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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又从我们脚下这座山上看到了些什么?”靳山自觉失态,忙尴尬的笑笑。
“这山?”
“对,就是你脚下的这座山。”
“这座山很奇怪。”龙阳回答道。
“很奇怪?哪里奇怪了?”
“具体我还不上,就好像它突然失去了什么东西,变的虚弱、病了、荒凉了。”
“你这孩子,冬天马上来到,植物、动物都要休息,这里的生机都将隐藏,到了春天,它将重新焕发出蓬勃的气息。”靳山认为龙阳到底还是个孩子,春夏秋冬,四季的变换,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师父,您的龙阳明白。冬天到了,树叶凋零、花草枯黄、动物冬眠。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再来,树木生长,花草发芽,动物们都出来觅食。这些我每年都可以看到,而且我们学校也教过,这是自然规律。可我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是哪个?”靳山也被整糊涂了,这子满脑子的想法,就和别人不一样。也许就是这些不同,才能让他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了解别人无法企及的秘密。
“我感觉这座山失去的就不会再回来了。”龙阳怅然的道。
“你什么!失去的生机不会再回来?!”靳山冲到龙阳面前,紧紧的抓住龙阳的衣领,震惊的双眼紧紧的盯住龙阳。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您放手!”龙阳抓住靳山的手,不停的摇晃摆脱,可靳山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眼睛越瞪越大。
龙阳被吓住了,惊恐的大叫师父。难道错了什么,为什么靳山会如此大的反应,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吗?龙阳没有时间想的那么多,只盼靳山能赶快放开自己。
好一会,靳山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怔怔的,双眼无神,一屁股坐在地上。
龙阳也不敢打搅靳山,默默的退出五六米,远远的看着靳山,他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言语,一个心中充满惊吓和疑问,一个心中全是愧疚与不安。
靳山的双眼流出了眼泪,泪水默默从褶皱的脸庞滑落,悄然的渗入土地。正如这个老人一样,寂寥无痕。
靳山仿佛又苍老了很多,眼神迷茫。也许现在的他才算是一个正常的老人,不再是原来那个疯癫邋遢、嗜酒如命的疯老头。
龙阳走了过去,用衣袖替靳山擦了擦眼泪,然后自己也与靳山并排坐下。龙阳知道现在不是话的时候,有些事情不能问,有些事情不用问。
“吓着你了吧?”靳山沙哑的道。
“师父,我没事。”龙阳回答。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靳山转头看着龙阳。
“师父要是想的话,会告诉龙阳的。”
“是,你的很对。现在你年纪还,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等你学习到本领,具有一定能力,我会全部告诉你。”
“是,师父。”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座山正在失去灵性与生机的。”靳山收拾心情,整理思绪,再次询问龙阳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我仅是在观察山上的具体事物,看它们的特,了解它们的存在。前五天我已经将山上这些东西都记在脑子里,包括名称、形状、作用和生长环境。接下来四天,我看向了山外,发现了五指山峰的事情,但是我还没有得到您的确认。我本来想今天向您请教的,可我一进山就感觉到这山不一样了。起初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所以就仔细的对比,拿每一样事物都和以前比,它们少了那个,对,就是您的灵性与生机。您要我具体,我也不出来。”龙阳认真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向靳山报告。因为看靳山的反应,龙阳觉得这些应该对他有用。
“嗯,龙阳,你真的很棒。也许它的变化细微,也许你将目光放在了山外,不然你能早几天发现这个情况。你能稳住情绪、理清思路,真的不简单。”靳山夸奖龙阳,也透出他的满意。靳山站起身来,走到山的最高处。这次他没有望向山外,而是看向了山后。
就这样看着,一动不动。龙阳也跟着来到靳山的身后,看着靳山的背影,也能看到山后。
山后有什么?
山后有山洞。
山洞里有什么?
