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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需要向你证明?!”
江嘉言飞眉一折,似有九天刑雷自空而降,不怒自威,刹那间,气势无双,霸气侧漏!
黄玲被江嘉言的气场噎得说不出话来,江嘉言柔情地看了看我,挽着我向法拉利轿车走去。
“哥们,挺会装逼的呀?”
陈武拽拽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一只大手用力地抓在江嘉言的肩上。
“放开。”
嘉言神色冰冷地侧过头,薄唇紧抿着,我知道这是他要发火的征兆了。
“凭什么呀?你算老几呀?你说放就放,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呀?”
陈武呸的一声吐了口浓痰,跟他一起混的几个同学也站在了他后面,各个摩拳擦掌的,露出一脸威胁的凶相。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
江嘉言一声厉喝,我识相的赶紧绕到一边去。
“放你妈比!草!”
陈武脏话连连,一拳重重地砸向江嘉言的后脑勺!
电光火石间,嘉言后脑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子就将陈武的拳头接了个严实,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他摔了个狗吃屎!
咔嚓一声,也不知道哪块骨头断了!
我心中一喜不敢表现出来,陈武这死东西刚才在楼上又是占我便宜又是吓我,平时也是鱼肉乡里,现在我男人把他干翻了,给他点教训也好。
好吧,其实我就是脸薄面甜腹黑小公举……∩_∩
“哎呀喂,我草,痛……痛死老子了!你们都傻愣着干嘛,给我弄死这小白脸!”
陈武一边倒在地上哀嚎,一边大声吆喝着。
江嘉言左脚向前一突,后脚往后一滑,西装衣摆往下甩了甩,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甄子丹姿势,那酷劲,简直帅到让人心脏停止!
然后,他淡定地扬了扬手指头,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咏春,阿问!
“妈呀!”
那几个黄毛崽子俱都惨叫着被吓得荒落而逃。
江嘉言轻笑一声收起架势,走到陈武身边,蹲下来说道,“说了叫你放开,你怎么不放开呢?怎么这么不听话?太顽皮了。”
“噗!”
陈武被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那怨毒的眼神好像在说真没见过这么会装逼的……
“初次见面,刚才唐突了,我和甜甜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江嘉言大获全胜,朝众人告别。
我一看黄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估计是觉得太丢脸了吧。
奇怪的是李俊一也不见了,好吧,那家伙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感。
回去的路上,坐在江嘉言的跑车里,感受着夜风在耳边吹拂,柔柔的,轻轻的,好生舒服。
“你那几个同学跟你关系好像不怎么样?”
江嘉言握着方向盘,明亮的清眸带着笑意。
“是吧,我这人缘呀,不知为何这么差。”我幽幽一叹,“你说,我是不是哪里不好?”
“没有,你很好。”江嘉言捏着我的鼻子,宠溺道,“哪里都好,晚上更好……”
“哎呀讨厌死了,你个坏人。”我脸颊一红,“话说你刚才那POSE哪里学的呀,好LOW呀,不过和叶问很像。”
“呵呵呵,说了跟叶问是老友,认识好多年了你不信。”
“那阿问是什么鬼?”我问道。
“平时里都那么叫他的……”
江嘉言苦笑着伸出了一截小舌头,粉粉嫩嫩的,额,好可爱……
“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他不懂爱情把他当游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白羽,赶紧接了,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惊慌刺耳的尖叫声
“甜甜!救命呀!”
第二十九章 夜探白羽家()
“白羽?!你怎么啦?!啊!你别吓我?!”
我惊得全身汗毛都起来了,可任凭我吼破了喉咙,电话那头已经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了。
“镇定,遇事不要慌!”
江嘉言用力地抓住我的手,俊逸的星眸传给我巨大的安全感。
我心中一暖,深吸了几口凉气才稍微有些冷静下来,望着漆黑一片的夜色,我轻声道,“去我同学白羽家吧,她估计出事了,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好!”
