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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白扬了扬眉毛:“我还能把他怎么了?不就是吃了喽!”
我愣了几秒,跳起来就朝他扑去,却被他一手挡下,因为身高原因,无论我使尽浑身解数都接近他不得。
于是我歇斯底里:“你个坏人!”
尚白则是看着我坏坏地笑。
就在这时,潜从卫生间里出来,似是刚刚洗完澡,只围着浴巾就这样淡定地站在我面前。
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线条分明的胸肌上也挂着淡淡的水痕。
他微微皱眉:“尚白,别逗她!”
尚白耸耸肩:“谁让这丫头这么傻!”
我更加来了火气:“你个杀人犯!你杀了我朋友还敢说我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潜一愣,垂下眼睛声音带着无奈:“一朵,尚白已经把邵连赟送回去了。”
我眨了眨眼睛,斜眼瞟着尚白:“真的么?”
尚白却舔了舔牙齿,继续逗我:“被我吃了。”
我咬着下唇,眼神犀利:“你洗去他记忆没?”
也许潜和尚白都没料到以我的智商能够想到这么重要的步骤,于是潜抬起的眼睛里恢复了些许光亮,尚白则扬起了声音说道:“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我将他这句话当成是肯定答复,这下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不能让邵连赟记得我们今晚被吸血鬼袭击过,这样也就保护了潜和尚白他们的身份,不至于引来更多的麻烦。
我又想到邵连赟的伤口,于是问道:“尚白,他的伤口怎么办?如果他看见脖颈上的伤,会不会怀疑?”
尚白站得累了,懒散地朝沙发里一躺:“你放你的心,我给他制造了场毫无痕迹的车祸,只不过那家伙要在床上休息上十天半个月了。”
我一听,头皮一紧:“什么?”
“你怎么不给他喝你的血?”这是潜问的。
“我可再不想惹上一个麻烦精,况且老子对男人无感!不像你。。。。。”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潜,又看了一眼我,话里有话的样子。
我自动过滤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而是兀自在心里打鼓,觉得十分对不起邵连赟,虽然认识他时间很短,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跟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礼貌,绅士,有责任心又上进。
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做好一个助手的本分工作。
他不是受伤了吗?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在想什么呢?朵朵?”尚白在对着空气说话。
“嘿!我问你呢!”突然一个抱枕朝我飞来,将我吓了一跳:“干嘛啦!”
“我们饿了,喂我们!”
我嫌弃地瘪瘪嘴:“明天再去医院买血袋,今天太晚了都关门了,你们饿一天!”
尚白朝我努努嘴:“我没说血袋。”
我愣了半秒,突然了悟,朝后退了几步:“你说我!?”
尚白点点头:“潜昨天受了伤,本来就虚弱,今天又去救你,更浪费精力,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他的面子上!今天不吃,如果那些吸血鬼追过来,我们可打不过!”
尚白耍赖地将我拉到身边,弯起眼睛笑:“我们都活了几千年,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就一点点。”
老实说,我有些动摇,可是心里还是怯怯地,于是踌躇不定。
“别听他的,我没事。”潜淡淡地说完一句话,转身进了房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何,鼻子却是酸酸的。
我看看尚白,默默地说了句:“你们再忍一晚,我先去睡了。”
尚白也没再纠缠,而是躺倒在沙发上抱着头叹了口气:“门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小偷什么的光临。。。。。。”
他扬了扬眉毛:“你答应喂我,我就帮你守一夜门!”
我气呼呼地朝他喊:“你爱守不守!”然后摔门进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古镇里的遭遇吓到,所以心跳一直不减反增。
我尽量让自己闭起眼睛快点入睡,可惜一闭眼就是潜苍白的脸。
他轮廓分明的帅气脸庞在我脑海里变得惨白惨白,仿佛一道光,就会把他的皮肤刺破,分裂成痕,透出阳光。
想到这里,我猛然坐起,拉开被子,冲到潜的房间。
这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
所以当我站在潜的床前,胸腔的喘息还未能平息。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对床上平躺阖眼的潜说道:“潜,吸我血!”
“我要,我要喂饱你!”
15 初尝滋味()
如果夜晚有味道,那么一定是会蛊惑人心的香味。
前调也许是充满香甜气息的菠萝、西番莲和佛手柑。
中调会缓缓地过渡到最迷人的小苍兰和粉红牡丹的气味。
后掉则是雪松和麝香前后缭绕,让人欲罢不能。
此时的我,就如同被这些香味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直到床上身影坐起身,我才缓过神来。
“潜,不要拒绝我了,我就想以我的方式谢谢你。”
我看不清潜的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胳膊伸出去,咬着唇等着疼痛感袭来。
我等了一会儿,才听见潜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
他叫我过去!
我愈发的紧张,牙齿快要将下唇咬出血了。
我蹑蹑诺诺地坐在床沿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胳膊会被人看见,朵朵,你忍耐一下我们咬一咬你的腿?”
也不知道尚白是什么时候来的,等我看见他时,他已经撑着头斜躺在了旁边。
我蹙蹙眉,本想一口回绝他,但又觉得喂了一个不喂另一个总是不太好。
在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后,心软终于战胜了厌恶,于是我没好气的朝尚白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尚白提唇笑笑:“那可说不定,其实有一些地下黑市会有专门的人类找上门来,据他们所说,被吸血的感觉就像一百次高、潮来临一样爽快!”
“小朵朵,你放松,慢慢享受吧!”
尚白刻意将语气压的轻柔魅惑,又用指尖挑了挑我的裙子。
“你再这样!我就改变主意了!”我皱着眉头呵斥,尚白只好笑着作罢。
“你没必要这样。”潜再次静静地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变得虚弱了不少。
我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惊觉潜的脸白的发青,裸露的肩胛附近竟然蹦出了几条深黑色的经络。
我讶异,问道:“你是怎么了?”
潜不答话,倒是尚白一幅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跟人打了架,打不过就受伤了呗。”
我皱眉:“潜跟我说过,吸血鬼可以自动愈合伤口,只要不是木头所造成的就行!”
尚白笑笑:“他就是被木桩插进了肩胛,没死都算不错的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那晚在夜店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所以潜才会伤的这么重!
想到潜伤重还不遗余力的去救我,我的内疚就像潮水一般涨了起来。
我径直将手腕递到前的面前,毅然决然地说:“我不能眼看着你没命!”
潜静了片刻,算是妥协:“手腕太明显。”
我居然有些开心:“那你说,咬哪里?”
潜轻轻地看向我:“伤口至少一个星期才会好起来。”
我想了想,竟然赞同了之前尚白提出的建议,脱口而出道:“那咬我大腿吧!现在还没有穿短裤的时候,再过两个星期伤口就好了!恰好就到夏天了!”
“不会太疼。”
潜算是彻底妥协,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乖巧地看着他,他为我铺好枕头,让我躺在床上。
尚白静静地看着我和潜之间的暧昧互动,一幅坐收渔翁之利的轻松之感。
当潜匍匐在我下身,撩起我的裙子整齐地放在了恰好能遮住私、处的位置。
然后他再次嘱咐道:“如果疼,你就出声。”
我点点头,却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停下来?如果你停不下来我该怎么办?”
潜露出罕见的微笑来安慰我:“不会的,相信我。”
简简单单几个字,仿佛给了我巨大的勇气。
我笃定地闭起眼睛,沉沉地发出一个“嗯!”字。
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我几乎能听见他把尖牙露出来的响声。
那种响声就像骨头断裂的声音,沉闷却又清脆,就像他们的人生一般矛盾。
我感到他的牙齿插进了我的皮肤中。
不知道是不是他吮吸的位置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