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竟约谈合约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在公司么?
在得到了大爷的肯定回答后我立即一边开门下车一边给老k拨了电话。
他让我到购物广场负一层的星巴克,他说他坐在进门右手边的角落。
我按照他所说很容易就看见了一脸菜色的他,然后走过去坐下来,将手机放在桌上:“约谈合约就在这么随便的地方?”
老k抬起疲惫的眼睛看着我:“晴姐说我们不用去公司办公,还说给我们一笔钱帮我们创立独立的工作室……。”
他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美式喝了一口:“我叫你来这里,只是因为离我家近……。”
我看着他满布红血丝的双眼不禁要笑出声:“你昨晚是打游戏了还是看片子了?”
我捂着嘴笑,却意识到是在公共场合,于是又飞快的收敛起笑声。
老k哀怨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为了拟合约,熬了个夜。”
我蹙眉:“以前也没见这么麻烦。”
老k白了我一眼;“以前咱们的老板是连少,是那个事事为你着想的连少,合约都是连少亲自搞定的。”
我是第一次听说,于是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我伸手拿过放在桌面上的合约,假装翻看:“邵连赟那边怎么样?”
老k叹一口气:“似乎我们走了他们就好了,是不是寰影国际克着vph集团的?”
我喃喃地道:“是我克着邵连赟……。”
“anyway,今天还要去一趟vph,有些手续要交接一下。”
我倏地抬起眼,愣了片刻,道:“我,我,我也去吗?”
老k不耐地扬了扬眼睛:“废话!寰影国际旗下就你一个艺人,你说你去不去?”
后来,我与老k聊了一些合约内容后就起身去了vph。
老k开着我一直坐的那辆保姆车,我觉得奇怪,于是问道:“公司还不把车收回去吗?”
老k气定神闲地盯着前路,淡淡地答道:“连少说这辆车是从码头弄进来的进口货,一般地方买不到,怕你坐习惯了这个不喜欢别的,所以送给咱们了。”
老k砸了咂嘴:“我认识连少很多年,之前那谁谁还跟连少传过一段时间绯闻,但也没听说连少对谁有像对你这么好过……”
他叹息一声:“哎,造物弄人啊……”
我觉得心脏一闷,一口气半天上不来,于是也只得闷闷地回道:“别胡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哼!”老k冷笑道:“男女之间哪有什么朋友,要么就是恋人,要么就是陌生人,别拿普通朋友来搪塞自己,哼,最后都是自欺欺人!”
我蹙蹙眉:“哪里来的歪理,照你这么说这世上就没有纯粹的友情了?”
老k一脚刹在斑马线前,不耐地抖着腿看着慢悠悠过马路的老奶奶:“他对你有感情,就不是纯友谊,也不会有纯友谊!你要么接受他,要么就彻底断了他的念!”
他将每个字咬的都很重,听起来严肃的不行。
我若有所思垂下头去,看着修剪整齐的手指甲,淡淡地道:“那我,以后不见他就好了……。”
老k负气地踩下油门:“你怎么就看不上连少呢?”
这个问题我以前想过,但是也没想明白,于是我捡了一句在blog里看到的话说道:“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
说完后却又觉得不适合,于是改口:“遇见他的时间太晚。”
后来梳理梳理也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纠结一番只得垂头泄气地道:“我也不知道。”
老k幽幽地瞟了我一眼:“我看呐,你是被什么蒙了心智,心智不健全!”
说完他还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心智健全的人都不会像你一样放着那么好的连少不要!”
我说不过他,只得气鼓鼓地等着他:“你再说我就不去了!”
