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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应该不出超过五个吧!”
她说的轻松,在我听来却是大汗淋漓,这什么意思?
当今社会能超过她的人,不超过五个?
这言外之意,她对墨家机关术的领悟,已经是国内的顶尖水平了。
这…这…这不可能吧!
她今年才十八岁啊!
当下,我咽了咽口水,颤音道:“师姐,那四师傅呢?”
她柳眉微蹙,淡声道:“他啊,中等水准吧!”
“啊!”我惊呼一声,死死地盯着她,玛德,活见鬼了,她这意思是她比四师傅还厉害。
这不可能吧!
她是四师傅的女儿啊,怎么可能超过四师傅。
再说,她这一身本领,多数还是来源于四师傅的教导,即便要超越,也还得等些年头。
毕竟,无论是木匠,鬼匠还是墨家机关术,都是靠岁月去沉淀的。
但,这莫千雪竟然以十八岁的年龄,说出国内超过她的人,不会超过五个。
顿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肯定是疯了。
那莫千雪应该是看出我不信她,仅仅是笑了笑,也没在这问题上多说,反倒问我:“东川,既然决心要学墨家机关术,有些规矩,我得告诉你,其一,不可让人轻易看到你手背的红点,所以,你得在手背上贴着这个。”
说话间,她掏出一块像是人皮的东西,约摸二指大,我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她一笑,解释道:“在我们墨家机关术中称为植皮,用材是金丝楠木的树皮,经过高温的烘烤,再利用特殊手法做出来的。”
说罢,她将那植皮朝我递了过来,继续道:“盖住红点。”
我也没客气,接过植皮贴在手背的位置,刚好把红点盖住,就说:“师姐,还有什么规矩?”
她想也没想,淡声道:“大致上的规矩跟你们鬼匠的规矩差不多,不过,还有一点,你得注意点,那便是身为墨家机关术的人,有一句话千千万万不能说出来。”
我一怔,忙问:“什么话?”
她白了我一眼,说:“这话不能说。”
我…我…我有种想暴走的感觉,这什么跟什么啊,就说:“可,师姐,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哪句话啊,万一哪天说出来了咋办。”
听完我的话,她面色一凝,厉声道:“东川,我爷爷曾说过那句话,不到三天就死了,我爷爷的父亲,也曾说过那句话,不到三天就死了。”
我懵了,彻底懵了,到底是什么话?
为什么会这般神奇?
瞬间,我立马想到了祖师爷鲁班的诅咒,难道这墨家机关术也有类似的诅咒?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变得大条了,要知道祖师爷鲁班的诅咒,是可以避开的,只要别做亏心的事即可,但,这墨家机关术却是令人头痛不已,居然是一句话不能说。
若说有人告诉我是哪句话不能说,我绝对可以避开。
可,问题出在,我压根不知道是哪句话,这把我给郁闷的,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觉得还没正式学艺,先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就在这时,那莫千雪再次开口了,她说:“东川,既然已经入了这行,暂时你也别管那么多了,好好钻研一下墨家机关术就行了。对了,你本身就是鬼匠,学墨家机关术比普通人要快很多。”
听着这话,我微微颔首,这倒是真话,无论是鬼匠还是机关匠,我们都是属于木匠的一种,也算是同门了,真要学起来,肯定简单不少。
只是,有个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便是先前拜神龛前喝的白色液体是什么,再有就是先前莫千雪的声音为什么是男音。
我把两个疑惑问了出来。
令我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回答我这两个问题,而是给我递了一个木折子过来,这木折子呈暗红色,入手的第一感觉格外沉,我问她这是什么东西,她仅仅说了一个字,说:“术。”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也懒得再问,总觉得自从拜了那神龛后,莫千雪给我的感觉好像冷淡了几分,即便是我先前刚醒过来时,她曾关心地问了几句话。但,现在想想,她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好似很勉强。
“师姐,我是不是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她柳眉一皱,疑惑道:“为什么这么问。”
好吧,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也没再说话,便打开那木折子看了一下,令我崩溃的是,入眼全是小篆字体,愣是一个字不认识。
“师姐,这…。”我扭头朝莫千雪看了过去。
她罢了罢手,说:“东川,墨家机关术这门手艺并不是教出来的,而是…靠悟。”
“悟?”我有些不懂她意思。
她嗯了一声,继续道:“别想着去仔细看这些字,而是利用这些字揣测木头应该怎样去链接,就拿这个字来说,别去想这是个什么字,你得想这个字的每一笔,每一画是怎样构成的,再者,字由人而写,同样,机关也是由人而构,也不知道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我问了一句,下意识抬头瞥了她一眼,就发现她绝美的脸庞上尽是严肃之色,宛如一副严师的模样。
(本章完)
第413章 巫蛊之乱(25)()
那莫千雪或许是发现我的目光了,微微皱眉道:“别看了,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世间万物皆是同源,由不同的无量构成一个物体,譬如人,譬如树,譬如机关。”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不对啊,你师傅刘老鬼算是前辈了,不可能不告诉你这话啊!”
我再次摇了摇头,尴尬的解释了几句,大致上是告诉她二师傅不善于表达,很多东西并没有跟我说。
听着这话,她没直接说话,而是沉思了一会儿。
片刻过后,她好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我,颤音道:“东川,你是不是…是不是…听得见一些特殊的声音?”
这下,我再也坐不住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忙问:“你怎么知道?”
她一愣,苦笑道:“果然如此,如果说你真听得见一些特殊的声音,你师傅没告诉你这话,也算是为你好。”
说完这话,也不晓得咋回事,她没再说话,而是抬手敲了敲木折子,意思是让我好好研究一下这东西。
说实话,我恨不得立马研究这东西,但,现在显然时机不对,原因有三,一是现在是正月,我想去看看我二叔以及我父母,二是南坪镇的事情还没解决好,三是彭队长让我年后去找他。
一想到这个三件事,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一件事倒好说,仅仅是买张火车票过去了。
问题在于第一件事跟第二件事。
严格来说,第一件事也算是小事,重点在第二件事,要知道莫千雪是利用机关术把我从小卓警察手底下弄了出来,一旦我回南坪镇,等待我的将会是被抓捕。
咋办?
难道任凭瑶光老师被抓?
难道真要背上杀人犯的冤枉?
“东川!”那莫千雪见我愁眉苦脸的,轻声喊了我一声,说:“是不是在担心南坪镇的事?”
我嗯了一声,说:“师姐,我想回去。”
“回去干吗?”她淡声问了一句。
我也没客气,就告诉她,“我想救瑶光老师,顺便洗清自己的嫌疑。”
令我郁闷的是,莫千雪一听这话,居然轻轻地笑了几声,说:“东川,你还是小孩吗?如今的事情,你还不明白吗?南坪镇所发生的任何事,皆是一个人在捣鬼。”
“谁?”我连忙问了一句,双眼死死地盯着莫千雪。
她微微一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我:“你觉得整件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受益者?
这事应该没受益者才对啊!
毕竟,死了这么多警察跟那些混子,并没有什么受益者可言啊!
但,莫千雪下一句话,却令我有了一些眉目,她说:“你可曾想过,小卓警察作为副所长,想要往上爬,是不是需要业绩?”
我嗯了一声,虽说我不懂这里面的事,但以前上课时,老师曾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好像的确是需要一些业绩。
等等,业绩。
难道南坪镇那些事,是小卓警察所为?
他之所以要这样干,完全是为了业绩?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卓警察未免也太狠毒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