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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守,”眸中几分媚波流动着,又偏头打量我,才说:“从她偷我颜离开那日起,我便用了她的名字藏在她画中……南望秋,你当真以为,我是玉守吗,”
166:十恶不赦的凤慑()
我整个懵了几秒,才突然联系着刚才玉仙让我看到有关她故事的重点,
辜初清为她画相后问她,全名叫什么,她对着他的背影回答了一个名字:玉守,
原来真正的玉守,并非是我见过的那个没脸公子,而是几百年前,带着残角逃到辜官村隐藏起来的这位红衣玉仙,
我第一次见到玉仙时,她看到我之后就说了一句‘终于还是来了’,那之后她对我的玉说‘老友,即便是刻上我的模样,也依旧控你不住,既找来了,也罢,总得有个结果,无论输赢’,
她的故事里,有一个名叫凤慑的谁,因为凤慑太过强大,所以她才偷他的脸躲到这个山村来,一藏就是三百多年,
当年辜家夫妇在小神庙中求子,玉仙散了九慑阴锁的力量,赐他们一子,后来夫妇生下辜初清,辜初清年轻时那俊秀样貌,确实有几分与我眼前看到的‘玉守’相似,
那是否说明,九慑阴锁里锁的力量,其实来自于这个无脸的玉守,
心中答案越来越明朗,我就问他:“难道你就是玉仙口中的凤慑,”
那个玉仙不敢爱,却影响了她一生的凤慑,
听到我的问话,凤慑笑了,是那种藐视世间万物,高于一切的魅惑之笑,
不必他亲口回答,也基本可以确认,他确实就是凤慑,
那么凤慑是谁,
我最开始想不透,明明是藏在我画中的玉守,为何会变成眼前的凤慑,现在我想明白了,
“原来,最初打了谭小丽背上那一巴掌的人是你,”
有一个我一直忽略的问题,那就是郤因为自身的能力,可以藏在我的阴玉之中,但他在那之前,并不认识我吧,
最开始,将我引向谭家村的人,从后来的结果中看去,是谭小丽和她的奶奶,
但终其原因,难道不是最开始,谭小丽被打的那一巴掌吗,
玉仙灵化前曾亲口对我说:就连你到这里来,也是他要你来,而你却丝毫都不知晓,
我突然意识到,我去的每一个地方,发生的没一件事情,都能与我的玉产生某种联系,甚至连在骜山上,陈巧红的尸体变成阴长尸时,似乎都与这凤慑有关,
是啊,我深刻记得,当时陈巧红破土而起时,从尸体里发出的那道男人的笑声,那是沉寂了数百年,终于有机会肆意杀戮的狂妄,
还有,在山洞里,我被李明德绑在石壁上,陈巧红要来挖我的心,有一道很强大的力量出现,把陈巧红吓退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滚开’的声音来自郤,可是郤一直在孙佳莹的身体里,他当时根本无法离开那具身体,所以那声音明显来自于其他强大的力量——凤慑,
凤慑一直就在我身边,爷爷说,让我每个月都要回家,爷爷所有的担心都来自于我的阴玉,
阴玉纵然是一颗玉石,可他并非仅仅只有一颗玉石,它的力量,炼化出了真正的玉仙——凤慑,
凤慑用我早已习惯的桀骜对我说:“南望秋,你的聪明来得晚了一些,”
“是啊,”我回答道:“难怪你总说,我是你见过的引玉人中,最愚蠢的那一个,”
如他这般诡诈的活人,也只有钱家那些人才够格了,我自愧不如,
都来不及让我把这一切理顺,李谷同等人从地上从新站了起来,他们都应该感受到了这从我玉中突然出来的灵仙,并非一般小妖小怪了,
可以说,眼前的凤慑灵身强大,一袭仙白的长袍飘舞在空中,还有他那一头挽冠的长发,犹如漫画中衍生出来的,妖媚绝代,
他身上的灵气比我先前见到的玉仙强大不知多少倍,这让我想起郤最开始说的那些话,
郤在得知玉仙身上有九慑阴锁时,便知道,玉仙的能力为何在减弱,因为玉仙的能力,并非源自于她自己,而是来自于九慑阴锁,
九锁阴锁的能力从何而来,自然是凤慑,
当玉仙把能力尽数归还与九慑阴锁时,她就越来越弱,后来她干脆把古画一并烧了,我心痛的叫着‘玉守’这个名字时,她凄凉的说,已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我也是此刻才知道,她烧的,是她存在的依仗,
她亲手烧了自己的古画化灵,并将九慑阴锁锁进了我的身体,凤慑找回的便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他的力量,
