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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丽生气的时候,童洛的一杯香茶很好地捧了上来,孟醒发誓他看见童洛趁机打量着高晓丽桌子上化妆品的牌子。
下班的时间到了,路是第一个冲去的,看那个风骚样,孟醒保证他是去找女人了,之后是高晓丽,童洛跟在她的后面。
又等了一会,楚千秋收拾好了东西,看着孟醒“等久了?”
“没啊。”孟醒笑着看着逆光的楚千秋站在那里,背后是一片夕阳的火红,就像三途河边的彼岸花一样,摇曳生姿。
楚千秋开着车看着一旁拿着地图仔细研究的孟醒道“你可以告诉我地名,我有导航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走过,只能自己找啊。”
“以前?”
“对,很久以前。”孟醒说着手指了指右边的路“这边。”
就这样在路上晃晃悠悠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楚千秋终于在一片好久的住宅那里停下了车。
楚千秋下了车,看着眼前的住宅楼,已经很残破了,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有些住户家的玻璃已经不在了,剩下的人很快就会搬走吧。
“怎么你看上这里的地盘了,盖好了买一个。”楚千秋开玩笑地说道。
孟醒下了车靠着车站着,望着眼前的住宅“还真是赶上最后一眼了呢。”有些记忆开始出现在脑海里,那是多年前关于人间仅有的记忆。
孟醒指着那座楼说道“我是在这里出生的。”说完又指了指楼前的一处空地“小的时候我总坐在那里,没人陪我。”
“你……”楚千秋微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是走到了孟醒的身边。
“我想起来了。”孟醒说道。
“那我们来看你父母?”楚千秋笑着说道,揽着孟醒。
“你有父母吗?”孟醒反问道。
楚千秋的手僵了僵,摇了摇头“我是洛生带大的。”
“我也一样,我们这种人出生就是被人讨厌的。”
“不会啊,我喜欢你啊。”楚千秋说着抱着孟醒。
孟醒也抱住他“我也喜欢你呢。”
回去的路上,楚千秋问道“那是谁养大你的?”
“算是师傅吧,反正我会的都是他教的。”
“还在吗?”
“去世了。要是他结婚的话,孙子都比我大了。”
“那石先凯是?”
“他得罪了我师傅,是个很讨厌的糟老头,现在他死了,到了阴间我师父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听着你好像是混**的啊?”
“至少不是白道。”孟醒笑着回道,想着,阴君的话是**还是白道啊。
第一卷完
楔子()
人类在时间面前总是显得过分渺小,即使是他们曾经的创造也会在历史的岁月中化成尘埃,无数繁华的街道多年之后也许就是一片荒芜,变得无人问津。
d市就有些这样的色彩,曾经是南北枢纽的所在,经贸发达,商客云集,在历史的长河中一路坎坎坷坷地混到民国,最后开始没落,变成了中国版图里最为普通的一点,除了一些历史遗留外,也实在没什么可以证明它的存在的了。
d市有些破旧的老城那里就很多这样被荒废掉的证明,他们身后隐藏着千年的故事,直到有一天有人无意间的打破。
刘秉章坐在车的后座,不时看看车窗外,这时一条老旧的公路,据说是建国初建的,当年还很不错,不过现在早就被遗忘了,连重修的机会估计短期内都不会有。
地上偶尔还坑坑洼洼的,不时的颠簸让刘炳章有些心烦。这里曾经是d市市中心附近,应该很繁华吧,至少当年还有人修路,
因为早些年市中心的南移,这里的区域基本都快变成郊区了,甚至比郊区发展还要惨淡,至少郊区那里最近房地产发展的还不错,这里,也许在很长的时间里还会这样存在下去吧。
“这路也太黑了,怎么连路灯都不亮啊。”刘炳章看着外面,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安静说出了话。
司机似乎也是忍了很久,马上笑着接到“这里就这样,这路上本来人流就少,附近也没什么人,也就那些最老一代的人还愿意住着,再者说住的也一群没钱的,谁会管这啊,有条公路就不错啦。”
“也是,赶紧过去,办完快回去,这地儿再晚回去容易出事啊。”刘炳章有些担心地说出,外面的景色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漆黑的夜色让像他这样习惯城市夜生活的人有些无所适从,而且这夜色总是让他有些不安,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死神的传说。
“放心吧,很快就到了。”说着司机看了一眼导航,“前面有个丁字口,往左一拐就到了那个小区了。”
“是吗?那就好,这路上怎么会是丁字路口?”
