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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是去找王小强。”
我嗯了一声,她说的在理,目前首要任务的确去找到王小强,也唯有从王小强嘴里才能打听到到王晴的消息,只有打听到王晴的消息,才能帮助火车上遇到的那妇人,郑月蓉。
当下,我们俩人也没在房间久待,随意的收拾了一番,便朝大门口走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夏雨担心夏雪鲁莽行事,便让夏雪在房内待着。
我们俩出了玄天大厦后,按照Linda先前告诉我们的地址,直接打了一辆的士过去。
车上,我跟夏雨坐在后排,那夏雨也不晓得是在担心什么,还是咋回事,一直紧绷着脸也没说话。
看着她的表情,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就问她:“是不是有啥心事?”
她瞅了我一眼,沉声道:“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可能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想要替郑月蓉报仇,恐怕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我甚至怀疑,再查下去,我们俩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
我懂她意思,夏雨跟我说这事时,她曾告诫过我,说是这事,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深呼一口气,我就问她:“想那么多干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找到那王小强再说。”
她仅仅地盯着我,皱眉道:“组长,你可曾想过那Linda的身份?”
我稍微想了想,疑惑道:“你是怀疑她的身份跟二十三层的殡仪馆有关?”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不但怀疑她跟那殡仪馆有关,我甚至怀疑她是那殡仪馆的高层,否则,她绝对不会告诉我们那王小强的住址,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借我们的手…。”
说话间,她朝自己脖子摸了摸。
她这动作,着实吓了我一跳,颤音道:“你是不是把她想的太黑暗了?”
她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不是我把她想的太黑暗,而是这人吃人的社会,你我必须小心行事,特别是你,刚从农村出来,心里淳朴,最容易上当受骗了。”
听着她的话,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过,她有一句话,我却是比较认同,那便是我们俩这次必须小心行事,倘若没那Linda在电梯内说的话,我或许会光明正大地找王小强。
但,有了她那番话,必须的小心翼翼了。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在车内,谁也没说话,的士则在马路上急速行驶着。
由于夜间没什么车子,仅仅是花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的士便到了目的地。
夏雨给了车费,我们俩径直下了车。
刚下车,那夏雨抬眼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皱眉道:“好重的阴气。”
我一听,忙问:“怎么看出来的?”
她抬手朝马路边上的一条巷子指了过去,沉声道:“从那里边散发出来的,要是Linda说的地址没错,王小强应该住在那,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我感觉到那个地方,好似有人要死了。”
说罢,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朝那巷子走了过去。
我哪里敢犹豫,立马跟了上去。
(本章完)
第444章 正常死亡()
我这边刚跟上夏雨的脚步,才走了不到七八步的样子,她陡然停了下来,面色一凝,双眼死死地盯着正前方。
我顺着她眼神看去,就发现她盯着的地方,是一栋房子。
那房子好生奇怪,周边的房子多数采用整体结构,用材都是比较现代化的红砖,但,她盯着的那房子,却是由普通的柏树木搭建成的一个房子。
不对,应该不能说是房子,而是一个木帐篷。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帐篷在这个位置,显得格外眨眼,宛如万花丛中一抹绿一般。
等等,先前那Linda说王小强住的地方就是一个木帐篷。
一想到这个,我面色一喜,正准备朝前边跑过去,那夏雨一把拽住我,沉声道:“组长,不用去了,那王小强死了。”
“死…了?”我颤音问了一句。
她重重地点头,说:“的确死了。”
我有些不信,不会这么巧吧,我们这边才找到王小强,他便死了?
再联想我们在三生石养老院找到那老太太时,结果也是死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下,我死劲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信夏雨的话,若说那老太太忽然死了,仅仅是一个巧合。
那么,这王小强的死,绝对不会是巧合。
心念至此,我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
那夏雨见我朝木帐篷那边跑了过去,一边喊着我,一边跟了上来。
刚到帐篷门口,我立马感觉到周边的木料有些异常,至于哪里有问题,我却是说出来,就感觉这柏树木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柏树木。
我急着进去,也没多想,一把推开门,眼前的一切,令我彻底懵了。
但见,这木帐篷内站着一个人,那人用背对着我,他前边则是一个木架子,架子上边放着几样的东西。
令我疑惑的是,我刚才推门的声音特别大,但那人好似没听到一般,依旧用背对着我们。
“组长!”夏雨拉了我一下,轻声道:“他死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吧,他这不是站着么。”
说话间,我脚下缓步朝那人靠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到那人边上时,邪乎的是,那人还是站着,压根没转身,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大哥!”
令我诧异的是,那人还是没转身。
当下,我脚下缓缓移了过去。
待走到他边上时,我伸手朝他肩膀拍了拍一下,“大哥,你…。”
不待我说完,那人也不知道咋回事,整个人猛地朝地面软了一下去。
这突兀的情况,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死死地盯着地面,就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双眼瞪得大如牛眼,嘴巴微微张开,双手则相互放在胸前,乍一看,好似在做什么虔诚的跪拜一般。
我深呼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蹲了下去,伸手朝他鼻梁探了过去。
就在我手指接触到他鼻梁的一瞬间,我浑身一怔,死死地盯着那中年男子,没气了,居然没气了。
天呐,这什么情况。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亡了啊!
再有就是,夏雨在没进入这木帐篷之前,就曾说过,这里面有人死了。
“组长!”夏雨在我边上蹲了下来,一把抓住我手臂,沉声道:“我们不应该进来。”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她沉着脸说,“你想过没有,万一他的死是人为的,我们俩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要是让有心人嫁祸给我们,我们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听着她的话,我觉得她说的在理,但,现在都已经进来了,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就问她:“那现在怎么办?”
“报警!”她缓缓吐出两个字,紧接着,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把这边的事大致上说了一下。
足足说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她才挂断电话。
在她打电话期间,我一直在打量这木帐篷,这木帐篷不大,约摸只有二十平左右,房间有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具以及一张床铺。
“组长!”夏雨挂断电话后,朝我看了过来,说:“等会可能会有警察拉我们去做笔录,记住,无论他们问你什么,必须说实话,千万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心头一沉,这…这…这不好办啊!
我当初之所以从南坪镇出来,就是因为被污蔑杀人了,所以,对于警察,我是打心眼里害怕。
那夏雨见我脸色不对,连忙问:“组长,你是不是跟警察…。”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也没客气,就把南坪镇的事说了出来。
她听后,沉声道:“那个没事,你只需要说第八办安排你来广州的就行,至于其它事,你必须说实话。”
我重重地点点头,也没说话。
跟您说句实话,我那个时候特别佩服夏雨,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夏雨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扪心自问,我很难做到一点,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家,愣是比我一个大老爷们做的还好。
说句难听的话,那时候的我,虽说明面上是夏雨的组长,实则,那个时候,我特别相信她,甚至以她为主,直到三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这才改变了这一局面。
扯远了,言归正传。
那夏雨见我没说话,点点头,也没说话,便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