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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这家伙还吊她胃口了。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慢慢说吧,我长那么帅,现在那么多人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他笑容可掬地说,难得一副腼腆样。
“是啊,你是蟋蟀和耗子的后代。”她点点头赞同地回答道。
“什么意思?”他听得一头雾水。
“耗蟀!”她说完就走了。
“好帅?”留下陆北欧在原地思来想去的,才恍然大悟,追了上去嚷着:“好啊,你拐个弯骂我啊你!”
“我自创的歇后语,还没申请专利,就先用您身上试验啦。”她头也不回地说,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什么人啊你,真是气死我了!”他有点抓狂了,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蟋蟀和老鼠一起形容他的长相,他好歹也是风靡一时的校草级人物耶!
陆北欧是道士的身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在他没有大学毕业之前,他除了和正常的学生一样去上学外,其余时间则跟随他的师傅林成良学茅山道术。他也就刚刚毕业不到三年而已,想当年,潦倒无数少女;看今朝,被比蟋蟀耗子。这叫他情何以堪?这死丫头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啊?
第190章 救婴计划()
凌莉和陆北欧路过湖边时,她下意识地避开绕道而行。不久前的落水经历,至今依然心有余悸。她直觉,湖里面可能住着一只鬼怪之类的东西,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不要靠近为妙!
陆北欧想起临走前师父的嘱咐:弄清凌莉的生辰八字。上次他们从手帕上取了凌莉的血来试验,结果证明她的血的确有过人之处,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隐藏在里面。如果他们能完全弄清楚,就能解释为什么她的血能击伤李延民的鬼魂的奥秘了。
他们来到学校的小花园里,由于现在是下课时间,大家都去吃饭了,所以没多少人。
“好了,这个地方没人,你快说吧,到底是什么方法?”
“你真的想救它?”
“废话!”
“好吧!我们茅山道术里有一个方法,可以将女孩变成男孩,简单来说,就是把女胎儿的染色体xx做法变成男性的染色体,也就是xy。”
“哇,想不到你们比医学还发达。”她称赞道。
“什么发达啊,这样做有违宇宙万物之间的常理,我们不会拿这个随便来帮人的,因为搞好不好会母子俱损。”
“这么严重?”
“违背自然规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记住一句真理: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我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男人投胎后是不是还是个男人,女人投胎之后是不是还是个女人?”这个问题困扰她好久了。
“理论上的这样没错。”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死后,我想投胎成男人,可不可以啊?可不可以拿些冥币去买?”
“你以为那是你家开的啊?想投男人就投男人?再说,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贿赂鬼差啊?”他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
“不是有句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吗?”
“是,鬼也有人的一些人性,也贪,可投胎这事是原则鬼纪问题,做鬼也需要遵守原则规定的,不然天理不容。你别拿贪官来跟鬼相提并论,鬼虽然贪,但是它们知道什么能贪什么不能贪,哪像人,什么都贪,没有止境的贪。”
“原来如此!”看来有些鬼确实比人还好很多,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贪婪是人类骨子里就存在的本性,哪怕变成鬼也本性难移,只是有所收敛而已。
“等等,哦!原来你想当男人啊?”他斜视地看着她说。
“怎么可能。”
“要不等你快死的时候我帮你?”
“不、需、要!”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拒绝道,没好气地谩骂说:“你才快死了呢!”
“好了,你还要不要当好人啊?我们回到刚刚的话题。”照这样说下去,说到天黑都说不完。
“继续!”
“要进行换染色体的法术,首先得经过当事人,也就是小苑的同意。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把它的宿主,也就是现在怀着它的女人带出来。而且做法那天,必须是阴天,没有月亮乌云密布的时候。”
“可是,我不知道它在哪里啊,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她的地址,连她姓什么叫什么一概不知,城市那么大,这要怎么找啊?”
“我们可以请灵啊,把它请过来。”
“招……招鬼?”凌莉脑海里顿时浮现它歪曲的脸,每每想起都会寝食难安,太吓人了!
“怎么?你怕啦?”
“没有啊……”她回答得有点迟疑。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等我确定好时间就通知你去。”
“我也要去?”她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当然,你去跟它谈,鬼是很难相信一个道士,在它们看来,道士的天职就是抓鬼,所以很多鬼一般见到我们就跑,更不用说是谈判了。”他摸了摸下巴自我称赞一番:“虽然我长得很帅很善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鬼可不吃这一套。”
“你的自恋程度都赶上当年的凤姐了!”她说完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上自己的手机号交给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被他喊住了。
“怎么你不请我吃饭?”
“既然你都厚着脸皮开口了,那我……”
“嗯嗯,走吧。”
“那我就更厚着脸皮拒绝你啦,拜拜!”她得意地哼了一声,头发一甩,抛下他自己走人。
陆北欧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背影,将纸条塞在口袋里,嘴角扬起一抹幸福般的微笑……
第191章 计划有变()
花舞人间花店的地下室里,林成良正在烧香拜祭,地下室不大,却供奉着几十个牌位、历代道派传人以及祖师爷,他正是茅山道术扶义派第五代的传人。
在如今高科技时代,人们的传统观念正一点点发生变化,从前人们信鬼神,几乎家家户户都求神拜佛以保平安。如今,迷信的人群已经日益减少,只存在于乡村之间。在城市中,你是很难找到一间寺庙,当下还保存的一些寺庙,大抵变成旅游的景点,供游客们游玩观光而已。
从前所谓开光佛珠佛像项链之类的物品,也已然成为商品,它的性质也随之改变,以赚钱为目的,并非是庇佑购买之人平安健康,福泽长寿。
不得不说,在二十一世纪,“现实”二字已是社会的代言词。人与人之间,更多时候是因利而聚,也因利而散。你很难去信任一个人,就像别人很难信任你一样。人是世间最复杂的动物,比人更复杂的就是人的野心与欲/望。
林成良一听楼梯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陆北欧回来了,他用鸡毛掸子清扫上牌位上的灰尘,头也不抬地说:“回来了,快给祖师爷上香。”
“是,师傅!”
陆北欧漫不经心地走到祭台前,拿起三柱香,往正燃着蜡烛上一凑,过了一会,抽回来,右手轻轻易挥吹熄了香上的小火焰,鞠了三个躬后,将香插在香炉子里,没想到却发生意外。他刚插进去的香被弹了出来,不偏不移地击中了林成良。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陆北欧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成良,一脸不解。
“肯定是你干了什么好事!”林成良赶紧放下掸子,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手势之后,面朝祭台,闭上眼睛,微低着头在做请示法术。
“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就不信邪了。”陆北欧说罢便再次点燃香,结果和刚才一样,被弹到林成良的身上去了,这次,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了。
林成良口里念了几句咒语,睁开眼睛,转过头看了陆北欧一下,严厉地叱呵道:“跪下!”
“哦!”他赶紧双腿着地跪在地上。
“你知道香为什么打在为师身上吗?”
“不知道。”他摇摇头。
“祖师爷在怪罪我教徒不善,没好好管教你!”
“我?我……我没做错什么啊。”他小声地嘟囔着。
“你还敢说!”林成良走到他的面前,低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私下瞒着我想用换性术,为灵婴实行变性?而且已经定好日子,就在两天后?”
“你怎么全都知道啦?”他惊讶地说,才刚决定的事,怎么这么快师傅就发现了?
“你做的事,祖师爷都知道。还不承认,有没有?”
“有是有,可我是为了救人。”他垂着脑袋,不敢看着林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