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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邪物用郤的声音对我说,我不禁感叹道,学得可真像啊,
我把背上的包取下来,还把堂哥那个护身符一起戴在脖子上,想来这家伙应该忌惮着我身上的这些东西吧,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别做梦了,我是引玉人,专门对付你这种妖孽的,”
“哦,”他的侧脸微微朝我这方转过来,但并未完全转过来,
火光沿着郤侧颜的轮廓,印出一色色橘色的光影,我心想,这邪物真是厉害呀,连郤的动作神韵都模仿得如此真切,
我说:“我晓得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要是想作什么妖,姑奶奶我可不客气,随时送你去见阎王,”
他学着郤漠然的样子,还微微挑了挑眉,“既如此,那你便站着吧,”
“我不站着我还躺着啊,我就站着,我告诉你,我就站在这,我守着你,只要你敢原形毕露,”我捏了捏脖子上玉观音,虚张声势的说:“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我以为自己的气势够足,这邪物应该被震慑住,立刻求饶,放我从这迷局中出去呢,
结果他坐在那火堆前,无奈地摇了摇头,还真把自己当郤了,
他就算模仿得再像,我也不会上当,
这样,我就站在离那火堆和邪物五米远的距离,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向,重点关注着火堆,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了吧,我的腿了发软了,什么都没有发生,那邪物竟还不知哪里拿了只鸡出来烤,
我一整天除了吃几口西瓜,啥也没吃,见此简直不能忍,
这邪物真是太邪恶了,不但用郤的容貌来迷惑我,还在我面前烤鸡,
那嫩嫩的鸡烤过一会儿,皮就泛酥,鸡油被火苗烤炙出来,滴在火堆里,还发出‘兹’地一声,
这声音简直太亲切了,小时候跟堂哥在山上抓山鸡,因为爷爷不准我们杀生,所以我们全是偷在山上拔了毛,穿在树杈上,现生一堆火,像这样烤,那个油炙出来后,再烤几分钟就能吃了,所以堂哥每回上山,兜里必带一小瓶盐,等山鸡好了之后,往皮儿上一撒,那滋味儿,真是美呆了,
等等,我清醒了一些,感叹到这邪物真是厉害呀,竟然用糖衣炮弹继续诱惑我,简直和万恶的资本主义臭味相投啊,
我忍,绝对不能让普通人的缺陷影响我的理智,我可是候选引玉人呐,要是连只烤鸡都忍不了,我还能干嘛,
“真不过来,”邪物拿着快要熟的鸡,放到?子旁边闻了一下,
他表情变化不大,但我能感受到那火烤的鸡香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坚守阵地的强调:“少诱惑我,姑奶奶我一点儿都不想吃烤鸡,”
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吃,
“那行,”他还挺悠然自得,把烤好的鸡放在旁边凉了一会儿,然后才拿过来,先分了鸡翅,
对,吃烤鸡,的正确顺序,鸡翅、鸡胸、鸡腿,然后再收尾,
那种不大的山鸡,我一个人可以吃一整只,一整只,
我满脑子都是鸡,鸡,鸡,
来十只鸡,我能马上全吃完咯,连骨头都不剩,
“哎,”邪物还叹起气来,他吃了一个鸡翅了,动作不失优雅,似乎不想吃了,拿在手里把玩,
我这一生,最恨玩食物的人,更别说玩食物的邪物了,
不过,我还从未见过郤吃东西呢,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还真得感谢这化身为郤的邪物,不然我都见不着,
“咕噜咕噜——”肚子饿叫了,声音出来得奇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保持着警惕,
“南望秋,你再不过来,我可就吃完了,”
他以为我会因为饥肠滚滚而不要命吗,才不可能呢,我继续警防他作妖,
这时,他看诱惑不成,竟然拿着那只鸡起身朝我走来,
“想干嘛,妖孽,你别过来,我不客气了啊,”我抱着背包往后面退去,我越退,他越靠前来,脸上还浮出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南望秋……”他喊我的名字,
“啪,”我摸了一张镇鬼符出来,直接贴在了他额头上,声音那个响亮,