老k只得妥协:“好吧好吧。”
剩下的静默塞满了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让拥堵变得更加让人喘不过气。
老k选了近路绕过最堵的十字,从小路窜出去便到了vph宏伟的高楼前。
他让我先上去,他停好车就来。
于是我发挥了我乖顺的优点,轻车熟路的拐进大厅的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闭却忽然被一直胳膊挡了开来。
我愣愣地看着一个留着齐肩长发的外国人走进电梯。
他穿着肥大的素色衣裤,手中揉着一串诡异地橘色珠子。
他看见我甚是兴奋,主动拉起了我的手,用蹩脚的中文道:“哇!真的有阳灵之女!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瞪着双眼神采奕奕,我尴尬地笑着,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阳灵之女的事,于是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却无奈被他手心手背强制性地翻看。
“你手心的印记呢?那个太阳印记呢?”他毫不顾忌地将我右手手掌强制摊开,我十分不适地沉了声音:“先生,不管你是谁,你这样拉着我的手,我可以分分秒秒告你xin骚扰,所以,请你放开!”
74 烈焰归途()
魔法对于我来说,仅仅是指尖跃动的光束。
像初入迷雾森林的少女,看见跃动的光束从枝桠跳到她的发尖。
那光束可以将任何东西变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就像青蛙王子的故事一般,可以让人更美好。
当邵连赟郑重其事地跟我介绍到电梯里遇见的老外时,我的脑海里就是这样的画面。
邵连赟今天穿了一套格子西装,颇有一种英伦风范。
“这位是拉图,从北美来的大祭司。”邵连赟介绍道,我想到方才在电梯里情形,只得尴尬地笑笑:“拉图先生太过热情,刚才还真是误会你了。”
我端庄地伸出右手跟他握手,然后端庄地向后退了退,站在邵连赟身后。
拉图大方地笑笑,用听起来怪里怪气地中文说道:“没有关系的!”
拉图说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跟邵连赟礼貌地抱了抱,然后贴面低语道:“你既然有了阳灵之女,怎么还会怕那些吸血鬼?”
拉图的中文听起来虽然怪异,但确实比我想象中要说的好得多。
我皱皱眉看向邵连赟,再看向拉图,觉得我不甚适合站在这里,于是低声道:“邵先生既然有客人,那我就下次再来。”
话音刚落,老k又翘着兰花指进来,他一进来便自动忽略了我和站在一旁的老外拉图,径直走向邵连赟跺脚抱怨:“为什么我不能辞职?我不想换东家!连少,你就不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邵连赟无奈地蹙蹙眉:“你辞职了,一朵怎么办?”
老k这才将眼光落在我身上,不轻不重地翻了白眼,说了四个字:“红颜祸水!”
他白眼翻得淋漓尽致,惹得一旁的拉图都不禁拍手喊道:“bravo!”
老k这才注意到还有人在场,于是抱着胳膊轻瞟了一眼拉图,问道:“这谁呀这?”
拉图大步走上前来拍了拍老k的肩膀,用中文说道:“我十分喜欢中国文化,你刚才说的那个成语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拉图说话时底气十足,声音洪亮,再加上他走过去拍肩膀的力道也不轻,让一向身强体不强的老k着实晃悠了几下。
老k嫌弃的看着他,翻着白眼道:“你知不知道意思关我什么事!这是从哪儿来的大毛怪?”
前半句是跟拉图说的,后半句是跟邵连赟说的。
拉图分明没有感受到老k的嫌弃,自顾自地一拍掌,大笑了起来:“红颜和水的意思就是红颜色可以和泥水!”
我扯了扯嘴角,问道:“谁交你的?”
拉图拍了拍胸膛:“在马里兰时,一个中国朋友教我的!我请他吃饭,他教我成语和中国话!”
我继续扯了扯嘴角:“你那个朋友,真有文化。”
耿直的拉图自然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继续欢乐地说着他学说中国话的经历,并且拉图似乎对老k十分有好感,一直冲着老k叨叨不停。
我趁着拉图跟老k叨叨的空隙走到邵连赟身边,跟他一同望向落地窗外,低声问道:“你说他是大祭司?什么是大祭司?你请他来是做什么的?”
邵连赟看着远处缓缓道:“是我父亲请来的。拉图是北美十分厉害的大祭司,他负责的教会每年都会做很多很有影响力的活动,不过最重要的。。。。。。”
他沉沉地转过来,看着我道:“他会一种魔法,自己起了名字叫做烈焰归途。”
我蹙眉品味这名字的含义,觉得拉图对中国文化确实很有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