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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确定的回答:“应该没有吧,他是过来找我才到了这里,这几天,也没听他提过,”
我们检查了郤续的车,发现车门没锁,钥匙还插在孔里面,要不是我们后脚跟过来,车子被谁开走了都不知道,
“望夏下车的时候一定很急,竟然车门都没锁,”郤续把车钥匙拔下来,锁了车,看了看周围的居民楼,推测说:“你哥应该在这哪一栋楼里,你再打打电话,”
我听话的摸出手机来拨打堂哥的手机号,电话还是不通,我越发急了,挂掉电话问:“郤大哥,你说我哥现在阳火轻,他要是夜里出来,会怎么样啊,”
“那得看他遇见什么了,”
遇见什么,这令我暗暗的为望夏捏了把冷汗,祈祷着他一定要没事,
这时郤续打开手机灯,照了一下地上的车印子,因为这巷子里有水坑,所以轮胎印留了下来,他随即指了指前面那栋楼的小黑门说:“在那栋楼里,”
我一时不知他是如何判断的,也没多问,跟他进去前,他用手机拍了整个楼的照片,之后才带着我进楼里去找,
旧楼里的楼梯道都非常窄,很多楼层的灯都是坏的,稍微有亮光的,也因为年代旧了,线路老化,灯泡一闪一闪的,看着怪晦气的,
郤续一楼没敲门,到了二楼,敲了左边的门,里面一个男的来开门,没看到堂哥,他就抱歉说敲错了,那人把门一关,在屋子里骂了我们一通,
三楼也只敲了一户,另一户没敲,我起先没看懂,后来才发现是他拍的那张照片,
他推测我哥应该是刚到这里,如果人在这楼里,应该是有灯的,所以郤续在下面拍了楼上的照片,只找开着灯的住户,这样节约了不少时间,
不过,我们把整栋楼七层亮着灯的都敲了,却没找到堂哥,
这回换郤续困惑了,不得不又带着我重新回到楼下,他再一次检查了地上的车印说:“车子最开始开过了,但又拐了个弯停在这单元门口,应该就是在这里才对啊,”
我说:“会不会我们把刚才那楼里的哪一户漏掉了,要不再找一遍,”
郤续建议道:“你再去把那些没敲的门都敲一遍,我找旁边这个单元,”
“好,”
两人就此分开,我又回到刚才那单元楼里,一楼的两户被我敲开门,人家这时已经睡觉了,把我骂了一顿,我连连道歉,不敢停留,继续往楼上走,然后到了六楼和七楼的转弯处,发现昏暗的楼道灯下面,站着个老太太,我正要去问她有没看见堂哥,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么晚了,楼道里怎么会站着一个这样的老太太,
她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布衣,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死板,而往她站的地方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老太婆没有影子,
我知道,这是撞鬼了,
不过也不是第一次见鬼,我没吓得下跪哆嗦,除了心跳加速,还算镇定,只是这鬼把我路挡了,我要是倒回去,不找堂哥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观音,提着胆子恭敬的对她讲:“婆婆,请您让个道,我没有恶意,来这里找个人,”
我可不想直接穿过她上楼,听说被鬼穿过了身体,不死都要霉个半年,
这鬼好像听懂我说话了,她用缓慢的动作向我指了指楼上,然后就把道给我让了出来,
我直纳闷,她给我指楼上,是想告诉我什么,
这鬼指路啊,能不能信呢,
心里抱着疑惑,我快速上了七楼,七楼楼层里没有灯,我打开手机灯,下意识的往后面看了一眼,那老太太已经不见了,
只希望她别又再出来才好,不然我得吓死,
刚才我们也到了这七楼,七楼只有一户人,里面没点灯,门自然是关着的,我这回上了七楼,发现七楼这户人的灯也是关着的,但是门却打开了,
那是一扇生了修的老式防盗门,房子里面黑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一股陈腐味儿从里面飘过来,
我朝里面大声喊道:“有人吗,哥,哥你在里面吗,”
屋子里没人回答,我在黑暗里站了两秒,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便走了进去,
手机灯照到的地方有限,不过还是发现这是一间很久都没人居住的房子,门边的鞋柜上面全是灰尘,墙上还挂着一幅2010年的挂历,
