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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但是看上去也就是个普通青年罢了,女的十七八岁,穿着破烂衣服,脸上脏兮兮的,一副乞丐模样。
郝建军瞬间很失望,然后失望又变成了不耐烦,走过去态度不是很友好,“就是你们找我?”
这一男一女当然是周凤尘和未央了,早上起的晚了些,本来想给未央买套衣服的,结果路上找人一下子就打听到了地方,便先过来了。
此时看着郝建军,周凤尘站了起来,瞬间变得“高深莫测”,“没错!我找你!”
郝建军语气充满疑惑的问道:“你说救我命?这是怎么个说法?”
周凤尘笑了笑,“我观你印堂发黑,天庭晦暗,只怕是有祸事缠身!”
郝建军嗤笑一声,“滚你个蛋蛋!你这台词是不是太俗了?电视上学的吧?”
说完心里嘀咕,是家里谁传的谣言,让这种毛头小子上门骗钱。
周凤尘也不生气,“你眉宇间有愁容与不解,只怕自己也明白了一些东西,如今面泛淡青,致肝火旺盛,易怒易燥,加上失眠多梦,心虑忧困,只怕要不了几日,事情没解决,你便要病倒了,如果没有得力人手帮助,事业不稳,家庭不稳,乃大灾之相也!”
郝建军猛的瞪大眼睛,这小伙子说的很对,也很有道理啊。
旁边女秘书和接待台后的七八个接待员都凑了过来,听的一脑袋雾水。
周凤尘继续说道:“所谓相由心生,七情浮于表,万事沉于中,你愁容中带着一丝怜爱,当是念及妻女,加上顶上又有阴气弥漫,所以我断定你”
这句话就是胡说八道了,瞎扯淡的,反正事先已经知道了消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卖了个官司。
郝建军急了,“你断定啥了?”
周凤尘眯起眼睛,沉着有力的说道:“你有一女,遭鬼祟缠身,只怕命不久矣!贫道云游至此,掐指一算,得知此事,特来点醒,没想到你这人以貌取人,言语不敬,朽木不可救!哼!贫道去也!”
说着给未央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郝建军整个人都呆住了,身体微微发颤,直到周凤尘带着未央快走出大门了,才嗷唠一嗓子,“道长别走!对不起!”
说着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周凤尘的胳膊,“道长您也不早说,我不知道啊,社会上骗子太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凤尘冷冷的甩开手臂,“撒开!”
“我不撒!”郝建军这么大个老板,跟个老小孩似的拉着周凤尘的手不放,然后噗通跪地上了,嚎啕大哭,“道长!救救我吧,这玩意我是真受不了了啊!呜呜呜”
秘书和一群接待员一下子懵逼了,老板这是咋了?
周凤尘拿姿作态够了,这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罢了!贫道便救你一救!起来吧!”
郝建军擦擦眼泪,一脸兴奋的爬起来,恭恭敬敬的指着楼上,“道长,咱们上面说话!”
说着一指那秘书,口气好了不少,“小刘,去泡茶,刚刚是我口气不对!”
那秘书脸上一喜,麻溜的跑开了。
带着未央跟着郝建军上了五楼,进了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已经倒好了茶水,各自坐下后,周凤尘开门见山的说道:“贫道只是算出了事情,却并不知道经过,说来听听。”
郝建军欠了欠身,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事好像也怪我,我现在其实也是糊里糊涂”
郝建军年轻时白手起家,先是做包工头,存了点钱又干起了开发商,那时候讲究包工包料,也没什么补贴,他这人也能干,买了辆半挂大车,为省下差价,起早贪黑的一个人从外地拉水泥钢筋回来。
有一次半夜经过西面的闻青县郊外,忽然尿急,便停下车子到路边撒尿,刚撒了一半,听见不远处黑漆漆的地方有个人在哼哼,好像受了伤似的。
他当时也是胆大,不知道什么叫个怕,就大喊道:“谁啊?”
哼哼声停下了,有个人声音微弱的说道:“朋友,能帮帮忙吗?”
