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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还不是你害的!”她还好意思说哦?
“事出有因,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狡辩道。
“我是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苦脸娘惹怒我的?”
“娘?我有那么老吗我?!”
“你长得很显老。”他说完指着那些正盯着他们看的广场舞大妈们,继续说:“比她们还人老珠黄。”
“你……”凌莉气得无话反驳,于是冲到自动浇水器旁,用手按住管口,水柱不偏不准地喷到花易冷的脸上,她得意洋洋地不顾形象笑了起来:“哈哈……”
花易冷用手抹了把脸,眼神一定,冲了上去,也拿水柱喷她。于是,这两个人在好几百人面前戏闹,你追我赶的,笑声不断,羡煞众人。
第333章 越来越近()
他们玩累了,凌莉才发现,他们早已经成为广场上的焦点了,所有人像看两个疯子一样看着他们,而自己和花易冷,全身湿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好冷哦!刚才玩得太疯,啥都抛在脑后了。
可怜的草坪,枯黄枯黄的本来就营养不太好,却得再承受他们无情地摧残;更夸张的是,上面还留了好几个花易冷的脚印,这家伙得使多大的劲才创造出如此惊人的“杰作”啊?不仅如此,自动浇水器的铁管还弯45°了!从迎乡客旅馆的门,还有餐厅的餐桌和叉子,再来就是现在的脚印和浇水器,她不得不怀疑,花易冷是不是大力水手投胎转世的?力大无穷的他如果去参加奥运会,肯定给中国增添无数块金牌吧?!
“快走,城管来了就不好了!”凌莉硬着头皮回到柱子那里捡回袋子,立即拉着他落荒而逃,毁坏公物之罪他们可承担不起啊,城管大叔太可怕了!他们一口气跑了近千米,凌莉累到直喘气,尽管如此,她嘴巴依然没闲下来,大惑不解道:“我问你……问你一个问题,我明明听到你离开的脚步声,为什么……你却原地不动呢?”
“我看到正好有个男人从我旁边经过,我就等他靠近时说了那句话,懂了吗?白痴!”略施小计罢了,何足挂齿?
“你也太奸诈了吧?存心气我,害我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哭,还哭了那么久,你这个大坏蛋!”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是你太迟钝了,只顾着哭不顾其他,你要是聪明一点,就不会像块石头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哭得死去活来的了。”他真服了这个女人了。
得了,叫她猪头还嫌不够,现在又叫她石头!谁会在伤心欲绝的时候管什么其他的东西啊?哦,不捂住脸哭难道让她光明正大地当着众人的面哭啊?
“你赔我眼泪,赔我眼泪!”她任性地嚷嚷着,看上去好无赖哦。
他不紧不慢地说:“这很简单啊。”
“简单?哪里简单了?难不成你能让早已被风干的眼泪回到我眼睛里?这绝对不可能的!”打死她她都不相信他有这个通天本领。
“我的意思是……”他走到一棵树前,蹲下来,抓起一把沙子,朝她徐徐走来,才道出谜底:“让你再哭一次!”
“什么?!”
“就用它们,赔你眼泪如何?”他掂了掂手里的沙子说道。
“你也太狠了吧?!”开什么玩笑,这把下去,眼睛不瞎也残了!
“你现在才发现吗?”其实他一直很凶残,只是她没见识过罢了。
“算了算了,不要你赔了。”这算哪门子的赔偿啊?叫倒贴还差不多!这狡猾的家伙,没想到他会来这招!
“你确定?”他有些得意的样子,想跟他做对,她还嫩了点!
“嗯嗯!”她猛点着头,简直到了点头如捣蒜的地步了。生死时刻,她不得不低头委曲求全哪。
“很好。”他满意地说,随手将手中的沙子撒在地上,沙子从他的修长的手指流逝,把手拍干净,紧接着,赫然,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你问我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我可以问你吗?”
