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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我立马发现那株树木,离我大概十米的位置,令我郁闷的是,那树木生在一颗大石子边上,由于距离有些远,我看不清那树木到底是啥树种,不过,从周围的环境,我立马判断出,应该是白桦树。
说到这种白桦树,其生命力格外旺盛,一般大火烧毁森林以后,最先长出来的绝对是白桦树,其树木的纹理格外紧凑,且纹理异常清晰。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问了,这白桦树不是需要人工播种么?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说的天生天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生天养,而是那种无心插柳的意思,就好比白桦树种子在运输过程中,偶尔掉落在地面,而那白桦树种子则落地生根,长成了森天大树。
扯远了,言归正传,在发现那白桦树离我只有十米时,我立马从深坑内翻了出去,立马朝白桦树边上跑了过去。
待来到白桦树边上时,我先是朝白桦树作了三次揖,后是恭敬道:“事出反常,借您身上一根树枝一用!”
说罢,我再次作揖。
陡然,一道奇异的声音传入我耳内,那声音格外阴沉,“拿去吧!”
一听这声音,差点没吓死我,这乌漆嘛黑的,忽然传来这么一道声音,说不害怕绝对是骗人的。
我神色一凝,扭头朝后边看了过去,空无一物,没任何东西。
活见鬼了,这声音哪来的。
这把我给郁闷的,不由紧了紧衣领,就准备爬白桦树。
就在这时,先前那种声音又传了过来,“小子,你轻点爬,别把我身上的树皮给弄掉了。”
听着这话,我脑袋一麻,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这这这声音是白桦树发出来的?
我死劲揉了揉耳朵,直勾勾地盯着这白桦树,颤音道:“是你在说话?”
“小子,你能听到我声音?”那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这下,我再也站不住了,只觉得世界观被颠覆了,这特么什么情况,为什么白桦树会说话啊!
等等,不对!
这不像是话,更多的像是某种气场凝结成一种特殊的声音,就好比春季时分,母猫叫/春/时,在人类听来却像是小孩的哭泣声。
可,在猫类听来,却是向异性发出交配的一种声音。
难不成树木也有这种声音。
等等,还是不对啊!
我以前都听不到这种声音,为什么现在能听到了。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想起一个事,在全村长家时,我跟林繁还有程三遇到了怪事,当时林繁让我砍掉左手的大拇指,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疑惑重重,为什么要砍大拇指。
而现在看来,我之所以能听到这种声音,很有可能跟砍掉左手大拇指有关。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林繁借解决怪事之际,顺便帮了我一把,也难怪程三会说,林繁在帮我打通什么东西。
我当时还以为打通什么任督二脉,现在想想,她很有可能是在改变我身体对气场的感悟,让我成为一名真正的鬼匠。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到这个,我心里那个后悔劲啊,甭提了,只觉得欠了林繁一个道歉,要知道我当时还以为她要坑我来着。
“林仙姑,这次真抱歉了。”我嘀咕一句,深呼一口气,朝白桦树看了过去,那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不错,好多年没碰到你这种小子了。”
我强忍心头的害怕感,朝白桦树看了过去,颤音道:“真是你在说话。”
这次,那白桦树居然没说话,反倒是树杆猛地摇晃了几下。
这让我有些摸不准白桦树的意思,不过,为了早些试探白狐狸,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朝白桦树爬了上去。
由于先前那声音打过招呼,所以,在爬树时,我尽量小心翼翼的。
待我爬到白桦树上时,我轻轻地折了一根约摸大拇指粗的树枝,然后一跃而下。
刚落地,先前那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小子,既然你能听得懂我的话,我也不多说,无论人亦物,都是生命体,还望你们砍伐树木时,能多多衡量一番利与弊,大到千年老古松,小到一花一草,皆是生命的承载体,还望珍惜,切莫胡乱砍伐,我们跟你们人类一样,也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
听着这话,我下意识看了看手中的树枝,又抬头望了望白桦树。
瞬间,我立马想起在全村长时,我脑海里出现的一百零七道惨叫声,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一百零七道惨叫声,应该是那些被我砍伐的树木所发出的声音,也不知道林繁用了什么手段,让那声音出现在我脑海。
“世间万物皆有生命!”