山洞里有历来老族长的棺材。
这些龙阳知道,但是他不知道靳山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虽然龙阳已经拜靳山为师,拜师后一直相处相伴,但是在龙阳心里,靳山还是一个谜,还是一个谜一样的人。
第十七章 一个承诺()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下山的时候心,五日后再来找我。零点看书。lingdian。”靳山道。
“是,师父您也心。”龙阳对靳山深鞠一躬,转身下山。其实龙阳也担心靳山,但是他还是一个孩子,又不知靳山因何不安与伤心,他无法劝慰。
回到家后,龙阳也是阵阵出神,吃饭时发愣。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学习上遇到什么难题?还是你没学好,你山爷爷训你了?”当母亲的就是细心,一看就知道龙阳有心思。
“妈,你知道山爷爷父母的事情吗?”龙阳听到母亲的问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傻孩子,你山爷爷的事情我哪里知道,不过妈妈记事的时候就没有看过你山爷爷的父母,听村里的老人,他老人家从父母双亡,是个孤儿。对了,你今天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靳芹与靳山年龄上差的很大,她也不知道靳山的具体情况。龙少云和她过,靳山是一个有真正本事的人,要时刻尊敬这个老人,其中也包括要龙阳拜师的事情。
自从龙少云退伍回家,一直陪伴在养父母的身边,尽心服侍照顾,尽为人子之孝,三天后老人去世。
将老人安排后世之后,龙少云没有接受地方上的安排,到山外的县城上班。不错的工作,不错的收入,不错的位置,什么都不错,唯一错的就是被安排的人不接受。村里人都龙少云傻,浪费一个跳出山村的机会,都靳芹命苦,没有享福的命。而他们嘴里眼里又傻又苦的人,又是那么的相爱与幸福,龙少云知道,靳芹知道,他们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
龙少云与靳山的真正接触是在养父母去世的时候,两人在丧事上相遇。靳山的最大用处体现在白事上,历来的白事都是他来做。
两人接触后,不知道怎么,竟然成了忘年交。龙少云隔三差五的就会上山去,找住在山上的靳山,靳山不会到村里找龙少云。有时候龙少云会很晚才回来,也有时会喝酒后回来,靳芹担心归担心,却从来不问,这是两口子多年来的夫妻信任。
靳山在村里的情况不用细,大家都知道。一个整天疯疯癫癫的人,与酒相伴的人。在靳芹的心里也有疑问,他们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为啥会走到一起,会成为朋友,这个疑问直到龙阳满月的那天才揭晓。
记得龙阳满月的那天,村里的人都过来喝喜酒。龙少云不姓靳,龙阳当然也姓龙。但是龙少云已经是山村的一员,村里人也把他当做山村不可缺少的一员。村不大,人不多,风俗习惯却一都不少。无论谁家有红白事,村里人都会去,要么祝贺,要么帮忙。
龙阳满月那天,村里的人都在,当然缺不了靳山。村里的人都纷纷祝贺,相互喝的很痛快。靳山一个人在厨房屋内,始终没有出门,也没有喝酒。
客走主安,等到大家都散去后,龙少云到厨房内请出靳山。
二个人,六个热菜,一瓶老烧。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再考虑一下。”龙少云道。
“哎,这酒不错,你带来的。”靳山回答。
“你考虑的怎么样?”龙少云。
“这菜是芹做的,味道真不错。”靳山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你再装!”龙少云一把转开酒瓶盖,咚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香,真香!给我喝一口。”靳山把头凑到龙少云身前,直奔酒杯而去。
“不给!”龙少云端起酒杯躲在一边,一逛荡,酒洒出少许。
“造孽啊!慢,慢!哎呀!可惜啊!慢,慢!”靳山紧盯着龙少云手中的酒杯,手掌不停的下压,生怕酒再洒出来。
靳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捂着嘴笑,这两个人。
“没有商量的余地?”龙阳笑着看靳山,一脸的胜利神情。
“那你将孩子抱出来我看看。”靳山嘴里着话,眼睛不离酒杯。
“靳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