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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多话,那时再说就完了。”
盖聂静下心来听卫庄要说些什么。
“师哥,我们师兄弟一场也不容易,我知道你对于那场决战会是什么态度,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
“到了那日千万别让着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更狠一些。”
“小庄,我们真的要这样拼个你死我活出来?”
“怎么,师哥,你怕了?”
“小庄,我并不怕与你一战,”盖聂看着天边隐藏在云雾中的太阳,“只是,我在想我们这样做的意义。”
“师哥,在入鬼谷之前,你就知道你以后的对手就是我,但是,你还是要入这鬼谷,这就是意义。”
盖聂没有说话。
“师哥,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卫庄转过身去,“你的时间不多了,宁霜那次问你的问题你也应该有个答案了。别在鬼谷留下遗憾。还有几天小寒就要过生日了,我,替我祝福她。”
山上迎面的秋风吹拂起卫庄掺杂一些白发的散发,他脸上的表情很冷,海蓝色的眼眸竟也流露出一点不舍。师哥,我也没有办法,韩国,我不管怎样都不能再输!决绝的眼神回到了他的眼眸中。他离开了,离盖聂越来越远。
盖聂一人站在山崖之上,将全部的胜景踏在脚下,与他平行的是日月,高于他的只有苍天。
“庄二哥又走了,好像韩国那里还有什么急事。”小寒出现在他身后说。
“还有七日。”盖聂没有回头,依旧看着云卷云舒。
小寒知道他在说什么,眉间也多了一丝伤感。
盖聂回过身,径直从小寒身边走过,留下一句话:“小寒,今晚在寒剑阁,我教你纵剑术的最后一招。”
小寒将宁霜安顿好后,去了寒剑阁,月亮很圆很亮,照在竹子上,将竹影映在地面上,就像是一幅水墨画。盖聂背对着大门而立,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在想什么事情。
小寒伸出手指叩叩竹门,盖聂转过身来,脸色很温和:“你来了。”
盖聂上前手把手地教她这最后一招,学好了以前的招式,这最后一招就是信手拈来了。
小寒品味着这么多日子关于纵横剑术的记忆,她发现这两种剑术虽处处对立,实则相互贯通,相互补充。小寒这样的学法其实很难,这毕竟是一个鬼谷子所要学的东西,需要很多思考,将两种对立的东西联合到一起就会有太多的矛盾需要解决。
小寒还在想着这一招如何与卫庄年前所教的最后一招联合起来,她发现了一些问题。
另一边,盖聂说话了:“小寒,来试试。”他立直木剑,摆好架势,剑气腾升。
盖聂和小寒现在都很强,盖聂将自己专攻的纵剑术运用得淋漓尽致,小寒虽能提前判断出盖聂出招的形式,但是她发现盖聂将纵剑术做了一些改变它更为自己所用,这样子小寒会冷不丁地受到一些估计不到的伤害。不过,小寒也会横剑术,纵横融合在一起,变了很多,这让盖聂也在一些招式上吃了亏。小寒知道盖聂与她比试并没有出全力,她看过他和卫庄的比试,两人几乎招招索命。
最后,小寒一把木剑顶在了盖聂的心脏之处:“聂大哥,承让了!”她想把剑收回来,才发现盖聂牢牢地抓着剑尖不放手。
“小寒,我有话想对你说。”月光照耀着他英俊的脸旁,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映在刚才的水墨画之中。
小寒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认真地端详过盖聂了,她记得第一次见到盖聂时仔细看过他,以后就也没怎么好意思直视他,她发现他已经变了很多,身上散发着侠气,高高大大的,成熟了很多,彻底地脱除了曾经的稚气。她手中仍握着那把剑,看着盖聂棕色的眼眸,静下心听他说些什么。
“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一无,唯有你的剑指的地方,是我所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盖聂的脸上有着诚恳,坚定的表情,“现在,我要用我的心来换你的人。”
微风托起小寒的衣摆,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小寒不知自己等这句话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现在终于等到了。
盖聂单膝跪地:“这把剑多一寸,少一寸,你说了算。”
“聂大哥,你不是一无,”小寒温柔地看着他说,“我一直都是你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盖聂抬起头看着她,她是他心里最美的,也是他最爱的,没有之一。他松开剑尖,起身抱起她,在寒剑阁中转着圆圈,月光将这一美好的时刻映在寒剑阁之中。
“以后你就叫我:聂儿。”
“嗯,聂儿。”
月色正好,笛声正扬……
第十八章 神秘病人()
又到了小寒的生日,小寒已经十五岁了,长的漂亮,又好,还很聪明。盖聂觉得她嫁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家都绰绰有余,反倒是让他先得了。
盖聂和小寒两人骑着马从月桂树林中出谷,盖聂想在这一日陪小寒出谷玩玩。
“小寒,小庄让我代他祝福你。”
“谢谢他啦,那么忙还记得我的生日。”
“小寒,我今日清晨去和师傅说过我们的事情了。”
“我爹怎么说?”