“不知道啊,”说着司机看了看导航“好像就是墙围起来的,那后面应该是一个……教堂吧……”
“教堂?”
“恩,这上面写的。”司机笑了笑“咱这儿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不是很多吗?估计是要保护吧,谁知道呢,要我说直接一个炸弹全炸了,整房地产多好。”
刘炳章听司机这么说也笑了笑,“我们不就是靠着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活着的吗?”
“也对也对。”说完,司机像是犹豫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刘炳章,想了想才道“刘哥啊,你说老板大半夜的是让来这送什么啊。”
后视镜里刘炳章的眼睛马上狠戾起来,盯着司机一哆嗦。
“不要问不该问的。”刘炳章厉声说道,手在一旁的公文包上按了按,出来的时候老板把盒子交给他,只说了交货的地址,但是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
他还没有胆量打听这些,虽然说出去会被人嘲笑吧,但是他总觉得自己的老板有的时候就像是妖怪一样,可以探知一切,他甚至觉得如果现在他打开了包,那么老板一定会知道的,哪怕周围没有一个人在。
“咦?”就在刘炳章想的时候,前面的司机发出疑惑的声音,刘炳章也被忽然映进车里的光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向窗外,路上亮起了很亮的路灯,忽然这么一晃,到让他有些受不了。
“怎么回事?”刘炳章疑惑地看着那一排亮起的路灯,“怎么都亮了。”
“谁知道呢,亮点也好。”司机似乎很高兴,竟然不自觉地踩紧了油门,一条笔直的公路就出现在眼前,看着平坦得很,但是似乎很长。
那一刻两个人都忘了预订的路线,都没有注意到导航上显示前方是丁字路口。
他们看到的只是笔直的公路,一直照映在公路上的血红的月亮。
惨叫声,撞击声,伴随着一声野猫的嘶嚎划碎了夜空,但是却没有人在意这发生的一切。
很长时间以后,一个男人从左边的路口那里慢慢走出来,渐渐走进到了那个破碎的车前,他走了过去,黑色的皮鞋轻松避开着地上的血迹,
他看了看驾驶室里的人,整个身子已经随着破碎的车头被挤压的变形了,脸部和那些金属挤压在一块,嘴角那里扯出个很难看的弧度,牙齿就那样狰狞地露在外面,嘴已经没了形状,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嘴的话,脑袋的血液混着**流了出来,最后和血肉模糊的躯体混在一起。
男人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另一个人,本来坐在后面的人身子被卡在了前面的座椅那里,身子拧成一个奇怪的造型,脑袋耷拉着,血从上面留下,滴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男人看见他的脑袋似乎动了动。
男人没在理会他,而是走到了后车座那里,向里面看了看,“没有了?”男人说了一句,随后竟然笑了笑,优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好听的嗓音轻松地说道“恒昌路这里出了严重的车祸,你们找人看看吧。”说完挂了电话,向远处走了一段。
他站在路上,远远地看着那堵被车子撞烂的墙,那堵墙的后面是一个破旧教堂的属地,夜色之下,十字架依稀可见,似乎丧钟已经响起。
男人静静地看着,勾起着嘴角,笑容魅惑而让人胆寒,他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十指交扣放在胸前,低垂着头,看起来像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他就像是雕塑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远处响起了警笛声,男人才渐渐直起了身,收起了笑容,笔挺的黑色西装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就好像他们的主人的笑容一样,从未出现在这个夜晚。
在同样的夜里,就在那些惨叫响彻公路的时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人颤巍巍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