他温柔的声音,让她陶醉,以致令凌莉听错了。
“吻我?才不要呢!不行!”她捂住嘴羞愧地说。
“厚……谁吻你啊?!我说的是‘问’,不是‘吻’!”他急忙澄清道,脸差点没垮,这个好色的女人,乱想哪里去了!
她其实已经听明白了,却故意摸着下巴认真思考,说:“‘吻’跟‘吻’不是一样的意思吗?难道还有两个意思哦?”
“是疑问的问!”他红着脸抓狂道。
“好吧,你‘吻’我吧。”她忍住笑意说,其实已经憋出内伤了!
“你是故意的还是想……”他边说边邪恶地靠了过来……
凌莉的身体不禁往后仰,拜托,这里熙熙攘攘的街头,她开玩笑的好吧!她还没放开到当街拥吻的程度!这家伙的脸快贴过来了……只有不到5厘米……2厘米……
第334章 情不自禁()
在她几乎快窒息的时刻,他猛然调头,得出结论:“你是故意的。”
“你耍我啊你?!”她红着脸骂道,太气人了,他不知道自己方才有多紧张吗?她的心都快跳出来,她也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他泼给自己一盆冷水,这跟晴天霹雳有啥区别啊?!
为什么她有点失望的感觉?难道自己的心里渴望着被他吻吗?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的!!!
“不耍你难道要本王便宜你啊?”他承认他差点失控了,但是,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品尝自己的幸福,他想独享,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就够了。
花易冷毕竟是一个古代人,他的思想也很传统,甚至封建。因此,他特别讨厌那些水性杨花、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但她不一样,虽然她生在这个浮躁开放的年代,但骨子里有一种别人所没有的韧性:那是对家的依恋,是对丈夫的贞衷,是对爱的绝对忠诚。
也许,他不懂什么叫爱。但他从小就看到母亲和父亲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地坦诚相待过日子,他多少有点明白这种他可能一辈子不会有的情愫。
他虽说恨自己的父亲,但是他没有资格去评论或看贬父母亲逆天而行的爱,虽然这种爱最后的下场是灰飞烟灭的,是荒唐的,也是悲剧的;可是,他们的确曾经相爱过,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哪怕他不愿意相信,它也存在过自己的身边。他此刻愈来愈明白父亲当时与母亲相处时的感觉,父亲的笑是那么饱含关怀与真诚,爱一个人是伪装不出来的。
或许他应该相信,父亲是真的爱过他的母亲吧。
“什么本王什么便宜的,爱占不占!”她确信,他真的古装片看多了,否则就不会什么小二、本王地讲。
“原来你喜欢别人占你便宜啊?你的兴趣真独特,呵呵……”他坏笑道。
“说什么啊,我很保守的!我的意思是,你爱站着就站着,是战争的战!”凌莉激动地为自己申辩道,她被冲昏头,口误了,不行啊?都怪他害自己心跳加速的,她一紧张,就免不了洋相百出,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战争的‘战’是站着的‘站’吗?”他瞬间无语了……看来之前高估这个女人的智商了,得重新“刮目相看”咯。
“反正就是站住的站,怎样?不行啊?”她的头都犯晕了!都赖他,否则自己怎么可能连战争和站住都傻傻分不清楚呢?
“强词夺理。”他才不信,才继续刚才的问题:“我问你,为什么你刚才吃完饭后突然变得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凌莉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要实话实说吗?她犹豫不决地样子。
“老实交代,不许欺瞒我!”他带着帝王般的语气警告道,他本来就是帝王,僵尸家族里的王者,所以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定了定神,才说:“因为我看到你很受女生欢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关注你、喜欢你、追求你,我……”她低着头,捏弄手指,有点哽咽地说:“比我好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在你身边,我有点不自信……所以我才……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他颇感意外地望着她有些红肿的双眼,还闪耀着泪花,他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更何况,自己还把她逼哭了,此刻他的心情好复杂,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她看他眉宇间纠葛着,她又说错话了吗?他为什么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花易冷猛然把她抱在怀里,令她措手不及,急着想推开他,但他却紧紧搂着不放,她推了推两下便臣服了,双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