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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大婶离开后,我朝孟龙飞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将门窗关好。
那孟龙飞二话没说话,立马将门窗关好,然后凑到边上,低声道:“川子老弟,这里没外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机会叫醒他,若是没有的话,你得早点说出来,否则,一旦闹出人命案,很容易惹上官司的。”
我望了他一眼,他这是担心我,可,事已至此,再说那些有没有把握的话,已经迟了,就说:“先让我试试吧!”
说完,我让孟龙飞搭把手,将张大国搬到龙头锅上边,至于为什么要搬到这上面,那是因为这上面有木料,而我吟工师哩语,肯定离开不木头。
那孟龙飞嗯了一声,帮着我,把张大国搬到龙头锅上,由于担心下面的火势太旺,我弄了一些冰块放在张大国边上。
弄好这一切后,我深呼一口气,本能的想抽出鲁班尺,郁闷的是,这次是过来找人,压根没带工具,无奈之下,只好让孟龙飞帮着去找柄鲁班尺。
好在这是在乡下,一般木匠家里都会有鲁班尺,再加上当时的社会木匠这一行还算可以,每个村子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木匠。
所以,仅仅是等了不到三分钟的样子,孟龙飞找了一柄鲁班尺过来。
接过鲁班尺,我定晴一看,这鲁班尺极为普通,用材是松木,由于用的次数颇多,这鲁班尺看上去颇为陈旧,好些地方的字迹都看不清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仅仅是利用鲁班尺吟工师哩语罢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左手持鲁班尺,朝东边跪拜了几下,嘴里又念了一些话,大致上是请祖师爷之类的话。
待念完这些话后,我将鲁班尺放到右手,至于为什么要放在右手,原因在于,按照阴阳五行来说,每个人的右手乃通天之手,天生具有一种特殊气场,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右手紧握鲁班尺,我深呼一口气,左手缓缓朝张大国脑门摸了过去,先是试探性地在心里将那十二咒语默念了一遍,后是缓缓张口,嘴里开始吐字,“呓!”
令我松口气的是,当我念完这个字时,我没半点不适应的感觉,而那张大国的脸色好似轻松了不少,这让我立马开始念第二个字,“嗝!”
念完这字,那张大国的脸色再次轻松了一些。
一见这情况,我面色一喜,看来这改咒成功了,语速不由加快了几分,待我念完第三个字时,张大国的脸上青紫二色,已经淡了不少。
没有任何犹豫,我一鼓作气念到第七个字,奇怪的是,就在我准备念第八个字的时候,也不晓得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嘴唇有些麻木,整脑袋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就好似被人拿木棒子在后脑勺砸了一下似得。
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十二咒语已经念完七个字,无论发生什么事,必须得把十二咒语完整念出来,否则,就是破坏十二咒语的阴阳五行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可,更为邪乎的是,待我将最后一个吠字念出来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只听到整个房间内回响着一股怪声,“吠、吠、吠…”
这声音不像是普通的回音,而是夹杂了一丝气的味道在里面,隐约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了。
就在这时,那孟龙飞也不晓得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咋了,一把拉住我,颤音道:“川子,你…你…你看他。”
我低头一看,就发现张大国身上居然冒出小拇指粗的汗水。
活见鬼了,怎么会有这么粗的汗水,这不是开玩笑么。
起先,我还以为看错了,死劲擦了擦眼睛,一看,没错,那张大国身上果真出现小拇指粗的汗水。
玛德,这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怎么可能出现这么怎么大颗的汗水。
“川…子,是不是出事了?”孟龙飞颤着音问了一句。
我没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大国,这不可能啊,虽说我改了十二咒语,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改咒出现差错了,最先倒霉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现在,我除了嘴唇有点麻麻的感觉外,再无任何不适啊。
这是咋回事?
我嘀咕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再次摁住张大国脑门,右手紧握鲁班尺,嘴里再次念起十二咒语。
(本章完)
第265章 阴差阳错()
这次,我念咒语的速度极快,十二个字,仅仅是三秒便念了出来。
“呓、嗝、呢、唵、呵、嗬、嚰、哞、呌、咟、叶、吠。”
待念完这咒语,我低头朝张大国看了过去,奇怪的是,那汗水越来越多,而边上的冰块也逐渐融化了,但那张大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失败了。
所以,在念完十二咒语后,我停顿了一会儿,也没敢继续念下去。
按照十二咒语的规矩,需要将这十二个字,周而复始地念上七次,方才算结束。
可,目前这种情况,我压根不敢念下去,说白了,我还是担心会出事。
那孟龙飞见我停了下来,还以为我结束了,走到我边上,在我脸上打量了几眼,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我不对劲?
不对啊,我没什么不对劲啊,就问他:“具体点!”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脸色好似比先前惨白了一些。”
我苦笑一声,倘若念普通的十二咒语,肯定不止于这样,但这十二咒语却是让我给改动了,脸色惨白一点,倒也正常,毕竟,第一次改动这咒语。
我罢了罢手,说:“没事!”
说完这话,我再次深呼一口气,先是大致上检查了一下张大国的情况,就发现他除了汗水多了一些,大了一些,没任何异常的情况,至于脸色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这让我立马推翻先前的想法,难道这十二咒语有用?
当下,我死死地盯着那张大国看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
在这一分钟内,这张大国呼吸均匀,心跳、脉动皆是正常的很。
我面色一喜,也没有犹豫,再次缓缓开口,吟工师哩语。
这次,我一鼓作气,一连念了五次,再加上先前的两次,正好七次。
待最后一个“吠”字念出口时,原本房间还回荡着那种奇怪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整个场面变得落针可闻,没任何异动,而我跟孟龙飞死死地盯着张大国。
能不能醒过来,就看这次了。
倘若这次,张大国再醒不过来,我没丝毫办法了。
就这样的,我们俩人死死地盯着张大国,而张大国则躺在龙头锅上一动不动。
“川子老弟,要是没醒的话,你从后门跑出去。”那孟龙飞在边上推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
我不懂他意思,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问:“为什么?”
他说:“你想啊,你要是没弄醒,这村子的村民会找你麻烦。”
说罢,他朝后边努了努嘴。
我顺势一看,就发现窗户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聚集了一大堆人,一个个趴在窗户朝里面看。
一见这情况,我心里也是忐忑的很,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大国。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那张大国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他赫然睁开眼,嘴里尖叫一声,“烫,烫死我了。”
听着这话,我悬着的心总算落实了,连忙跟孟龙飞把那张大国从龙头锅上弄了下来。
那张大国好似不知道自己陷入梦境中,刚从龙头锅下来,他在我们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疑惑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
我苦笑一声,也不好解释,反倒是孟龙飞笑着说:“老张啊,还记得我不?”
随后,那孟龙飞跟张大国在边上扯了几句话,我则趁这个时间,考虑改十二咒语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难道这工师哩语真的这么容易被改动?
这不对啊,倘若真有这么容易,工师哩语应该早就被人改的面目全非了才对啊!
可,如果说,工师哩语很难改动,为什么我会成功?
是我太幸运了?还是碰巧?
这让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在这时,那张大国朝我走了过来,先是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后是将媳妇叫了进来,又叫他媳妇给我包了两百块钱红包。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包,塞在屁股后面的裤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