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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捡了旁边的牙刷筒给他扔过来,气急败坏的骂道:“滚,”
我想笑,又怕堂哥那死要面子的人受不了,就一直忍着,同时我还很惊讶,郤续还有童子尿,逗我呢,
堂哥再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强装着自己没事了,还幸灾乐祸的对郤续讲:“郤续,你怎么这么惨,都这把年纪了……啧啧,瞧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该不会是那里有缺陷吧,”
他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在郤续面前得意的资本了,完全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
“哥,”我瞪了他一眼,
他朝我挥挥手,“大人们说话,你小孩听什么听,进房间去,”
我才不想听,提着自己的包到主卧里,走的时候,窗帘是关着的,回来也一样,房间里有点暗,我把灯打开了,却发现床角落里,似乎蹲着一个影子,
我刚要放声尖叫,但觉得这影子有点眼熟,它没有脸,浑身上下本来有层淡淡的薄光,是画灵,
但此刻,画灵身上的薄光不见了,他受伤了,
我出声问他:“你怎么进来的,你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吗,”
他没回答我,依旧卷缩在床脚,灯光穿透了他的灵体,感觉随时都可能消失似的,
如果他以前就一直藏在画里的话,那么它是找得到这里的,那就是昨晚跟吞天灵打斗时,它逃回了这里,
尽管他没有脸,看起来很诡异,我现在却对这模样的它,一点儿都不害怕,
我问它:“我要怎么帮你,”
他指了指我身上,我马上意识到,那副古画还在我身上,我把画拿出来,他便飘了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这个过程很快,我把画收好,赶紧出去把这件事告诉郤续,
郤续听后,似乎松了口气似的,说:“他因画而生,那副画就是它的依托,现在它受了伤,回去画里对它是最好的,你只要保护好这幅画,它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然后呢,郤不是找这幅画吗,这幅画对他有什么用吗,”
郤续看了看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守了一夜,应该很累了,你先进去睡一觉,之后我再和你谈,好吗,”
我想这件事,不管是对郤或许郤续来说,都很重要,他也需要时间,而且,现在我们都需要恢复体力,就没有再问,自己回去了房间里冲了个澡,躺在床上,
这次,虽然脑子里也有很多问题,但我很快就睡着了,我捏着脖子上那块玉,希望睡觉的时候,郤可以入我的梦来,
可是,我的梦中却并未见到郤,而是梦见那吞天灵跑来杀我,我四处逃跑,醒来时,一身冷汗,
外面的天已黑,城市也整个儿安静了下来,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了,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觉得有点饿,正要准备出去找吃的,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似乎是关门声,很轻微的,若不是这么晚了,一定听不到,
郤续和我哥身体都没恢复,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吧,那这声音,是怎么来的,
我从房间里出去,发现外面的灯是关着的,也就是说,刚才要是有谁出去的话,是没有开灯就出去的,难怪那关门声那么轻,是不想让房子里其他的人听到,
我第一想到的是,这遭贼了,我赶紧打开灯,去次卧去其他人,发现郤续还睡在床上,他睡得很沉,我开门他都没听见,而我哥却不见了,
“郤大哥,郤大哥,”我连喊了两声,他都没有听见,最后我去摇他,他才迷糊的睁开眼,我摸了一下,他又发烧了,
“望秋,怎么了,”郤大哥认出是我,声音带着虚弱,
“我哥好像出去了,他没给我说,”我担心的说,心想,是不是堂哥发现郤续发烧了,出去买药啊,心想又觉得不是,家里是有药的,那他出去哪里了呢,
郤续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抓了抓头皮,有点着急的讲:“望夏这时干这事,太不着调了,”
“怎么了呀郤大哥,”我担心的问,
他从床上下来,我以为他下面没穿裤子,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后来才发现,人家穿了长裤睡觉的,
他对我说:“现在给你哥打电话,叫他马上回来,”
