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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权随意的点了几样烧烤,又叫了三支啤酒,最后又让老板加了一条凳子,说是等会还有人来。
那老板倒也好说话,立马搬了一条凳子过来,又笑着跟我们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问我们爽不爽,又给我们递了两张小卡片,这小卡片上面印的是快餐120,包夜600,再往下是各种小字,由于夜色的原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很快,那老板笑呵呵地离开了,而张德权则把那两张小卡片收了起来,对我说:“川子,这是成人来的地方,看你样子,应该还没满十八吧,别听信小六子的话,乱来这边!”
刚来这边时,我不太清楚这村子到底干吗的,但现在,我已经清楚的很了,就说:“张叔,我不会乱来的。”
他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了一会儿,直到老板端了几支啤酒放在桌上,那张德权起开一瓶啤酒,给我倒了一杯,说:“川子,男人别嫖,得喝,得抽!”
说罢,他端起啤酒喝了一杯,我没喝,主要是不会喝啤酒,就问张德权,“张叔,您确定六叔会来?”
他笑了笑,说:“我跟小六子共事十几年了,那家伙的性格我太清楚不过了,绝对会来,上两次,我跟他…。”
说到这里,他好似意识到什么,立马改口道:“上两次我跟他出去商量事,那小六子正是来这家夜宵档子。”
话音刚落,一道诧异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去,你们俩怎么也在啊!”
抬头一看,说话那人正是六叔,与先前相比,现在的六叔穿的格外体面,头发梳的往后倒,活脱脱像旧社会的地主老爷,他边上还跟着两人,那两人我先前见过,穿的也比较体面。
当下,我正准备说话,就发现张德权已经起身朝六叔走了过去,也不晓得他跟六叔说了啥,就知道跟在六叔身边的那俩人立马转身走了,而六叔则跟着张德权走了过来,在我边上坐了下去。
刚坐定,六叔掏出烟,给我和张德权递了一根,我一看,好家伙是中华,就听到六叔说,“来,抽两根。”
我接过烟,刚点燃,还没来得及抽两口,那张德权说话,他说:“小六子,别闹了,说正事,你经常来这牛望村,跟川子说说这牛望村有多邪乎。”
六叔一听,原本嘻嘻哈哈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起开啤酒,拿起酒瓶直接灌了一口,说:“张哥,你不提这个事,我差点忘了,在刚才,我就遇到一件怪事了。”
我一听,忙问:“什么怪事。”
他瞥了我一眼,再次拿起酒瓶灌了一口,说:“你们见过母猪会飞么?”
“噗哧!”那张德权正喝着啤酒,一口喷了出来,笑骂道:“小六子,说正事,别瞎闹了。”
“我擦,张哥,我真没说瞎话,我刚才真的见到母猪飞了。”
说到这话时,六叔好似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颤,朝我看了过来,说话都开始打结了,“川子,你信我么?”
我一愣,母猪会飞?这不是瞎闹么,就摇了摇头,说:“不信!”