江嘉言怒踩油门,法拉利轿车一个漂移,宛如一头红色的麒麟,在深夜里狂驰而去。
等我们快到达白羽的家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下来了。
孤悬于顶的凄月散发着冰冷的幽芒,照着大地上,平添了几分冬的萧瑟。
她的家处在山底脚下,这里地方有些偏,雾气很深,气温也比一般的平地来的低。
刚下车,我就冻得浑身一哆嗦,江嘉言一把将我搂住,然后把西服外套不由分说地套在我肩上,我心中感动,却见他的眉头皱的很深。
“怎么了?”
我靠在他怀里,轻声地询问了一句。
“这里不对劲……”江嘉言挑着眉,“有鬼气。”
“啊?”
我心脏狂跳,不由地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嗫嚅道,“难怪我觉得这里怎么这么冷,阴森森的。”
“这鬼的戾气很重。”江嘉言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冥冥中感知着什么,“应该是只厉鬼,很凶。”
“天呐,那白羽会不会有危险?”
我慌里慌张地掏出了手机,可白羽还是没接,急的我直跺脚。
“鬼虽可怕,可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江嘉言神色凝重地吐了口气,我一时理解不了,但是又觉得多少有些道理……
“走吧,龙潭虎穴,我都陪着你。”
他安慰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我心中大定,诡谲的巴仓之行我都过来了,现在有嘉言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雾气大的惊人,伸手不见五指,像是在黑色的云城里潜行。
道旁的杨柏树光秃秃的,叶子全掉光了;其他的花花木木也都蔫的不成样子,嘉言告诉我,戾气过境,寸草不生。
到了白羽家,敲了好久的门居然也没个人应。
她家是那种很老式的大宅院,红木重栋的宅门油漆早掉光了,青苔都长着,部分的门缝中还起了些黑色的蘑菇菌,淡漠的月光照在门上,青黑一片,怪吓人的。
“怎么办?”
我皱着眉头,下意识地依赖起江嘉言。
“破门而入?”
江嘉言歪着个脑袋。
“不好吧?这样好像很不符合礼数。万一主人在家,我们岂不是被当做贼了?”
“武侠小说有看吗?”他又问道。
“飞檐走壁?”我瞪大了眼珠子。
“不,钻狗洞……”
我差点一口盐汽水喷死他,等我被他带着从外墙翻进去时,连我都觉得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
一般来说,农村人家里都是养狗的,可在白羽家几乎没有听到什么狗吠声,这让我感到非常诧异。
“别东张西望的了,看那。”
江嘉言摇着头指了指,我顺眼望去,东西边的墙角里躺着两具死狗的尸体,血淋淋的,不仅被剥了皮,居然连眼珠子都被挖去了。
“恶……”
我差点恶心的吐出来,不由问道,“他们干嘛杀狗呀?神经病吗不是?”
“狗天生有阴阳眼,见到不干净的东西那是肯定要示警的,会一直叫。”江嘉言抓着我的手往里屋走,“至于狗皮,走夜路时可以辟邪,黑狗血还能驱魔。”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撅嘴道,“难不成你还当过道士?”
“傻瓜。”江嘉言捏住我的鼻子,“等你活了几百岁,你自然懂得多了,前提是你记忆力要足够好。”
“好吧。”
我无言以对,听江嘉言的意思他难道已经活了几百岁了?那我岂不是和一个死老头做了那种事情?
“别胡思乱想。”江嘉言拍了下我的屁股,一脸认真道,“等下要是你看到什么吓人的,就躲到我背后去,我不希望你做噩梦。”
“好……”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
越往白羽家里屋走,我就越觉得诡异她家以前是很干净的,怎么现在这么脏?家具凌乱地摆放着,衣服也到处乱扔,地上的灰层都厚的可以当眼霜了。
“白羽!白羽!你在哪儿呀?”
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呼唤她,可回应我的只有冷冰冰的的空气和些许的回音。
“看,这里有血渍。”
江嘉言动作敏捷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