李谷同这个老头,倒是道门里了不得的一人,今夜所有斗法过程,他还算平静,独树一帜,而看到凤慑后,第一次露震惊之色来,声音激动的叹道:“原来——你真的存在,”
这句话,我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
对对,当初在李家,谭小丽的奶奶不曾就说过这句,只不过她那时将郤认错了,
他们这些人,应该听说过一个有关于凤慑的传闻,按照我目前所掌握的情况,自从玉守偷了他的脸,凤慑最少三百多年没有出迹过了,
三百八十几年前,这世间存在关于那个时代的人,都变成鬼了吧,所以凤慑变成了一个传说,没有人真的见过他,
凤慑飞身在高处,俯视着下面,钱家那些刚才还胜券在握的术士,瞬间如蝼蚁一般,
凤慑说:“本仙息世百年,尔等念我朝朝暮暮,是时候,恢复本仙的时代了,”
我心中有些激动,为何呢,终于看到这群老匹夫脸上,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畏忌,
唯独那李谷同听到凤慑此番言论,还挺有勇气的站起来对他说:“无论你如何自称仙者,都无法改变,你是妖的事实,”
“哼,你这牛逼小道算什么,你祖师爷见了本仙,也得下跪尊我一声大仙,而你这小儿,不知哪里生来的勇气,”凤慑被称之为妖并不真的生气,但颇对李谷同敢直骂他的妖觉得好玩,
他虽不是真的玉守,但他顽劣乖张的作风,却是没有一分一毫改变的,
李谷同说:“我师祖太丰道长立誓破玉为正,与八门合铸阴锁阳扣,能锁你数百年,也能锁你永生永世……”
“荒谬,”凤慑不可一世的答他:“尔等凡人,以区区百年之力,就想毁我数千年根基,本仙睡一觉,尔等就可从婴童到老死,妄想用一破锁锁本仙永生永世,哈哈哈哈,”
之后,他已不想与这些人废话,挥袖施法,就要灭掉这些人,
李谷同哪能这般认命,立刻向天师借法,筑起一道法墙,只为挡凤慑这致命一击,
李谷同今夜大战几番,消耗颇大,最后这一道法墙,几乎倾尽他毕生修为,
我直觉可笑,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谚语在这个荒废的小山村,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根本不需要三十年之久,便从钱家一派设束妖镇困小神庙玉仙,变成了他们筑法墙保命,
眼看法墙就要被凤慑破开,李谷同对风不辣说:“风不辣,你若还不将你门中妖师册拿出来,今夜我们所有人都要埋身与此了,”
风不辣明显比李谷同鬼心思多多了,听到他这么一斥,不敢再怠慢,就此从袍中讨出一卷轴,开始大念咒语,那卷轴便是妖师册吧,从他的咒念中,卷轴中飞出一股墨绿色灵光,与凤慑的绿色玉力对抗,
想来这本妖师册绝非凡物,竟能真的抵抗住一二,我为何只说是一二,因为我发现凤慑并未出全力迎战,他报以玩乐的心态,在享受着这几个老头子痛苦挣扎的过程,
我虽四肢无力,还是使了吃奶的力气站了起来,歪歪斜斜地朝郤走过去,他倒在距我二十米远的地方,此刻深受被封住七窍的痛苦,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终于来到他身边,本是想蹲下去看他的情况,却因为重心不稳,一下子倒了下来,我两人的脸,倒是对个正着,
他睁着眼睛,看到我那时,笑了笑,而我却看着他的笑哭了,
我问他:“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他不答,艰难地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去,与他十指相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和他默契得就如认识了几十年那么久,
其实就算他不答,我也清楚,他什么都知道,
当他叫我冒险冲进鬼群时便知道,我不会受伤,因为我身边有一个强大得可以逆天的凤慑,
他说我和林惟不一样时,并非是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