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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喜欢这个地方,总有一种异常的压迫感。”我努了努嘴巴说道。
华幻看着我,轻笑了一声回应道:“你觉得这里,特别像是停尸台?”
“哦,原来你们也能够感觉出来啊,我还以为是我的感官出现了问题。”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说道:“为什么把我放在这种地方,上次我来的时候,在你这里住过几天,我可是清楚的记得,你这里有很好的客房,堪比五星级酒店。”
“嗯,汝记得没错,看来上次吾招待得还算周全。”华幻点头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更是不乐意了,抽了抽可怜的小鼻头说道:“那时候我手脚健全,还是个正常人呢,怎么,现在我不能动弹了,就不能住好房子了?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是真得怀疑一下,你是不是要拿到戒指了,就懒得理会我了这件事情。更何况,戒指还在我手里呢。”
现在的我没有知觉,没有办法把戒指给华幻。
因为戒指的某种特殊性,必须得经过我的手,给他才行,就好比上次的那个指环套,如果不经过我的手的话,可能会伤害到他们的,所以华幻必须得等到我能够动弹了才行。
上次在叶家的祖祠里,我是在没一会儿的功夫里能动弹了不假,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次已经过了那么好大一会儿了,我一点要能够动弹的意思都没有呢?
华幻无奈地冲着我笑了笑,说道:“汝倒是没办法威胁吾,毕竟吾可是真心的想给汝最后一个机会的,如果汝反悔的话,吾无条件的接受,并且之前对于汝的帮助,不会索要任何的费用。包括汝还没有用完的三次机会的其中两次,吾依旧说话算话。”
我疑惑地看着华幻,看着他的脸。
我现在真的希望,他把之前那个面罩给戴上。
他戴上面罩的时候,我还可以依照他说话的口吻,来想一下,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自从他在我们的面前,把面罩给摘掉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表达出过,他的真实想法。包括他的脸上,都不会出现任何的表情了。
唯一不同的是,叶秋墨和祁文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叶秋墨是霸气,祁文是温柔,而华幻……是一种让人猜不透的感觉,好像他是一个瓷娃娃,就那么毫无生气的,却又好似有生命的呆在那边。
以我现在的性格,真的想要搬起他来,咋个稀巴烂看看,他到底是有没有心脏的。
当然了,前提条件是,我能搬得动他。
好吧,这也让我发觉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每次变得四肢僵硬的时候,我好像都会变得暴躁一点,又暴躁一点。
“你放心,吾不会逼迫汝什么,汝可以慢慢地想这个问题。在汝真的要给吾戒指之前的这段时间,汝都可以好好的想清楚,吾不会着急你把戒指给吾。”华幻说完,转身刚要走,就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看着我说道:“汝在这里,包括躺在这个高台之上,都是欣戚大人的意思,跟吾没有关系。这个台子还是特制的,所以吾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可以对你说的,也不会对你说的。”
他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已经转身走到了门边上,我趁着他还没有走出去的时候,冲着他大喊道:“那么这只鬼兽呢?为什么有只那么大的鬼兽在这里啊?每次从外面回头,都好大的血腥味道啊,哎……你……你还没和我说呢,你走什么啊……”
华幻还真是说到做到,没再回答我任何的一个问题,转身就出了房间,留我自己呆在高台上,连那块白布都没帮我盖上。
当然了,也没对我做什么,我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连鞋子都没贴心的帮我脱掉。
现在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没有声音,地上都是血迹,那边堆着一只庞大的鬼兽的身子。
虽然我没什么感觉,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的到,莫离带领着他的弟弟妹妹们——小小的鬼弑,都非常的躁动,显然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又一顿大餐。
我想了想,这大餐之前是在被欣戚操控着的,我可不敢和欣戚抢什么东西,不然我得被手术刀戳成筛子。
再说了,我现在这幅样子,正是她非常想要解剖研究一下的,我就别给她找到真的要解剖我的理由了,我还是乖乖躺着吧。
我轻声对着他们说道:“不行哦,你们要乖乖的,不然我们会死得很惨。”
等了好大一会儿,并没有人回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宣布了戒指的归属之后,他们就再也不想理我了?
还在很是一群病娇呢。
我无奈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默默地躺在高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的醒了过来。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昏暗昏暗的,我记得华幻这里,好比一个镜像,是他自己设置的,在这里是没有白天黑夜的。
之所以那么设计,似乎是为了养门口院子里的那些娇贵的,滴血的桃花。
但是现在,房间里陷入的黑暗似乎不太正常。
我微微歪了歪脑袋,就看到了墙上的倒影。
好吧,我知道更不正常的在哪里了。
那墙上的倒影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小身影之后,又有很高、很细的,不知道是手?还是腿的东西。
说是螃蟹腿吧,又灵活一些。
说是蜘蛛腿吧,又粗一些。
说是人的手臂吧,似乎生理上的构造又不太一样。
那投影就渐渐地在我眼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第1053章 鬼手()
我知道这种时候,最不能够做的就是惊声尖叫了,会打草惊蛇的。
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的喉咙,轻轻地咽了咽口水。
因为我只有脖子能够动弹,那投影的正身刚巧在我的视觉死角处,哪怕我歪了脑袋都看不清楚。
我是平躺在高台上的,又不能够翻身,视野其实很窄。
不知道是不是我咽口水的声音,惊扰到了那个东西,墙壁上的投影本来还在动弹的,现在一点都不动弹了,安静地呆在那边。
然后……我就看到那投影里的东西,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不敢大声的呼叫,我正在计算是那些人先来救我呢,还是这个东西先把我吃掉。
当务之急还是我能够动弹才比较好吧。
那个东西又缓缓地动弹了起来,只是动作比之前慢了许多,似乎是在提防我?
然后不到几秒钟,我就看到了墙壁上,飞跃起来的……什么东西……肉?血迹?我不清楚,毕竟我看到的只是投影。
可是单单看那个投影,就非常厉害的样子,让人真的忍不住的要惊呼了。
我猛得一个起身,坐了起来,冲着那边的东西看了过去,同时的掏出了两把灵器的手枪,随时要开火了。
当我看过去的时候,我发觉到了一件事情——似乎是我想得太多了。
那边蹲在地上正在研究鬼兽尸体的,是欣戚,而在欣戚的身后,是存在一些东西,但是那东西,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的形容。
从欣戚的背部,长出了好几只无形的手,可是那些手,又和人类的手臂是不一样的。
那些手是黑色的,是无形的,手上拿着的,比如手术刀、手术剪之类的东西,也是无形的。
可并不是那些无形的手变幻出来的形状,是真的它们拿在手中的。
我惊诧得看着这一切。
那些手在欣戚的背后相当的灵活,都很长,长到起码有一两米的样子,它们分工非常的明确,看起来摇摇晃晃的没什么力气,可是在切割鬼兽的皮肤上,却是非常的锋利有力。
欣戚搬来的这个鬼兽,是一个具有河马或者鳄鱼血统的东西,皮肤相当的粗糙,特别的厚实,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有看一眼。
但是那鬼兽在欣戚的手中,很是悲哀,想要怎么被切,就怎么被切,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样子。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割完了面前那一坨靠近心脏的肉了之后,欣戚坐在面前的桌子前面,用一个小巧的单片镜子扣在了眼睛上,仔细地观察着那肉的组织。
那个单片的眼镜,特别像是十七世纪的欧洲,贵族男士喜欢扣在眼睛上的东西,有一根银色的或者是金色的链子悬挂在那边,只是欣戚比较娇小,脸也比较小,那单片的镜片也很小,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