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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吗,”邵云繁得意的问,
我不回答,自顾自收拾起自己要进山的东西,钢刀、古画、护身符、旧荷包这些是必备的,还有上次林惟给我准备的没用完的符咒等等放一起,手枪贴身放着,剩下的空间,放了些压缩饼干进去,水壶挂在背包上,
郤自己也有一个包,他还专门换了一身好运动防水的衣服鞋子,其他多余的东西,就没拿了,
我把从邵云繁那拿的枪递给他,他接过去熟练的把弄了两下,应该挺满意的,放回专门装武器那口袋装好,他一个人背了两个口袋,
出了村子,走在去太阳山的乡间小道,这种靠山的小村里,这个季节,夜里总起雾,郤走在最前面,打着点头一语不发的带路,胖爷走在第二个,邵云繁第三个,我走在最后面,所以我视线一直盯着邵云繁背上那包,虽说用了无极露,但总觉得不放心,我就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把他的背包硬从背上卸了下来,
这厮非常不乐意,扯着背包另一头问:“干嘛,我自己能行,”
我不管,一把拖过来,往身前一背,瞬间有点后悔了,
“你特么这包里背的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那你还我,”
“走开,”
正在我俩在后面抢谁背他这包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郤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感觉有事,因为他停下来以后,眉眼深重地望着稻田前方的路口,
郤清声告诉我:“前面有个人,”
邵云繁伸着脖子看了半响,“哪里有人,你眼睛看花了吧,”
我也跟着看,视线一直锁在那迷雾之中,确实见到一个若影若现的人影站在路中央一动不动,
140:失踪的青年()
“好像是有个人,”我附和着郤的声音强调,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退,
邵云繁还是没看见,但我们俩都说看见了,他不能说是我俩眼花,还特别大声的说:“估摸着村里谁在那遛弯儿吧,”
这都十一点过了,乡下这地方,没有城里人玩的东西多,基本上晚上七八点吃完饭就倒床上该干嘛干嘛了,谁这个点,会站在乡道正中央当路神啊,
光看着那人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架势,就诡异得很,我才不相信,邵云繁会真的这样以为,后来我才听他说,这是他们这行的忌讳,要是夜里遇见了其他人,不管那人干嘛的,就要觉得对方出现在那,是很寻常的事,不要太过惊慌,便是遇见人就是人,遇见鬼,也要当他是人,不然就要出祸事,
郤对我们说:“你们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什么人,”
“好,”邵云繁答得特别爽快,好像人家专门跟他说的似的,
我不忘嘱咐道:“那你当心点啊,”
如果是郤的话,我倒不是特别担心,他做事情向来都很稳妥,怕就怕出什么情况,毁了他的肉身,
郤放下身上的背包,轻快的朝那个方向跑去,不知是夜雾更弄了还是什么,没过多久,他人就与远处那个人影一起看不见了,这让我心里有点着急,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邵云繁又一次问道,这回他靠到我面前来了,我要不告诉他,他肯定不愿意走,
“嘿嘿嘿,”我没回答,笑的人是胖爷,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突然笑得那个开心,好像是在表达他知道是谁,
邵云繁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回头对胖爷说:“老爷子,您下次能别这样笑吗,忒吓人了,”
“哈哈哈哈,”胖爷继续笑,然后从布袋里摸了两个窝窝头出来,递了一个给我,我今天全吃饼干了,全当换个口味吧,一边吃着,一边等郤回来,
邵云繁观察我的反应,很快就看出了名堂,凑过来猜测道:“你很相信这个人,还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你哥的话,你都没这么听话吧,依照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经验看,他就是郤家的那个谁对吧,望秋,”