“他让我出谷成事之后早日把你娶回家。”
小寒笑了:“我爹爹倒是蛮舍得我呀。”
“他现在有霜儿照顾,也正好让你歇心啦。”
两人说着笑着出了谷,这一日风轻云淡,集市上热热闹闹,他们玩得很开心,还去伯伯那里报了喜,去秦魏边境的那个大悬崖那里回忆回忆往事,到了傍晚时准备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小寒有些不好的预感,两人驾着快马想早些回去,到了集市,不得不慢下马步。
前方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奶奶,小寒立刻勒住了马,那老奶奶跪倒在小寒的马头前。
“姑娘,好姑娘,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
小寒和盖聂下了马。
“小心有诈,”盖聂伸出手将小寒拦在后面,自己上前扶起老奶奶问话。
“老奶奶,我们只是普通的过路人,要怎么救你的孩子呢?”
“那个女孩不是个郎中吗?”老奶奶抬起满是皱纹的脸庞,眯着眼看着盖聂,“小伙子,上回你们不是在集市上救了一个女人吗?还受她的委托,把那生病的孩子带走了嘛,估计一定是治好了。所以我觉得她一定也能治我儿子的病。”
“您认识那个大娘?”小寒在盖聂身后问道。
“是啊,我们还很熟呢,她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可好了,”老奶奶指着集市后面的小巷,“不说了,不说了,救人要紧,你们快随我前去治病吧!”
盖聂回头看看小寒,小寒点点头,两人跟着老奶奶去了小巷里。
在小巷的深处,有一处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宅子,如今已是夕阳西下之时,更显得昏暗。盖聂一手提着剑,一手紧握着小寒的手。
宅子里,大院中的枯叶被风卷起,还带着一些尘土,小寒往盖聂身边靠了靠。眼前有一间大屋子,屋内没有点灯,黑乎乎得什么也看不到,老奶奶蹒跚着走进去,用火石点亮油灯,孤零零的灯苗照亮了躺在屋中床上的人。
小寒和盖聂上前看到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扭曲,汗水打湿头发,显然正受着很大的痛苦折磨。
小寒仅从面容上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病,便伸手去触摸他的脉搏。
就在她触碰到病人的皮肤的一瞬间,她的头脑里出现了一些画面。
“小寒,那是你的星星。”小寒躺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中,抬头看着星空,自己的星星好像正在对着她说话。
星空散去,白雪之中,一个男人捂着脸尖叫着倒下,战胜他的那个人,高高大大,身穿黑色长袍,仰面长啸,小寒看不到他的脸。
雪景溶于大火之中,弱小的小寒找不到家里的人,她一个人在着火的屋子里乱跑着,最终被掉落下来的带火的木房梁绊倒,她拼命喊着爹爹,眼看快要被火吞噬……
“小寒!”盖聂用力地摇摇她的身子,“你怎么了?”
“我……”小寒准备说些什么,低头看到了那个病人露在外面的胳膊。在他的胳膊上开始出现明显的红色纹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甚至爬到了他的脖子上。小寒觉得自己以前见过这个症状,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黑色的眼眸里满是恐惧,她害怕地一直后退,撞在盖聂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