我嘀咕了一句,这句话是二师傅曾告诉我的。
那时的我并没有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过来,或许真如二师傅所说的那般,世间万物皆有生命。
时至今日,每每回想到这一幕,我都唏嘘不已,更没想到的是,白桦树简单的一番话,却改变了我对这世界的认知,这让我在以后的鬼匠生涯中更懂得去珍惜任何物种的生命。
或许正是这番思想的觉悟,在以后的鬼匠生涯中,因为去保护一些生命体,从而得罪了不少人。
也正是这样,在我接下来的鬼匠生涯中,我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不用三年内砍伐下来的树木做任何东西。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四章 四大门(终章·中)()
我在白桦树边上站了足足三分钟的样子,我缓缓跪了下去,对着白桦树磕了三个响头,沉声道:“今日之教,小子铭记于心,他日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说完这话,我缓缓起身,头也没回地朝上边走了过去。
路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格外郁闷,像是某扇大门朝我打开了一般。
待我来到考虑深坑边上时,正好那赌鬼苏朝这边看了过去,他喊了一声,“小川子,你在干嘛呢,等你老半天了。”
我连忙回了一句,“大号,再等我三分钟就行了。”
说话间,我摸黑朝深坑里面跳了下去。
至于我为什么还要跳进深坑,原因在于,我等会弄这白桦木时,必须找个隐蔽的环境,不能受到丝毫打扰,否则很容易前功尽弃。
待我跳进深坑时,没半点犹豫,我先是将这树枝的枝叶弄掉,后是将一些细小的树木弄掉,最后弄了一段约摸三十公分的树枝,乍一看,这树枝格外直,就跟钢筋似得。
弄好这树枝,我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放在地面,清空思绪,嘴里振振有词地开始念一些咒语。
我这次念的咒语颇为深奥,虽说它的级别在工师哩语中属于黄阶,但由于它的词汇颇为深奥难懂,所以,念起来极其拗口,且吐字很容易出现错误。
正是这样,我在念这咒语时,一直小心翼翼的。
(全文共计三十六字,由于受输入法的限制,这三十六个字,便不打出来。)
待念完咒语后,时间过去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我没急着上去,原因在于,还差最后一道工序。
这最后一道工序,有点恶心,我不好细说,免得您反胃,我只能大致上告诉您,最后一道工序需要用到牛粪、狗粪以及人体的尿液。
等我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时,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样子,那赌鬼苏跟生物钟一般,在上边喊了一声,“小川子,你到底好了没?”
我紧了紧手中的树枝,连忙回了一句好了,便朝深坑上边爬了上去,然后径直朝山顶走了过去。
来到山顶时,那赌鬼苏跟白狐狸站在一起,全村长、苏晓蔓则站在离它们几米的位置,也不晓得是离开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咋回事,那白狐狸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审视我,又像是在疑惑。
我紧了紧手中的树枝走了过去,先是冲赌鬼苏一笑,后是在白狐狸边上蹲了下去,笑道:“小狐狸,你先前让我帮你将这法旗取出来是吗?”
那白狐狸好似没想到我变化会如此之大,疑惑地盯着我看了看,最后人性化地点点头。
我一笑,手中的树枝下意识朝白狐狸靠了过去,打算用这树枝挨着白狐狸。
一旦这树枝挨着白狐狸,我便能通过树枝,感觉到白狐狸的气场。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白狐狸警惕性好似挺强的,一见我手中的树枝挨了过去,它整个身体朝另一边倾斜过去了。
我眉头一皱,活见鬼了,我一个大活人,还奈何不了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