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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左手缓缓朝墙壁伸了过去,先是用大拇指处的鲜血涂在墙壁上。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就在我将鲜血涂在墙壁上的一瞬间,原本有些晃动的房间,陡然静了下来。
活见鬼了,我的鲜血还有这作用?
我扭头朝林繁看了过去,就问她:“仙姑,这是?”
她一笑,说:“别疑惑了,你的鲜血的确有这作用。”
我也是醉了,这算什么解释,本想着继续问下去,但那林繁没给我这个机会,而是朝墙壁怒了努嘴。
我扭头朝墙壁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更懵了,但见,我涂在墙壁上的鲜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了色。
若说先前涂在墙壁上的鲜血是鲜红鲜红的,那么现在鲜血的颜色已经彻底变了,成了猪肝色,且那颜色还在发生细微的变化。
玛德,这是咋回事?
我心里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就听到林繁在后边催了我一句,“东川,快点。”
我也来不及细想,再次朝墙壁洒了一把鲜血过去,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我大致上看了一些墙壁上的缝隙,只要是出现缝隙的墙壁,我几乎都会洒上一些鲜血。
待撒完那些鲜血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整个身体已经虚弱至极,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好几次差点摔倒了。
就在这时,那林繁走了过来,一把扶助我,轻声道:“还能坚持么?”
我扭头望了望她,她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虚弱道:“还可以!”
言毕,我也没再说话,便开始找这房间的东南庚辛位。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问了,找东南庚辛位干嘛?
这个很简单,我在进入牛腩村时,就曾大致上打量过这村子的风水,就发现这村子的风水说不上多好,但绝对也不差,应该属于风水中的天门地户的格局。
所谓天门地户,指的是,西北为天门,东南为地户,乾为天门,巽为地户,西南为人门,东北为鬼门,西北立龙,飞翼之抽象天门,东南伏漏,石窦象地户。
我之所以要找东南庚辛位置,原因有二,一是东南为地户,而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狐狸,而狐狸又是地上的爬行动物,所以,找到东南位,有利于我吟咒,用易经上边的一句话来说,以地制宜,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二是因为东南方的庚辛位,在乾坤八卦中,属于生门,这生门便意味着生气,站在这个位置上吟咒语,能使我们鬼匠以最快的时间恢复自身的气。
当然,这仅仅是泛意上的解释,这里面所涉及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压根不是三言两句能解释清楚的。
闲话少扯,言归正传。
约摸花了不到七八秒的样子,我便找到东南庚辛位,脚下立马朝那边走了过去。
这位置离房门仅仅是差了不到三公分的样子,我压根没敢耽搁,右手放于胸前,朝墙壁微微弯腰,值得一说的是,我这并不是敬墙壁,而是形式上的敬祖师爷。
待敬完祖师爷后,我左手朝墙壁上摸了过去,右手紧贴后背,正准备念词,一件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九章 四大门(35)()
但见,原本紧闭的房门,哐当一声,开了。
紧接着,一道身影钻了进来。
就在那身影进来的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气氛陡然变得格外压抑。
与此同时,那身影仅仅是站立了一秒钟的样子,整个身体宛如软泥一般,朝地面倒了下去。
一见这情况,我面色一凝,连忙低头朝地面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有点懵,不是别人,正是这房子的主人,全村长,他面色一片惨白,双眼空洞,且充满了血丝,四肢不停地抽搐。
咋回事?
我嘀咕一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林繁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时间紧迫,别管他了,赶紧吟血咒。”
见此,我哪里敢耽搁,连忙朝墙壁转了过去,嘴里开始振振有词地念叨着:“单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血,罗千齿神。”
这血咒全文共计一百零八个字,每四个字为一组,每四组为一舟,共计二十七舟,用我们鬼匠的话来说,每一舟为一咒,再以自子顺行,极二十八而见丑,丑之极则见血,血所至则灾散。
由于我并不是很熟悉血咒,所以,我吟起来,极其困难,前三舟倒还好,吟到第四舟的时候,我只觉得舌头直发麻,隐约有些酸痛。
我强忍口中的不适,又往下吟了六舟。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邪乎的紧,我这边吟了十舟的样子,也不晓得是我渐入佳境,还是咋回事,就觉得后边所吟的字特别快。
当下,我不由加快速度,一口气又吟了十六舟。
待我吟完十六舟后,整个房间的气氛好似缓和了不少,而墙壁上那些裂缝,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缝合。
我面色狂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血咒应该有用。
坦诚而言,我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血咒会有用,也不知道我手指的鲜血为什么会有用,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我断手指。
但,值得庆幸的是,总算看到了一丝成果。
就在这时,我正准备吟最后一舟时,刚吐第一个字,也不晓得咋回事,我只觉得断指处传来一阵阵炙热感,且隐约有加强的节奏。
这吓得我立马停下念血咒。
我这边刚停下念血咒,那林繁凑了过来,皱眉道:“是不是感觉断指处有炙热感?”
我嗯了一声,疑惑地盯着她,正准备问她怎么知道,就听到林繁又开口了,她说:“双手伏墙,气沉丹田,心无杂念,继续吟血咒。”
我一听,第一反应是拒绝,但,仔细一想,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除了信她,好似别无选择了。
心念至此,我也没客气,立马按照林繁所说的那样,双手伏墙,气沉丹田,清空思绪。
刚弄好这一切,我缓缓扭头朝林繁看了过去,沉声道:“仙姑,就这样可以继续吟血咒了?”
她嗯了一声,“可以了,吟吧,对了,无论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必须保持冷静,切莫乱了自己的心。”
我重重地嗯了一声,那程三凑了过来,他说:“小川子,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你欠我跟林仙姑一个人情,在这所发生的一切,不能对彭队长提起。”
欠人情?
是指他们帮忙这次的事还是另外的事?
若说我欠林繁一个人情,我会承认,毕竟,整件事下来,林繁是外人,她不帮我是本分,帮了我是情分。
但,程三不同,他本身就是第八办的人,他留下来帮我是彭队长的命令,这好似不欠人情吧!
这让我有些拿捏不准,就朝程三看了过去,沉声道:“你确定我欠你人情?”
那程三何等聪明,立马明白我意思,冲我一笑,说:“小川子啊,你等会就知道了,我们的林仙姑看似在帮你解决目前这事,实则是在帮你打通。”
不待他说完,林繁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老三,差不多可以了。”
那程三好似意识到什么,立马闭而不言,冲我一笑,朝后边退了过去。
见此,我心中疑惑的很,难道林繁让我断手指,以及目前这些事,都是为在帮我打通什么?
不对啊,我记得师傅从未提过我们鬼匠需要打通什么啊!
难道是任督二脉?
一想到这个,我苦笑不已,这什么跟什么嘛,任督二脉不是电视剧才会提到的东西么?
当下,我也没细想,死劲晃了晃脑袋,清空心里的杂念,就准备吟血咒。
这血咒仅剩下的一舟是‘六畜金璟’,看似简单的四个字,我却深知想要将这四个字完美的吟出来,恐怕会是困难重重,原因无它,只因,我先前扭头的一瞬间,林繁柳眉紧蹙。
我深呼一口气,也顾不上那么多,嘴里开始吟,“六。”
就在这字念出去的一瞬间,断指处再次传来一阵阵炙热感,邪乎的是,这次传过来的炙热感,没先前那般制热,且也没升高的趋向。
难道是林繁的办法有作用了?
闪过这念头,我立马开始吟第二个字,“畜。”
话音刚落,断指处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在大拇指上边一样,这令我眉头一皱,更为奇怪的是,那种酥麻感并没有因此就消失,反倒朝整条手臂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