他拿着鸡,竖立原地,顿时石化般,没了动作,连拿着鸡的手,都保持着九十度不变角,
“哈哈哈,”我瞬间盖伦附体,觉得自己太厉害了,也多亏了郤续给我这灵符厉害,这么一张,就把他给降住了,
不过我摸的不是镇鬼符吗,怎么感觉帖上去时,还摸到了实体呀,冰冰凉的,
“噗……”这时,他吹了一口气,那灵符还贴在他额头上飘着,他竟然没被符克制住,
原来刚才他不动,只是配合我一下下吗,
我赶紧再退两步,这东西不是鬼啊,
不是鬼要怎么破,我打开包,看了看剩下的符种,有了,这是镇妖的的,我抽出来,想再给他帖上去,没想到他两只手指一伸,就直接将灵符给我抢过去了,
我惊炸了,不是鬼也不是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你要再这样,我可就走了啊,南望秋,”他把自己额头上那符扯下来,往旁边一扔,脸上看不出不悦,但语气中很明显,
“妈呀,你真的是郤啊,”我不敢相信的问,
他无奈摇头,对我的后知后觉表示无奈,然后转身回到火堆旁边,我感觉没什么危险,就跟过去,又一次问:“郤啊,怎么会是你啊,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化身成你的样子来诱惑我呢,”
“要诱惑你还不简单,根本就不需变成我的模样,直接变成你哥或者那个女人,不是更容易,”他不看我,将烤鸡往我这边一扔,
对,他喊雨君,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美味的吃了一口烤鸡,这味儿啊,和我小时候烤的山鸡一样,
“那我回去了,”他从火堆边站起来,表情冷冷的说,
“哎,别走啊,别走,”我用拿了烤鸡后油腻腻的手,抓住他纯白色的袖子,
他头部以下的地方都没动,仅仅是用眼睛斜看下来,目光落在了我手抓的他的袖子上,
我赶紧放开,顺便拍了拍他被我弄脏的袖子,解释道:“我不是有意……”
不过那袖子却被我越拍越脏,我顿时有点尴尬,只好把手收回来,赔笑道:“见到你真开心啊,”
“见到你我不开心,”他面无表情的说,估计是纠结自己的袖子吧,
“这里是哪里啊,你知道我哥他们在哪里吗,”我时刻担心他们的,也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他看向我,眸光如水般清澈,
我用力点点头,“嗯,当然想知道了,”
他就转身:“你来,”
我丢了手里的烤鸡跟过去,他步伐平稳地走在前面,刚才还一片漆黑的林子,突然多了光芒,
有雨水打在周围的树叶的声音,这雨还下得挺大,我感觉浑身无力揉搓双眼,郤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堂哥和雨君的声音,在旁边说话,
“她怎么能睡这么久,”
“郤呢,”我坐起来,发现自己在车后座上,
雨君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讲:“什么郤,”
“我记得不是晚上吗,怎么天亮了,”堂哥开着车子,正在夜里我们迷路前的那条狭窄的水泥公路上行驶,
“你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当然天亮了,”
“你们怎么找到出来的路的,”
堂哥回答说:“不知道呀,昨晚我们撒了尿回来,你就在后座上睡着了,我们都叫你不醒,我和雨君一起守了大半夜,天亮了才找到路出来,我们果然是遇见鬼打墙了,”
这么说,我昨晚看到他俩突然消失了,只是我在做梦,
那梦里的郤是真的假的,
我把手拿起来,放在?子旁边闻了闻,还真给我闻出了一点儿烤鸡味儿,那看来,真是郤来我梦里了,他可真好啊,专门跑梦里来给我烤鸡吃,
“望夏,快停下来,”雨君发现了什么,赶紧扯着堂哥的袖子喊道,
堂哥也发现了,踩了急刹车,车轮在地面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我往前一看,发现前面公路被山体滑坡下来的泥土全盖完了,而此刻,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山石,跟着山水从上面滚落下来,我们车子随便被一块砸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应该是这场大雨造成的,看着断路被覆盖的情况,就知道这一晚上都在下雨,只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