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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这可得抓紧时间了,我可不想到时候直接浑身溃烂而死,你也知道,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我艹你妹的,说的好像我已经娶了媳妇似的。不过你就放心吧,就算最后真的找不到,我师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丢掉小命的。”我拍了拍万浩楠的肩膀,安慰了几句。
接着,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跟万浩楠说话的工夫,我们的速度不由自主的降下不少,目测看来,已经跟农永恒拉开了差不多四十五十米的距离。
事情比我预想的要快上不少,当我们一行三人抵达师父道观的时候,才下午两点钟。不过这其中也出现了些许变故,那就是在拦车的时候,农永恒直接昏死了过去。
不管是掐人中还是用太保搜神咒,都不能将之唤醒。
庆幸的是,师父就在道观里面,还未等我们走进道观,就已经吩咐人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不得不说,师父有时候还真是神的很。那么多的事情都能算到。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嫉妒。要是我会如此准确的卜算之术,那我就完全可以趋吉避凶,绝对能够省去不少的麻烦事。
换句话说,稍稍卜算一下,算出下一期的彩票号码,然后再去买个百十注,那我这一辈子就不抽吃喝了。
我们扛着农永恒,跟着道童快步回到了道观之中。道童把我们带到了三清殿,师父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除了师父,还有一个陌生面孔,那人长的挺白净,不过从言谈举止来看,应该跟师父的年纪差不多。
那人跟农永恒的关系似乎不一般,从他那紧张的模样就能看的出来。
师父挪开了三清殿中的蒲垫,在那里铺上了一张跟床单大小相反的黄布,吩咐我们把农永恒放在黄布上面。
师父的脸色看起来略微有些凝重,我也不敢有过多的迟疑,慌忙按照师父的吩咐去做。
“好了,闲杂人等暂时先出去吧。”师父说话的同时,有意无意的朝着万浩楠瞥了一眼。
万浩楠心领神会,在我肩头拍了拍:“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不过……我带的钱都在背包里面,现在背包丢了,所以……你懂得……”
“我艹,你背包丢了难道我背包没丢吗?你不知道拦车的时候给人家说了多少好话吗?”
“这可真是有点难办了呢。”万浩楠瞧瞧的朝着我师父的方向努努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还真狠,都算计到我师父头上了。等着,我去问我师父借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眼巴巴的看着师父。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为师还年轻,耳朵不聋。你去吧,让他带你去取点车费好了。”师父前半句是跟我说的,后半句是说给万浩楠听的,同时朝着准备退去的道童指了指。
“得嘞,多谢师父。”万浩楠朝着师父咧咧嘴,快步朝着道童跟了上去。
道童似乎明白师父要做什么,临走时,还特意将门给关了起来。
“师父,想必事情您老已经算到了吧。您倒是给想想办法,要怎么办才能将我的朋友给救过来。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尝试了许多方法,但就是救不醒他。”
目送万浩楠他们离开之后,我才将视线重新投向了师父。
“是啊,梁兄,这次无论如何你可得帮帮我,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之前那个比较紧张农永恒的陌生人慌忙走到我们身边,出声附和道。
“老李,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说起来,这件事情,我这徒弟也有脱不了的干系,若不是他救我这不成器的徒弟,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不过,问题有点严重啊。”
师父先是出言安慰了那人,接着眉头便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父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眼前这个陌生人会那么紧张农永恒,原来是农永恒的师父。
这叫什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师父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关心关心我。
不不不,恐怕就算我死了,师父的心中都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吧。毕竟,人死只是肉身消亡,魂魄若没有意外却是不会消亡。
师父他老人家有阴阳眼,能够看到寻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更何况,师父应该还有走阴的本事,要真的想我了,直接到地府走一遭就是了。
(本章完)
第七百八十一章 扎脚心()
“徒弟,把你的中指割破,滴点血在那小子的额头上。”师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小刀,直接朝我递了过来。
听到师父的话,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感情把我留下来不是让我学习怎么样救人,而是等着让我放血啊。
虽然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了小刀,在中指上轻轻划了一下。
见鲜血留下,赶忙在农永恒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农永恒的脸色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紫色,就好像严重缺氧窒息了一般。
我大吃一惊,我非常确定,就在刚才把农永恒放在黄布上的时候,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绝非是这种情况。
紧接着,我又慌了,别不是我们没有放好位置,导致农永恒呼吸困难,要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那可真就让人哭笑不得了。
别被墓主附身没死,反倒被我给搞死了。
“师父,他的脸怎么变成紫色了,是不是缺氧了?”我自然不知道应对之策,也不敢肯定农永恒是不是真的缺氧,只好朝着一旁的师父求救起来。
师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农永恒的情况。反倒农永恒的师父出言安慰起我来了:“没事的没事,有你师父在这里,就算断了气的都能给救回来,更别说这还没断气的了。还有,他的脸色变成紫色并非是缺氧,而是在被邪气入侵心脉。当然了,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等心脉被完全入侵之后,那我徒弟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自从师父答应农永恒的师父搭救农永恒之后,他的脸色就变的轻松了起来。
真是不得不佩服这对父子,心都是一样的大。真不是该说他们是过于相信别人,还是该说些什么好。
“来,搭把手脱掉他的衣服。”师父观察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也不知道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农永恒师父说的。
或许农永恒的师父跟我的想法一样,慌忙蹲在农永恒的身边扒他的衣服。
转眼的工夫,农永恒就变的光溜溜的。
趁着我们扒农永恒衣服这个空档,师父跑到大殿的一旁拿了个黄布袋,这黄布袋我可是熟悉的很,只要师父出门,那就绝对会背在身上。
而对我来说,师父的黄布袋就是百宝囊,似乎只要需要什么东西,都能从里面准确无误的掏出来。
师父从里面取出一根符笔,又取出一小瓶调好的朱砂摆在农永恒旁边。
提笔沾了朱砂,便从我滴了血的地方开始画起来。一边画着,嘴里还不停的低声嘀咕着,声音太小,根本分辨不出师父嘀咕的是什么。
师父的表情很凝重,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农永恒的师父默默蹲在一旁,视线在农永恒跟师父的身上来回扫视着。他脸上的轻松,跟师父的凝重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就好像躺在黄布上的是师父的徒弟,而他则是一个局外人。
师父画的东西看起来很复杂,说是一道符咒吧,又好像是在画画,可说是画画的话,又看不出来师父究竟画的是什么。
当师父画到农永恒胸口的时候,农永恒的身体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紫色。
转眼的工夫,农永恒浑身上下都变成了紫色,俨然成了地球般的阿凡达。
不,不对,准确的说,应该变成了流浪,瑞兹。说实话,这个时候我还真想拿出手机拍一张照片出来,等农永恒好了以后给他看看。
只是,我却没有这个时间。当农永恒的身体变成紫色的时候,师父随手从黄布袋中摸出两根银针朝我丢了过来。
“扎他的脚心。”
“扎脚心?扎脚心什么地方?”我瞬间懵了,我哪里懂得什么穴位,乱扎还不扎出个好歹来。
“随便扎,只要扎在脚心位置就行。”师父似乎有些无奈,跟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之后便再次开始低声嘀咕起来。
“来,让我扎。”农永恒的师父凑到了我的跟前,伸手去我的手中拿那两根银针。
“别动,这个你还真就扎不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