这话一出,六叔急了,死死地拽住我手臂,激动道:“我真没骗你,牛望村的母猪真的会飞,不但我看见了,跟我一起去的刘工跟赵工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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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32章 母猪会飞(下)()
听着这话,我跟张德权对视一眼,又瞥了瞥一脸沉重的六叔,就问他到底怎么个事。
那六叔捞起酒瓶灌了一口,又警惕地盯着边上看了看,见没人靠过来,他朝我们俩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们离他近点。
待我们靠近后,他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说是他先前去牛望村找姑娘时,为了贪图便宜,便在一家词料厂附近的民房子里找姑娘。
当然,说是民房其实类似于香港那边的一楼一凤,一栋房子里,隔了无数个小房间出来。用六叔的话来说,那边除了气味重一些,姑娘却是漂亮的紧,他领着张工、赵工便在那附近找了三个姑娘。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他们三人正跟人家姑娘谈着价钱,就觉得耳边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吹气。
起先,六叔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美人在前,心里更是躁动的很,这么一点小问题,他们三也没在乎。
可,怪就怪在,他们刚谈好价钱,还没来得及进房,只觉得耳边有股凉气,那凉气像是冰窟篓子里吹出来的冷风,令他们三人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他们三人隐约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六叔扭头朝背后看了过去,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站着三头老母猪。
一看这情况,可把他们三人吓坏,就准备走。
哪里晓得,人姑娘不愿意了,这价钱都谈好了,哪能说走就走的,要知道这行有个潜规则,叫打酒子,说通俗点就是,没谈价钱什么事都好说,一旦谈了价钱,就得往下进行,不然,打坏人家姑娘彩头了。
正因为如此,那三个姑娘自然不愿意了,将衣服微微拉了一下,露出一片酥胸,又对着他们三人轻言细语一番。
要说六叔这人也是色胆包天,压根经不住人家姑娘的糖衣炮弹,率先跟着其中一个姑娘进去了,那张工跟赵工一看,六叔都进去了,哪能落后,立马把老母猪的事抛到脑后,跟着人家姑娘进去了。
这一进去,房内昏暗的很,打着暗红色的彩灯,房内又用帘子隔开三张床,最左边的位置,有一间简单的浴室,是用铝塑板隔开的。
用六叔的话来说,按照他以往叫姑娘的规矩,都得先去洗澡,但这一次,人家姑娘压根没要求这事,直接共赴巫山去了。
一番云雨过后,人家姑娘说是得去洗一洗,六叔也没阻止,躺在昏暗的房间内,点燃一支烟,嘴里哼着***,好不惬意。
邪乎的是,六叔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时间约摸过去了十多分钟,愣是没见人家姑娘出来。
这把六叔给急的,要知道他当初在说价时,说好了两小时来两次,这才一次,要是再耽搁下去,时间就过去了。
当下,六叔也顾不上那么多,起身朝浴室走了过去,他先是敲了敲门,说:姑娘,好了没,大爷的子弹已经上膛了,只等引燃战火了。
奇怪的是,浴室内毫无任何回应。
六叔又喊了一声,还是那般,没任何回应。
一连喊了三四声的样子,六叔隐约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了,而房内的张工跟赵工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俩人也凑了过来。
三人一合计,说法很统一,那便是他们叫的姑娘完事后,都说去浴室洗一洗。
一听这话,三人脸色有些不对劲了,原因在于,他们三人是这边的老熟客了,深知这浴室只有一丁点大,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没有任何犹豫,六叔抓住浴室的门锁,死劲晃了晃,又骂了几句,但这浴室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压根打不开,六叔也是急了,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到哐当一声,浴室门的门开了。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他们三人都懵了,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
但见,浴室内漂浮着三头老母猪,那老母猪后背朝地,四肢朝上,浑身上下画满了黑白交叉的圆条,令他们恐惧的是,那三口头老母猪的双眼被挖走了,眼眶内不停地有鲜血溢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掉在地面。
瞬间,他们三人脸色白了,六叔颤音说:哥两个,我…我…我们不会…见鬼了吧?
张工跟赵工一听,咽了咽口水,也没敢说话,死劲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没错,浴室的上方的确漂浮着三头没有眼睛的老母猪。
一看到这情况,他们三人尖叫一声,捞起自己的衣服,撒腿就朝外面跑了过去。
刚出门,他们三人一想,这事不对劲啊,明明看到姑娘进入浴室,怎么会是三头老母猪在里面。
三人一商量,一致认为肯定是先前太激动,看花了眼,就决定回去看看。
不回去还好,这一回去,用六叔的话来说,他见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
他们回到房间时,仅仅是站在门口远远地望了一眼,就发现整个房间的光线比先前更昏暗了,好在六叔眼力好,还是让他看清了房内的景象。
六叔说,他当时看到整个房间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