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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的看看他,没等我开口,就听见老k迫不及待地罗嗦了起来:“我给你电话打不通的时候连少就猜到了你肯定是睡过头了,于是就让开开和小米去抓紧时间订了餐,直接送过来,不过紧赶慢赶还是到现在了,关键威斯汀酒店那边今天接了好几场婚礼,忙不开,我说一朵诶,怎么我不盯着你你就这么不靠谱呢?”
老k苦恼地抚了抚额:“看来以后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是能不去就不去了!”
说到这,邵连赟很是赞同地说道:“以后你只用盯着她,其他的不重要的事,都不用管。”
老k捂嘴一笑:“对对对,我们家一朵最重要。”
说完,他低声朝我努了努嘴,好像是在说:“你哪里修来的好福气?”
我咬咬唇,内疚的低下头也不说话。
说实话,若不是邵连赟突然出现来替我收拾这个烂摊子,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拍下去。。。。。。。。。。
等所有剧组的人吃饱喝足了后,老k又带着我亲自去跟各个组的头头道了歉,最后轮到陈导,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不要这样了。”然后也懒得再跟我多说什么。
我觉得有挫败感,但也是自找的,于是我跟老k说,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加倍努力。
但是天不遂人意是固有模式,我带着一股子发愤图强的心情却在下午的拍摄中稳稳当当地卡了壳。
这场戏是陈导亲自执导,并且是一场很重的感情戏。
戏里的我要被男主角撕扯,啃咬,熊抱,亲吻。
可我克服重重心理障碍也只能被他撕扯一下。。。。。。。于是在导演喊了十几遍“卡”之后我的内心崩溃了,跟我搭戏的小鲜肉崩溃了,享誉国内外的陈导也崩溃了。
我捂着脸蹲在一边,耳朵里不断地回响着陈导抑制不住情绪地朝我大喊:“专业!专业!”
然后委屈如潮水涌来,泪如雨下。
片刻过后,正当我哭的伤心,肩膀上突然盖上了一双大手,我抬起泪眼,以为是邵连赟,却不料是失踪了一天的尚白。
我惊讶的带着哭腔问他:“你怎么在这?天黑了吗?”
尚白一改往日的邪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唇:“立秋了,天黑的早,太阳前一秒落山,我后一秒就到了。”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尚白耸了耸肩:“听潜说你很喜欢你的新工作,所以来看看。”
话音一落,修长的身影便蹲下身来,与我并肩。
他撞了撞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我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他邪邪一笑:“催眠。”
我恍然了悟,对啊,尚白能够催眠我。
只要让我克服了这一难关,后面的拍摄就不成问题了。
我急切地站起身,尚白也随我站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迫切的像是在看我最爱吃的烤鸭腿,我说:“催眠,催眠我,让我快点把这一场戏拍完。”
尚白却蹙蹙眉:“可我不想让别人亲你。”
我愣了愣,还没张口说话却又听到他顽劣一笑:“开玩笑的,我这么奔放的人。”
然后他猛然扳过我的肩,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现在,你只是做了个梦,你会走过去,忘我的演完这一场戏,你记住,这只是一场戏,不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怕,当我数到三,你就可以调整好状态回到片场,一、二、三。。。。。。。”
我的灵台似乎被软绵绵的糖浆占领,粘粘稠稠的一点也不明朗。
我走进一片迷雾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像猛兽一般扑了过来,他将我的上衣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诱人的胸衣,他将我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过来啃咬我的脖子。
湿润的气息从我的唇滑向我的身体。
我从挣扎到忘我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过渡。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呢喃:“潜”。。。。。。。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一声带着丝丝喜悦的声音。
有人喊“卡”。
我猛地惊醒。
一旁候场的小米立即拿着宽阔的浴袍跑了过来将我包裹住,跟我搭戏的小鲜肉竟然羞涩的拽了拽略微有些紧的裤子,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导演远远地朝我竖了大拇指,然后对我说:“虽然之前一直找不到状态,但是刚才的表演非常的真实,就是我要的感觉!”
他瞟了一眼我有些迷离的神情,低头跟副导演说了句:“可以加戏。”
然后再抬头继续笑笑。
我被小米搀扶着走到我的化妆间,神思恍惚地有些迷乱。
我问小米:“我刚才见了什么人没有?”
小米一边给我倒了热水一边说道:“一朵姐,你好像跟一个个子高高,长的很像混血外国人的男孩子聊了几句话,聊完就去拍戏了。。。。。。。”
我突然一阵清醒,问道:“他人呢?”
小米漫不经心地道:“走了吧。。。。。”
我有些失落地垂了眼睛,最近有太多话想问尚白,可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地让人很是闹心。
“一朵姐,连少说有些事先走了,k哥又在帮你谈后面的戏约,待会儿我和开开一起送您回去。”
我神思飘忽地点了点头。
待我一进家门便看见已经回来了的潜和赤子。
于是我先放下想要调戏赤子的心情,坐到潜的身边问道:“为什么尚白可以催眠我而你不行?”
潜正不知在写着什么东西,却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于是他愣了几秒,回问道:“怎么这样问?”
我严肃地道:“我知道尚白催眠了我好几次,抹掉了我的记忆,我想找他问个清楚却又找不到他,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想要抹去我的记忆催眠我却失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也许有些特殊,但我还是想要知道是为什么?”
我望着潜,试图把话语理得更有条理性一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腾空飞起来?为什么被火烧不死?还有你为什么不能催眠我,而尚白可以?潜,你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潜愣了愣,手中的钢笔应声落地。
他的眼睛深如潭水,冰冷又暗。
可我却莫名的觉得安全。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见映在他眼里的我的影子。
于是我握着他的手:“我不想再这样迷迷糊糊下去,我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潜反握住我的手,声音柔软且绵长:“你若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
“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们去救tiffany!”赤子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他不容我拒绝的望着我,一副玲珑的小面孔板得平平的。
我有些苦恼:“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
赤子抱着胳膊扭头看向窗外:“哼,回答你了,你跟潜哥哥生了气谁还帮我去救tiffany?”
我无奈:“我一介草民,普普通通,如何去救小爷您的后裔?”
赤子回头来狡黠的一笑:“我听说vph的公子爷在追你,何不使点美人计?”
我蹙眉:“你说是邵连赟抓了tiffany?”
43 阿妮()
北宋末年,兵荒马乱,战火连连。
百姓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曾经繁花一世的瑶歌城也成了千疮百孔的伤城。
街上有教书夫子穿着破烂布衣失魂落魄地颂吟:“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遶胡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车梅花。。。。。。”
靠在燕来楼二楼栏杆上的清丽女子哀哀地望着城门的方向,悲伤肆意流窜,整个人看起来萧索又孤寂。
从她身后走来一个老妈子,声音颤抖地说道:“阿妮,听说那些金兵晚上就会打到瑶歌城,该跑的都跑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穿着一袭紫衣,袖间隐隐约约透着桂花香。
她的眉眼清秀,清秀间又透着丝丝伤怀。
她启了启唇,声音哀怨婉转:“七郎让我等他,我若离开了,他要是回来寻我可怎么办?”
老妈子叹了一口气:“你都等了三年了,他要是回来早就回来了!”
见劝解不动,老妈子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老婆子见你平日待人和顺,不像楼里其他的姑娘般刻薄,老婆子想劝你一句又劝不动弹,你只好自求多福了。。。。。。。”
老妈子叹息一声,拖着包袱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