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朗将尚白的掌心摊开,低头浅笑道:“你想让我知道你一共交了多少个女朋友吗?”
尚白依旧不咸不淡地笑笑:“无所谓。”
晴朗抬眼娇嗔的剜了他一眼:“我可以看得出来哦。。。。。。”
“就怕你数不清。”尚白倏地将手抽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
“走吧。”
我犹如被解救的难民一般欢呼雀跃,就差抱着尚白的脖子夸他英明神武了。
可惜晴朗不高兴,不过她很快就掩盖了她的不高兴,大方的起身拿起包包,朝我道:“你还是住我家?”
我摇摇头,想到既然潜和尚白都回来了,我也没必要躲着夜卓跑到晴朗家去。
晴朗微笑点头,婉约可人地又冲尚白道:“那就麻烦你送送我们?”
于是尚白先出门取车,我和晴朗在酒吧前厅等候。
我拢了拢头发,将长发堆在脖颈处。
晴朗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你干嘛?”
我瞅着她穿着前露胸后露背的小短裙也不自觉地嫌弃了一把:“都立秋了,是会冷的,你再不穿厚点,小心老了一身的病。”
晴朗撩了撩耳后的头发:“老娘不怕,只要当下是风华绝代的就行。”
我早已习惯她风、骚的样子于是转了话题:“看来你对尚白很有意思?”
晴朗挤挤眼睛:“不是很有意思,是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对一个男人有意思过。”
我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还没等到我说,晴朗又开始处于癫狂模式:“第一次有男人对我冷笑!第一次有男人不看我的眼睛!第一次有男人拒绝我给他看手相!”
晴朗砸了砸嘴:“实在太可贵了。”
我脑后三条黑线:“你是有受虐倾向。”
晴朗扬了扬眼睛:“这叫征服。”
当夜色正朦胧,人们都沉浸在梦中,尚白将晴朗送回家后才慢悠悠地开着车朝我家走。
我看着操控台显示的20码时,我深深的醉了,于是我强撑着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皮问道:“你把跑车开到了20码,真心暴殄天物。”
尚白冷冷一笑:“我开200的时候只是你没看见过。”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有本事十分钟内把我送回家啊。”
尚白沉下脸来:“没本事。”
我蹙眉:“可我很困。”
末了,我觉得这三个字并不能表明我的疲倦以及困意,于是换了口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我们人类在夜晚是必须要休息的。淋巴排毒是晚上9点,肝脏排毒在晚上11点,而凌晨1点到3点是胆排毒的时间。我现在只剩下脊柱造血的时间了,你要是再不让我睡觉,我会少十年寿命不说也会老的很快。”
尚白愣了愣,缓缓转过头看我,半晌他才道:“原来你一身的毒。”
我撑着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放弃,既然他油盐不进,愿意开20就20吧,姑奶奶我睡了。
打定主意后,我将靠椅斜躺下去,用长发搭在眼睛上,开睡。
等我一觉醒来,是三个小时后。
尚白将车开到城外的一座山头上,地平线微弱的青白色提醒着日出的来临。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坐的笔直盯着远处的尚白,一个激灵醒了神。
“你干什么?”
“看日出。”
“你疯了吗?你会被烤焦的!”
我完全不能理解尚白的做法,提了声音想将他骂醒。
可惜尚白依旧不为所动,仍旧定定地望着远处泛着鱼肚白的天空。
远方是南山的南边,入海口的尽头。
远处有天水相接的美景,和冲破黑夜的朝霞。
我不知道尚白为何要做这般危险的事情。
我只知道我必须要保护他。
他不能死。
于是就在天空瞬间变色的一刹那,我突然探起半个身子朝尚白扑去。
我牢牢地搂住他,用我单薄瘦小的身子试图替他阻挡几分天光的骚扰。
“你还是会关心我的。”
他淡淡地在我耳畔呢喃。
我抬头,正欲责备他如此这般玩火之际,突然一阵机器运作的细微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车内所有的玻璃都被一层特殊的黑色薄膜机械性地覆盖住。
我愣了愣,抬头看着他,试探地问道:“这个,可以遮住阳光么?”
