祸,一家人全在新买的宝马车上,无一生还,尸体边上还守着一窝老鼠跟水蛇。
或许,这就是命吧!
然而,当时的我拿着王润学二哥给的纸条,对着他感恩戴德,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因为,这纸条上写的是一个人名以及一行地址,他说,这人或许能救治我二叔。
跟王润学二哥告别后,我拿着纸条差点没跳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奔去找纸条上提的吴老,但地址有点远,在广州荔湾区一个叫皓月明楼的小区,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跟学校请个假,直接去广州找吴老。
但,残酷的现实没给我这个机会,就在王润学事情结束的当天下午,我被打了。打我的人是资阳涛,他并没有像一些小说中那样,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而是认为当初我不该拉着他,否则,他早跑了,绝不会被他父母骂。
被他打后,我没去找他父母理论,也没找瑶光老师,当天晚上只是找了一块巴掌大的砖头,趁他不注意时,照着他脑门拍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跟资阳涛都在这种情况下度过,白天上学他打我,晚上我拿板砖敲他,第八天晚上的时候,那家伙终于受不了,带着两瓶白酒找到正在棺材铺看店的我,对我说了一句话。
正是他这句话,让我们俩成了朋友,不,是兄弟,可以相互为彼此付出生命的那种兄弟。
他说:“川子哥,你太帅了,小弟被你折服了。”
在资阳涛说完这话后,我忽然觉得,同学之间,不应该打打杀杀,敲闷棍,应该相互帮助,共同进步,为建设祖国贡献一份绵薄之力。
肯定会有人说我臭美,我只能说,我永远无法讨厌像资阳涛这么有眼光的同学。
那一天晚上,我们俩喝的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过来。
有人说,男人的友情都是喝酒喝出来的,不分年龄大小,这话真心没错,因为从那一天晚上开始,我人生多了一个兄弟,资阳涛,他也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兄弟。
友情归友情,生活还是得继续,第二天我们俩结伴去学校,在去的路上,我遇到一个人,若说我第一个师傅一指匠给了我生命,第二个师傅教会了我在这社会生存下去的手艺,那么这个人就给了我尊严,活着的尊严。
他就是跟我在文堆村有过一面的缘的人,也就是我的三师傅,张知山。
(本章完)
第54章 三师傅()
我跟三师傅张知山正式见面时,资阳涛在我边上正吹着牛,他说,“川子哥,我跟你说,就咱们班那校花莫千雪,自从知道你救了我后,她看你的眼神那个暧昧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了。哎,也就是看上你,要是看上别人,老子非得废了他不可,让他知道马王爷也是三只眼。”
我当时没理他,因为我的眼神被路边的三师傅给吸引了,三师傅当时蹲在路边,手里提着一瓶矿泉水,一脸惆怅的盯着过往的路人。
按照我的想法,肯定是就这样走过去,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一见我,缓缓起身,走了过来,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用一口标准的粤式普通话疑惑道:“你没死?”
起先,我不明白他意思,但想到王润学家的事,立马明白他意思,他应该是在疑惑我替王润学家上梁,怎么没出事。
不待我开口,那资阳涛走了过来,一把推开他,“喂,你这人会不会说话,一大清早说这种话,没刷牙吧?”
三师傅瞥了资阳涛一眼,也没说话,回到先前的位置,蹲了下去,拧开矿水泉瓶盖,一饮而尽。
看着三师傅,我心中疑惑的很,要是没记错,几天前,这人也是穿这身衣服,再加上他衣服上污垢挺多,特别他那张脸,像是几天没洗了一般,脏的很,我立马断定,这人应该是落难了。
当下,我走了过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您不是本地人吧?”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点点头,也没说话。
我又说:“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三师傅深深地望了我一会儿,淡声道:“小朋友,上你的学,别管大人的事。”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准备走。
那资阳涛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那架势,是看不惯三师傅,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们镇子的人,极其排外,而三师傅一口粤式普通话,只要听力没问题,都能听出来。
“行了,走了,谁还没遇难的时候。”我拉了资阳涛一下,就朝学校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七八步的样子,我忽然觉得三师傅挺可怜的,又跑了过去,把棺材铺的钥匙给他递了过去,说:“叔,这是我家的钥匙,也就是前面那家棺材铺,您过去休息一下,需要什么跟我说就了。”
说完,我又掏出十块钱给他递了过去。
他没接,而是盯着我看了很长一会儿,方才缓缓接过钱跟钥匙,又对我说了一句谢谢,起身朝棺材铺那边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资阳涛一脸疑惑地盯着我,“川子哥,你咋把钥匙给他了,你就不怕他在家偷东西?”
我笑了笑,说:“没事,棺材铺里面也就几口棺材,能有什么东西可偷,再说,他不是那种人。”
“我去,我的川子哥啊,你这是多善心呐,万一他…。”
不待他说完,我罢了罢手,“行了,我给他钥匙也是有原因的,在王润学家时,他曾经打过王润学,再加上你没听出来他的语气么,明显是广东人,过段时间,我要去趟广东,人生地不熟的,有他在,应该能帮上忙。”
说完,那资阳涛好似还想说什么,被我给打断了,便径直朝学校走了过去。
由于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到达学校时,已经开始上早自习,我找到自己的桌位,坐了下去,那资阳涛则坐在我边上,至于我以前的同桌郑赚钱,则被这家伙给赶走了。
用他的话来说,王阳明死后,他就是我们班的老大,他想坐哪,便坐哪。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