郝建军仔细一看,太黑,啥也看不清,就回头拿了手电筒,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找过去,到了地头发现是一片圆形石头堆,石头缝里还插着奇怪的木头和黄色布条子,中间有个新坟,坟四周放着崭新的花圈,花圈上坟上趴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文静彬彬的,跟个读书人一样。
郝建军当时就吓了一大跳,手电筒差点扔出去,这是个野鬼吧?
第649章 报恩()
周凤尘听到这里忽然打断,“等等!石头堆和木头、黄色布条子?那布条子上有字吗?”
郝建军愣了一下,“有啊,红色的跟鬼画符似的!”
周凤尘心说好嘛,是个镇魂阵,“你继续!”
郝建军点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他当时吓坏了,试想,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一座新坟上趴着个人,谁见到了不得害怕?
当时他大叫一声就要跑路,谁知那青年连忙招手,“哎呦!我的大哥,你怕啥啊,我又不是鬼。”
这话说的明明白白,也没啥恐怖色彩,郝建军不由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不是鬼你大晚上趴在坟头上干什么?”
那青年叹了口气说道:“我父母早死,和兄弟相依为命,兄弟前几天病死了,我心里难过,过来和他说说话,谁知道刚刚被蛇给咬了,现在浑身发麻,动不了,您行行好,帮帮我,我回头给你钱!”
郝建军一听,放心不少,爬进石头堆,盯着那青年打量一会,见确实像个人,就问道:“你被咬哪了?”
青年一捋裤腿,脚腕上果然有个牙印,像是蛇咬的似的。
郝建军扯开花圈,一把把他扶起来,说:“搞不好有毒,我要回淮水县,要不你赶紧跟我一块去吧?”
青年攀着郝建军的胳膊,“去哪都可以,只要有医院就成,那什么”
一指石头堆,“你把那石头和木棍、布条子弄掉吧,我腿麻,爬不过去。”
郝建军也没做他想,麻溜的扯断木头,把石头搬开一条道,扶着一脸喜色的青年上了车。
大汽车加速,直奔淮水县,路上青年自我介绍,说他叫徐老寅,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家住淮水县下面的某个镇子上,最近准备在镇中学教书,完事了又问郝建军是干什么的,郝建军也不瞒着,随口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
很快到了淮水县,车子在人民医院前停下了,郝建军也是热心肠,准备送青年进去,青年不愿意,说自己进去就好,又从兜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沓皱巴巴的二毛、五毛的纸币,非要塞给他。
郝建军还真不在乎那么点钱,死活不要,那青年就说,我欠你一个情,改天报答你。
说完就走了。
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大约过了半年左右,赶上西式家具热潮,郝建军掏出了所有的积蓄准备搞一家家具城拼一拼,于是联系好工厂,又雇了两辆大车,从外地拉了整整三车木质家具回来,到了离淮水县一百里的地方时,天色黑了下来,该巧不巧,其中两辆大车陷进泥窝里了,家具随时有翻倒的可能,当时加上郝建军和两个司机也只有三人,是推也推不动,走也走不了。
郝建军快急疯了,四处看看,到处黑灯瞎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个人手帮忙都不成。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不远处忽然有个人挑着灯笼,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笑道:“大哥,还记得我吗?”
郝建军一肚子疑惑,顺着灯笼光看去,发现这人穿着呢绒大衣,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咦?这不是半年前救的那小伙徐老寅吗?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徐老寅说道:“你忘了?我就是附近人啊,你这是车子陷泥潭里了?”
郝建军哪还记得他是哪人?是附近人就好,连忙问道:“是啊,是啊,能找人帮我撬下车轮子吗?”
徐老寅说道:“没问题,你等着。”
说着转身就消失了,过了没多久,呼啦啦带了几十号人过来。
这些人也看不清长相,都低着头,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拿起随身带的木棒就开始掀车轮子。
郝建军赶紧让司机上去配合开车。
这么一撬一开,很快车子正常上路了。
郝建军和徐老寅告别,那徐老寅面有忧色,殷殷嘱咐,“大哥,我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有暴雨,你这车子里装的是木质家具,淋雨了就完了,明天千万不能走,到了前面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