尚白不语,只是顺势将趴在他身上的我轻柔的环住,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里,低声呢喃道:“所以,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想要挣扎,却又觉得此刻的他很可怜。
说不上哪里可怜。
只是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孤寂。
于是我选择不再动弹,大方地让他再抱抱我。。。。。。
良久,我险些又要跌回梦乡中,却听到一阵突兀冷漠的声音。
尚白放开了我,野蛮地将我放回副驾驶的座位上:“我累了,回去睡觉。”
话音刚落,一个类似行车记录仪模样的电子屏幕开始显示前后方360度的路况,尚白打火启动,将骚粉跑车果断跑到了160码。
我在内心无比的鄙视他,十分不悦的呛声道:“我要睡觉的时候你开的比乌龟还慢,你自己要睡觉却是不要命的开。。。。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尚白一改方才的柔软,又一副嘴贱体附身,他理直气壮的回我:“我不是人,我是死人。”
36 红心焰火()
尚白跟我说,作为吸血鬼最大的坏处除了不能在白天出没之外,就是必须睡觉。
当黎明乍现的那一刻如果不睡觉的话,轻则会流血泪,重则就是精神恍惚失去力量,要缓很久才缓的过来。
换言说,他们不睡觉就没了闪现和瞬移,以及融铁之力。
所以尚白带着我从地下停车场偷偷摸摸爬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已经入睡的潜的旁边闷头大睡。
我虽对他的人品颇有危言,但也算是能够理解。
毕竟种族差异嘛。
当然,我也是要补觉的,但是补觉前不能忘记敷个眼膜再说。
因为经验告诉我,邵连赟这家伙一定会不定期的将我抓去发布会或是电影拍摄的现场。
毕竟,谎言就需要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圆。
于是我深深的觉得,白天被邵连赟拖累,夜晚被潜和尚白这两个祖宗拖累,人生已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过还好,再拖累也是眼睛的享受。
毕竟当我想跟这三个男人发火的时候,我只需要看一看邵连赟的笑容,尚白的眼睛,和。。。。。。一整个的潜,我的火气就会瞬间被浇灭。
没办法,白羊座的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颜控。
当我洗完脸敷完眼膜后,睡意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将我吞噬了。
就在那一刻我觉得,什么颜都不如睡觉来的踏实。
睡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门铃声叫醒。
脑袋昏昏沉沉,也记不清楚到底做了什么梦,于是糊里糊涂光着脚丫,顶着一头胡乱的油发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我并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们正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我于是问:“你们找谁?”
其中一个穿着格子衬衫和小马甲,梳着小辫儿的中年男人龇着牙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道:“大妈,请问冼朵一小姐在吗?”
我的灵台原本还不甚清明,但听到“大妈”这两个字眼时,虚掩着的眼皮立马撑得老大。
我盯着他:“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大妈?”
辫子小哥愣了片刻,随即堆上无比谄媚的表情:“天呐,冼小姐素颜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来呢。。。。。。”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我就当你在夸我。”
辫子小哥尴尬一笑,于是介绍了他们三人的来历:“冼小姐您好,我是keith程,你可以叫我老k,邵先生派我来全权处理你的演艺事宜,也就是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经纪人。。。。。。”
他顿了顿,又指了指身后的一男一女:“他叫开开,她是小米,今后就是冼小姐的私人助手了。”
他咧开嘴爽朗的笑笑,一撇说话时的阴柔气息:“我们,可以进去说话吗?”
我从“大妈”那两个字时已经清醒,所以听他后来的说辞也并没有提出太多的疑问,只是家里卧室躺了两个人,不方便请他们进去。
可我又没有洗漱,将他们拒之门外总归是显得我刻薄了些。
于是我侧身邀请他们进门,并且幽幽地嘱咐道:“不要随便开卧室的门哦,我养了一只很凶猛的大藏獒,怕伤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