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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摆着一张破旧的沙发,或许因为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弹簧已经‘露’在了外面。一张老旧的茶几随意放在沙发的前面,上面凌‘乱’的堆着一些杂物。
杂物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许多年都没有动过一般。
除此之外,屋中竟没有了像样的家具,看样子屋子的主人过的也‘挺’清贫。
一圈扫视下来,并没有发现龚萧天的身影,我不禁微皱眉头,朝着农永恒望了过去。
“龚萧天他人呢?”
“里面呢,不过你进去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然的话……”农永恒朝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指了指说道
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全都是鬼怪之物?
既然农永恒这么说了,我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为妙。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可以了。
农永恒打开了那扇小‘门’,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我快步跟了上去,可还没有进去,就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看样子,里面的场面应该会非常血腥吧,我紧锁眉头,揪起衣领捂住口鼻,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小‘门’里面倒是倒是灯火通明,别有‘洞’天,看起来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不然这种老旧的筒子楼内怎么可能会有套间的存在。
但是,明亮的灯光让屋内显得异常诡异,微微发黄的墙壁被照的煞白,呈现出一种死人脸的颜‘色’。
地面上几乎全都布满了血迹,还有一块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碎‘肉’,夹杂在那些血迹之中,看着让人胃中翻江倒海的翻腾,只能强心忍着才不至于吐出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愕然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一脸不可思议的朝着农永恒问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农永恒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过他的脸上倒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惊讶于错愕。
“那……那龚萧天呢?他去了什么地方?”
“诺,他就在‘床’边的地上躺着呢,这哥们也真会找地方,就他躺着的那一块地方没有血。”农永恒指了指墙角边上那一张连铺盖都没有的硬板‘床’说道。
硬板‘床’上也尽是鲜血跟碎‘肉’,这使得我稍稍平静一些的胃中再次翻腾了起来。我感觉眼前的屋子已经不能用屋子来形容了,应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若是胆子小一些的,看到这些东西恐怕就会直接吓的昏死过去吧。
“你怎么没把他给‘弄’出去?”
“英哥,你觉得我这体格能把他‘弄’出去吗?”农永恒一脸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那你就没有尝试着把他‘弄’醒吗?你不是五术之医术传人吗?”猛然间意识到,身边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瘦弱男,不正是一个有可能在将来超越华佗等人的存在嘛。
“不行,我尝试了许多方法,都不能把他唤醒,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像是……”农永恒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好像是什么?有什么就说,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好像是中邪了。因为普通的方法根本就不能把他‘弄’醒。”农永恒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将事情吐‘露’出来。
“中邪你就驱邪呗,你不正好会这些东西嘛。”农永恒的话让我有些不明所以,他学的不就这些东西嘛,我记得他说过,有一种符纸是让人水服的。
“我这不是……谁?”农永恒突然朝着我的身后大声喊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两个办法()
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农永恒的身上,他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吓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下意识的转过身子,朝着身后望了过去。从小‘门’内透出的光线只是能让我看到外面屋子里面模糊的轮廓,但却并没有看到任何身影的存在。
“你看到了什么?”我快速的回过头,冲着农永恒问道。
“我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影子一闪而过。”农永恒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小‘门’的‘门’口便奔了过去,站在‘门’口用手机上的手电筒四下扫视着
外面的屋子里依然是进来之时的模样,甚至连地上的脚印都没有多一个。
“你不会看‘花’眼了吧。”
也许真有这个可能‘性’,农永恒为了照看龚萧天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或者说一晚上根本就没有休息,出现这种看到模糊影子一闪而过也属正常情况。
“不会,我感觉到一些不属于阳间的气息。”农永恒深深皱着眉头,一副我非常肯定的样子。
不属于阳间的气息?那岂不是说……
“鬼?”
“可能是吧,不过它应该没有什么恶意的,说不定只是纯属路过,也就是传说中的打酱油。这栋筒子楼时间久远,加上采光不足,久而久之‘阴’气聚集,招来一些游魂野鬼也是正常情况。”
农永恒说话的时候,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座古墓里面钻出来的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呢。
“真他|妈|的邪气,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总是碰到这些东西。”我撇撇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了吗?气运低下,印堂发黑之人很容易遇到鬼怪之物,甚至还会被鬼魅缠身,严重的甚至会失去生命。”
我的自言自语被农永恒听在耳中,以为我是在跟他说话,居然直接回答了我一句。
“你跟我说过吗?”
“我没跟你说过吗?”
“你跟我说过吗?”
“啊?我没跟你说过吗?哈……哈哈,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了,你还没跟我详细说说那只鬼的情况呢。”农永恒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接着话锋一转,把问题扯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事情就暂且不提了,如果你有兴趣知道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再听我细细道来。而眼下的情况,我看我们还是先把龚萧天从这里‘弄’出去吧,说不定出去晒晒太阳就能清醒过来了呢。”
我这也就随口一说,因为想到了我手上的血咒,那老者告诉我的就是只要晒晒太阳就可以消除这东西了。也许,龚萧天中的邪跟我手上的血咒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说不定。
“也好,此地的‘阴’气有些重了,活人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也不好,尤其是这间屋子里面还弥漫着强烈的血煞之气。”农永恒点点头,赞同了我的提议,接着朝着‘床’铺的方向努努嘴,示意我先过去。
我也不矫情,迈开步子便朝着‘床’铺那里走了过去,可刚刚迈开步子,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还好我反应够快,抓住了小‘门’的‘门’把手。不然的话肯定会沾上地面的鲜血。
我跟农永恒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抬起了地上昏睡着的龚萧天,用最快的速度逃一般的离开了那筒子楼。
在往外走的时候,我顺便注意了一下之前死狗附近血迹的去向,那血迹并没有延伸到楼‘门’的外面,而是延伸到了一个角落的房间里面。
那个房间的‘门’是紧闭的,里面悄无声息,由于急着把龚萧天抬出来,索‘性’便放弃了一探究竟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升起,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感觉格外的舒爽。当然了,也许这是我大难不死之后第一次见到阳光的缘故吧。
将龚萧天放在警车旁边的地上,我便直接跟农永恒打了声招呼,让他从龚萧天的衣服口袋里找找汽车的钥匙。
而我则是双臂平伸,对着太阳的方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片刻之后,我的手心之中突然出现一种痒痒的如伤口愈合一般的感觉。
赶紧摊开掌心望了过去……
只见手心中的那血红‘色’的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一起集中,最终变成了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两只手掌心都是如此。
这就让我感到奇怪了,纸扎铺的老者不是说只要晒了太阳就可以消除这血咒了吗?为什么还会留个红痣在我的手心之中。难道血咒出现了变异,所以才不能完全消除吗?
看着没有完全消除了血咒,内心之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嗯?”
“我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农永恒见我没有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