我瞄了他一眼,不否认,就是承认了,继续啃着窝窝头,
他撇撇嘴,有点不屑的说:“就他啊,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我不反驳他,我很体谅他此刻把自己代号对比的心情,我更明白,在一个男人面前疯狂的夸另一个男人多么优秀,跟一个男人,不停的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的恶心程度是差不多的,
这时,他问道:“他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跟那个人打起来了吧,”
我感觉不像,我说,“这田坝头,你放个屁都能听见,他要在那打架,能没声音吗,”
周围只有稻田里,青蛙和蛐蛐的声音,
“没声音更可怕,他不会刚过去,就被埋伏在那里的人,瞬间就KO了吧,”邵云繁就是故意要说这个来吓我,但也提醒了我,钱家也就是这两天才上月亮山找辜家村的,他们会留人在这附近守着也不是不可能,这家人水那么深,会有什么手段,谁都不清楚,郤去了是有会儿了,我又不敢喊他的名字,怕周围的黑暗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听到了就遭了,
我赶紧把东西放下来说:“我去看看,”
邵云繁一把拽住我,“你去干嘛,他那么大个大男人跑上去都被KO了,你去还不是一样,”
“你胡说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我家郤那么厉害,怎么可能瞬间被人搞定,
我把手抽出来,叮嘱他道:“你和胖爷等在这,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别去了,他回来了,”邵云繁分外不爽了指了指前面,我回头看去,确实是郤回来了,步伐依然轻快,似乎没有受伤,
我走上去问他:“那人是谁啊,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郤剧烈运动后,有一点气喘,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冷沉,简单明了的回答:“他看到我追过去,就往前面的田道里跑了,我追了一段路,雾气太大了,不知他跑哪儿去了,我怕是什么调虎离山计,就赶紧回来了,”
“会是什么人啊,这么鬼鬼祟祟的,”这人看到郤就跑了,心里一定有鬼,
“估计是贼吧,”邵云繁的想象力,就局限在贼身上了,
我们重新背上行囊往月亮山的而去,中途我一直留心着周围的情况,好在那个人没有再出现过了,
到达传说中的月亮山已接近零点了,这时候阴气最重了,特别是在这种无人的大山里,
西城这地界,位于大陆西南,当年大炼钢的时候,祖国大江南北都兴这个,一个村一个区的争先恐后、炸锅卖铁的为了炼钢,后来是钢没怎么炼出来,生态破坏了不少,我们凤霞村那边有几座山都给砍完了,据我爷爷说,以前那山上的树要几人张开手臂才能抱得住,后来全被砍了,然后再种树苗,树苗长大了哪里像原先那么雄壮呢,能有大腿粗就不错了,
邵云繁寻着记忆,带我们走进月亮的那条小山道,最开始有片林子,大概要走十几分钟那么久,林子里的树就和我们凤霞村的一样,再往上面走,就发现那些沙树一颗比一颗大,应该不像是这几十年才长起来的,
郤走在前面,用一根棍子撇开周围长到山道上的杂草,一路没话,
邵云繁估计是嫌这周围太安静,不时回头给我讲:“我给你说啊,这里以前也大炼钢的,月亮山大啊,没有分进林地区,村民们砍光了自己材山上的树,就朝向了这月亮山,周边几个公社都是分开的,每天都要定量交多少木材上去,那些村日里夜里都有人上山来砍树,这些树大呀,运出去都耗时耗力,所以都是砍了堆在一个地方放好,每个公社在这片林地上面分了区域,东边是A公社,西边是B公社,南边C公社,北边D公社,每个公社交上去的木柴呢,基本都交一个地方,但公社与公社之间,有竞争关系,于是那时候,就出现了夜里大家都去睡觉,量不够的B公社去偷A公社的木柴,导致A公社交不够全村被罚,这种情况还越来越多,于是,每晚上每个公社都会派人在自己砍伐的林地上守夜,应该就在这片儿,”他指着头顶说了句,
“然后呢,”他不会讲了这么大段,就为了讲当初公社之间的竞争关系吧,
邵云繁耐人寻味的笑了笑,说:“我想喝水,”
我看着前面郤和胖爷都跟我俩拉开一大截了,他还慢悠悠跟我这儿唠嗑,又不得不取下背包上的水壶递给他,他喝完才继续往前走,
“然后啊,就有一晚上,轮到某两个A公社的小青年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