继续往前面走,感觉有风透过来,风里夹着一股女人身上的廉价香水味儿,然后,我就看到有个女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她看我进来,向我招了招手,我没有去想这黑屋子里,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腿脚就不听使唤的朝她走过去,
她对我笑了笑,说:“你找你哥啊,”
“对呀,我找我哥,”我回答他,
“来,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哥,”她笑着给我指了指她脚下,我低头看去,发现我哥倒在地上,身上全是口子,脖子上还插着一把刀,血沿着刀臂流下来,流了一地……
062:全家遇害()
我惊慌失措,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要什么,
只有一股怒气驱使着我,让我过去把这个杀了堂哥的女人弄死,
对,我要弄死她,给堂哥报仇,
“望秋,南望秋,停下来,”我突然被郤续的声音干扰,猛吸了一口大气,刚才那个向我招手的女人不见了,而我自己竟然站在窗沿上,只要身体往前一点点,就坠落下楼,粉身碎骨,
有人将我从窗台上拉下来,我回头看,发现是郤续,
“我怎么了,怎么在那上面,”要是郤续不喊我,我应该已经掉下去了吧,
“你被迷住了,”
我脑袋还有点晕,就像在做梦一样,我用力敲了敲,才清醒了一些,我说:“我刚才看到有个女人在这屋子里,我哥也在这,他被捅得满身是血,郤大哥,我哥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郤续还算冷静,他照着手机灯看了看周围的房子说:“这里曾经应该出过命案,阴气重,你被迷住了,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用电筒照我们,质问道:“你们是谁啊,这半夜三更的跑到这里来,我们要报警的啊,”
转身看去,人还不少,各个手里拿了东西,还有人提刀的,
想来这里是别人的房子,我们定是被人当贼了吧,
郤续赶紧歉意的对他们讲:“抱歉,我们上来找人,我朋友误入了这里,没有恶意的,”
说完之后,那些人也没有把电筒从我们脸上移开,一位大叔口气恶劣问:“这里一直都没人住,门也是上了锁的,你们怎么进来的,快说,”
我解释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
郤续拉着我从里面出去,大家站在楼道里,他们看到我们的脸,才终于把电筒从我脸上移开,
我感觉,他们是发现郤续长得人模人样,穿的也浑身名牌,不像是贼,所以才没继续闹着要报警的,
“真是,这大半夜,”一位大婶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在上面闹成这样,我们以为那些小青年又偷跑进这里吸毒了呢,”
“吸毒,”郤续随口问了句:“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这里一直都空着没人住,上个月,有几个小青年偷跑进来吸毒,结果有个小姑娘吸多了产幻跳楼了,真是晦气,”
“妈,这大半夜的,你说这个干嘛,”一小姑娘忌讳的提醒道,
看样子他们是两家子人,就住在楼下,我就问:“除了那个跳楼的,以前这没死过别人吗,”
大婶斜了我一眼,质问道:“你们到底来这干嘛的,要是再不走,我们可真要报警了啊,”
郤续就拉了拉我说:“望秋,我们走吧,”
毕竟这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也就没再问,俩人下楼时,还在商量望夏的下落,
结果,我们刚从单元门出来,就看到堂哥站在车子旁边,他应该是回来,发现车门锁上了,自己没钥车匙,所以正拿手机打电话,然后我电话就响了,
“南望夏,你要死啊,”我没接,大步冲过去就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他这大半夜跑出来,吓死我们了,
我这一脚只用了三分力,堂哥也没有躲,把手机揣进兜里反问我们:“你们怎么跟到这来了,”
跟,,,
“我和郤大哥半夜起来发现你不在了,到处找你,都找你半天了,”看着他现在没事人一样,我倒是纳闷了,郤续说他现在阳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