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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她指的正是先前借我自行车的小姑娘。
我急了,正准备说话,就见到吴老太太朝我罢了罢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很快,那小姑娘被几名保安拉了过去,那小姑娘应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见这情况,浑身瑟瑟发抖,说话都开始打结了,她说:“我…我…。”
不待她说完,那杜三娘冲小姑娘微微一笑,说:“小姑娘,给你一百万,以后跟着我。”
“跟着…你…干…嘛?”小姑娘吱吱唔唔地问了一句。
“卖身,做婊子。”那杜三娘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这句话声音特别大。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她意思了,她这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吴老太太,而这小姑娘很明显是涉世未深。
当下,我死劲冲那小姑娘摇了摇头。
那小姑娘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眼,立马低下头,说:“我…我…我不同意。”
这话一出,那杜三娘脸色一变,厉声道:“两百万!”
“我…我…我不!”小姑娘低着头,又说了一句。
“五百万…”那杜三娘估计也是急了。
这次,不待小姑娘开口,吴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杜三娘,淡声道:“三娘,别把所有的姑娘都想的跟你一样,而现在你手底下的那些姑娘遭了报应,便足以证明,作恶必自毙。”
“是吗?”那杜三娘冷笑一声,说:“只要这风水树不倒,牛望村将世世代代门庭若市,繁荣昌盛。”
听着这话,我紧了紧拳头,虽说师兄曾说过年轮过百的树木不能乱砍伐,但也不是意味着就不能砍伐,只不过比较复杂,且自身还会惹点麻烦。
而先前我之所以没站出来,原因在于我看不透吴老,更怕吴老事后不认账,到头来又是白忙活一场。
所以,整件事我都是以旁观者心态在观摩着。
但,此时我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不为别的,只为吴老太太那句,‘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而不是靠着卖身子去赚这个钱。’
当下,我朝前迈了一步,低声道:“谁说这风水树不会倒。”
话音刚落,那杜三娘好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而围观的那些人,笑的更离谱,一个个笑的腰杆子都弯了。
“怎么?你不信?”我直视着杜三娘,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三分钟,我便让这颗号称永世不倒的七煞槐倒下去。”
一听到七煞槐三个字,那杜三娘饶有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也不说话。
就在这时,她身后走过来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一袭灰色长袍,下颚留着山羊胡,他走到杜三娘边上,在杜三娘耳边嘀咕了几句。
我不知道他跟杜三娘说了什么,就知道他最后说的两个字是鬼匠。
“小子,若这风水树没倒,我会让你死无全尸。”那杜三娘恶狠狠地盯着我,说。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而是瞥了一眼她边上那中年男子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杜三娘脸上,淡声道:“敢让我试试吗?”
“有何不敢!”她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后面走了过去,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又吩咐她边上的保安,点燃一柱清香,说是看我年少,给我一柱清香的时间。
对此,我也没多说什么,从吴老手中拿过柴刀。
“川子,有信心没?”那吴老朝我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说:“有一点信心,但把握不大,若是能让人在建神庙的位置,放一尊祖师爷的神像,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砍倒这七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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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7章 月令太阴()
“放鲁班神像?”吴老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嗯了一声,考虑到时间有限,也没跟他解释。不过,我心里却跟明镜似得,之所以会要求放祖师爷神像,是因为这牛望村的五运造走向被人用什么秘术转移到地底,想要砍七煞槐,必须得先改变牛望村的五运造走向,直白点,也就是改变风水走向。
而想要改变这一走向,就得破了那什么秘术,论到破秘术,谁最厉害?
当然是祖师爷鲁班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有这个要求,毕竟,祖师爷的神像自带一股气场在那,能镇住一些脏东西,用比较科学的话来解释,就是利用祖师爷神像的气场去改变那块地方的土壤。
至于为什么要放在建神庙的位置,这源于五运造走向的气流动向,用专业的话来说就是,残村叁差,阳和掩蔽,祸福主宰,黑暗阴寒,一过旺运,二本过阴,五为五鬼。
这话很好理解,大致上可以理解成,整个牛望村的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其中以东南西北相衬,中为聚财,在我们鬼匠眼里,这种聚财称为旺星,而神庙建的位置在整个牛望村西边,用八卦代入进去,也就是坎的方位,方位的五行属火,七煞槐则在八卦中的离的方位,方位的五行属水。
自古以来,就有水火不容的说法,所以,从方位来看,这两个方向是相克的,但由于有人用了秘术,将两个原本相克的方位竟然让它达到了一种平衡,也就是俗称的中和。
只要将祖师爷的神像放在建神庙的位置,势必会打破这种平衡,从而出现西压东的情况。
如此以来,砍掉七煞槐的成功率会大很多。
值得一提的是,倘若真在那位置建个神庙,放入吕洞宾神像进去,结果却是截然相反,会让那种平衡,更具稳定性,持久性。
正所谓,进什么庙,拜什么神,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闲言碎语唠至此,言归正文。
那吴老见我没跟他解释,估摸着也知道我是担心时间,立马点点头,缓缓起身,朝我身后使了一个眼色。
我微微一怔,扭头一看,就发现人群中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女人,渡步离开了。
看到这里,我怪异地瞥了吴老一眼,因为离开的那女人居然是跟在杜三娘身边的其中一个,这让我立马明白过来,吴老居然在杜三娘身边安插了卧底。
当下,我也没说话,就轻声问了吴老一句,“什么时候能放置好祖师爷神像?”
他疲惫的脸庞闪过一丝微笑,说:“你放心,不出一分钟便能放到那个位置,就连你们祖师爷的神像,老朽早已给你准备妥当了。”
好吧,看来这吴老早就料想到这七煞槐会由我来砍。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知道会由我来砍七煞槐,他为什么还要自己砍?甚至还砍到断臂了。
我本来想问出来,但看到杜三娘朝我们这边看了过去,我也没再问下去,便提着柴刀朝七煞槐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树杆,入手像摸着冰块一般,寒意彻骨,特别是树皮,平滑如玉,压根没有普通树皮那种粗糙感。
最为怪异的是,我站在这七煞槐下面,总觉得上面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突突。
抬头一看,除了茂盛的树叶,却无任何东西。
活见鬼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七煞槐真的成精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打算先试试这七煞槐的硬度,便举起柴刀照着七煞槐劈了一刀,邪乎的是,一刀下去,宛如劈在钢板上一般,震得我手臂有些酸痛,手中的柴刀更是滑落出去了。
就在柴刀掉到地面的一瞬间,围观的那些人爆出一阵阵哄笑声,大致上是笑我不自量力,还说啥我是背着唢呐上飞机,都吹上天了,更有人说我是蚂蚁蚂蚁衔秤砣,好大的口气。
听着这些话,我皱了皱眉头,也没理那些人,捡起柴刀,又试探性地朝槐树的枝条劈了几下。
奇怪的是,只有小拇指大的枝条,挨了一记柴刀后,愣是没破一点皮子。
就在这时,吴老凑了过来,低声道:“川子,神像已经放到那个位置了。”
我诧异地扭过头望着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这个你别管,老朽自然有自己的路子知道。”
我点点头,也不说话,既然吴老都这样说了,我也没啥好担心的了,怔了怔神色,又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最后又问了吴老一句,“我头发乱么?”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不乱,很帅!”
我一听,他估计是误以为我臭美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这样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