对哦,我差点忘了,还有电话这种东西,听郤续语气这么急切,我没敢多问,马上回去房间拿手机出来给堂哥打电话,
“郤大哥,打不通,”
郤续想了想,马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看,然后说:“他开我的车出去的,我这里可以看到定位,他还在城里,我们现在出去找他,”
我立马去换鞋,郤续也进房间去换衣服,他还嘱咐我说:“把卧室里那只黑箱子带上,”
我记得那个箱子,那晚上孙佳莹的身体出事时,郤续就提着那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驱邪的家伙,这让我心头更为堂哥担心了,
我们出来后,因为没车,就打了辆出租车,郤续看着手机里的定位,让师傅往地点开,
怕吓到司机,下了车我才开口问郤续:“郤大哥,我哥是有危险吗,”
“他身上现在阳火低,夜里出来很容易招东西的,我们得马上找到他,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061:鬼指路()
我一听这么严重,也在心里暗骂堂哥缺心眼,昨晚上才死里逃生,他就不能消停点儿啊,
但一方面,我又觉得,堂哥不是那种心里没谱的人,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让他不得不这么晚还偷偷跑出来,
这是渠城的一个类似红灯区的地方,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从旁边走过,这片因为房屋老旧,水泥道也坑坑洼洼的,前几天刚下过雨,到处感觉都很脏,
这时间了,外面几间还亮着的店里,坐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远远瞅着还以为见着美女了,走近了一看,无非是几个年老色衰的女子坐在里面等着午夜生意,他们看到是一男一女,眼神麻木的看着我们走过,
有一家店里,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年轻姑娘,长得还行,身前波涛汹涌,她看郤续皮相不错,即使旁边有个我跟着,也娇滴滴的在里面招手喊道:“大哥,进来玩儿会嘛,”
郤续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盯着手机里的定位一直往前走,这让我想起郤续还是个处的事实,心头莫名其妙的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郤死的时候,会不会也是个处啊,
然后我用力敲了敲脑袋,暗骂自己,南望夏都不晓得哪里死去了,竟然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郤续看我举止奇怪,偏头看过来:“你头痛吗,”
“嗯,”我红着脸回答,不知道郤续看出来没,反正我特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对他主动提起:“堂哥那天也出去过,好半天没回来,问他去干嘛了他也不告诉我,我感觉他有事,”
“你哥这些年,都没和你们住一起把,”郤续问,
我如实回答:“嗯,七年前,他在家里闯了祸事,爷爷把他送走了,”
“什么事,”郤续好奇还是挺少的,大多数时候,都感觉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听堂哥说,好像是他半夜看到了我在我家神堂里干嘛,现在想想,应该是这块玉……”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突然觉得有很多事情说不通,要是郤一直在我的玉里面,那个时候是七年前,堂哥看到我在神堂里,身边有奇怪的东西,后来就昏迷不醒,用我的血才救了他,那是郤伤的我哥吗,那说明,郤死了最少七年了,人死了之后变成鬼,便是他死时的模样吧,
也就是说,郤死之前就长现在那样,还有一点就是我最关心的一点,郤那么厉害,应该不止死了七年吧,
“郤大哥,郤到底是你的谁啊,”不会是他什么祖爷爷太祖爷爷之类的吧,那不得大我上百岁呀,
郤没有回答我,他目光看着前面,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刻朝前奔去,
看见他跑,我也没有停留,跟着追过去,原来他发现了自己的车,停在一个箱子口,
看一看周围,很旧的居民楼,附近应该有个市场,鱼腥味混着一股蔬菜烂掉的臭味,把整个巷子都填满了,
我困惑得很,“我哥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郤续问我:“他在渠城有认识的人吗,”
我不太确定的回答:“应该没有吧,他是过来找我才到了这里,这几天,也没听他提过,”
我们检查了郤续的车,发现车门没锁,钥匙还插在孔里面,要不是我们后脚跟过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