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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嘴唇,端详着盒子,不知道音乐键应该从哪里触发。
心想着轻轻转动一下新娘子,说不定她会按照正常的套路成为音乐盒的轴,可是新娘子死死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一下子。
我不死心的又稍稍用了用力,抓住新娘子的脑袋试图扭动她。
没有任何的作用,她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我又胡乱的转动、扭动,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完全不行。
我无奈的往外吐了一口气,让嘴唇发出了“突突”的声音,瘫坐在椅子上盯着这个怪异的盒子,最后想了想决定先打开抽屉看一下子好了。
抽屉上带着的圆把手就是木制的,镶嵌在玉石上倒也没怎么特别的违和感。我轻轻一拉,抽屉就被打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我再一次的惊呆了。
那不应该称之为抽屉,因为它根本就不是用来盛东西的。
抽屉很容易的就被我打开了,可问题就是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比抽屉外面的挡板稍稍矮一些的密码格。
密码格和普通的密码,亦或者说和现代人所熟悉的密码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我感觉那抽屉有些重,却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的。手放在抽屉的底部摸索了一下子,果然这个抽屉是可以展开的,竟然还有一半是折在里面的。
我把那一整面抽屉展开之后,面前就是一个大于盒子两倍的木制板块,在那板块上有很多的沟沟壑壑,在最上面和最下面的角落里,各自有一紫一红两颗从成色上来看绝对不是琉璃石的小珠子,起码也是昂贵的、打磨精良的宝石。
木板的中间很复杂,线路也很多,就像是无规则的迷宫。
在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凹槽,意图应该是让那两颗宝石移动进去的。
玉石被钉在了木板上,除非能够挪动,不然是决对拿不起来的。
我试图先顺着凹槽的走向找寻一下宝石的移动轨迹,可没找三分之一呢眼就已经晕了。
想着干脆先移动看看,挪动紫色的宝石走了两条凹槽之后,剩下的凹槽突然全部变化了轨迹,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而在我的手下突然出现了一排小钉子,与我手心上的肉不过相距几毫米。
那一排钉子只冒出来了一个尖尖,很短很尖锐,散发着古铜的绿色,直觉告诉我碰了那钉子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这盒子里是装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为什么要如此的大费周章?
其实不说别的,就盒子顶部的那个玉雕的新娘子和抽屉上的整块玉石,就已经相当的值钱了。
现在在木板上摆着的两颗宝石,那晶莹剔透的样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塑料或者是玻璃可以散发出来的。
再加上木盒子本身的价值,放在那么阴暗的地方,又有些年头了,连点儿虫蛀都没有,说明这木头也非常的上等。
既然被这样的一个木盒子放着的东西,肯定是非常贵重的。
抽屉在盒子的中部,展开的木板有一定的厚度,也就是说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机关正在等着我呢。再看那钉子上的渗人绿色,还散发着一点点的药水味道,一步走错说不定我就去见阎王了。
哪怕和这个新娘子长得一个模样,在打开这个盒子上我也没有什么优先权,更没有什么提示。
看来这个盒子里放的东西异常的贵重,这个盒子的本身价值连城,里面放着的东西岂不是……
再看这些个机关,里面放着的绝对不是一般之物。
我见过的,和我长得相像的人,啊,不,是我长得像的人,也就是我妈妈了。
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不见了,而后我接到了她的死亡通知,说是在后山上发现了她的尸体。
其实在那之前,虽然我是被妈妈单独拉扯长大的,但是她也不是天天的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童年时期。
而后她就变得无比神秘了,三天两头的出门。就因为这样,她几天未归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那一次竟然是永别。
由记得那天和平常一个样,我们甚至都没有打一声招呼,那一段时间之内她也没有和我说过任何的事情,我连她有没有仇家,或者有没有新的对象都不知道。
她就那么突然的死掉了,留下我一个人。
即便是这样,我能够肯定的就是我和妈妈的长相没有相似到一样的程度,我眼皮上的胎记她没有。
这个新娘子雕刻的应该不是她。
难道真的是我不成?
第八十五章 线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抽屉的木板发出了几声“克哒克哒”的声音,然后那一排小钉子就慢慢的收了回去,而我挪动的那颗紫色的宝石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算是知道了,那迷宫一般的地图要一次性走完,一旦走错就会发生悲剧。
玉石雕刻的新娘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既然密码就是要走完这个迷宫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拿起旁边的素描本,直接翻了过来从背面翻了一张新的纸,拿了一只铅笔比着木板上的纹路,一点一点在纸上画了起来。
这是一个耐心的活儿。
我从站着到坐着,随便换换位置可能整张线条都会乱掉,上面的细线粗线弯线太多了,错综复杂到我比着画眼泪都快瞪出来了。
中间还不敢休息,连眨巴一下眼睛都觉得是奢侈,说不定一闭眼再睁开,那线条就变了样。
可就算是临摹,过一会儿还会出现重影的现象。
好不容易临摹完毕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我的胳膊处在弯曲的状态几乎回不去了,开着空调浑身都被汗沁透了,现在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旋转。
我使劲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打算去洗把脸回来校正一下线路对不对。
刚转身的功夫,走了一步我就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直站在那里,又保持着精神高度的集中,我的腿早就失去了知觉,我竟全然不知。
这么一迈腿,我腿上的血液这才开始循环,仿佛一整个族群的蚂蚁在啃食着我的腿,而我只能难过的在地上蹬腿。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冰箱那边,拿出牛奶憋着气的喝掉了剩下的大半瓶,心理上瞬间觉得补充了钙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做了几个舒展运动,又去洗了把脸,我这才再次站在了抽屉旁边,仔细的核对着画的那张线路图。
一直对比到我的脑袋里除了线就是线,可能一个月之内看到什么方便面、拉面,总之是条状的食物就会想吐的地步。
在脑袋也要成为一坨乱掉的毛线之前,我终于核对完了线路图,长吁了一口气,坐在了正对着空调的那张椅子上。
空调的风直直的吹了过来,瞬间吹干了我身上的汗渍,随即而来的冷冰冰感觉让我不由的打了好几个哆嗦,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可我连午饭都没吃呢。冰箱里没什么存量了,空腹喝了牛奶这会儿胃疼得难受,只能忍痛弯着腰把木盒的抽屉关好,抱着木盒回到了浴室中,把它放回在了暗格里。
顺道洗了个热水澡,擦着头发的时候把素描本上的那张纸撕了下来,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张斐扬发来的定时播报,又端详着手中的那张图,没一会儿眼睛就因为太累而睡了过去。
空白。
都是空白。
我被催命一样的手机铃声吵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张斐扬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铃声伴随着手机提示电量低的声音,我按掉了电话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烦躁的压着由于还没干就睡着了,翘起来的呆毛。
眼睛已经舒服了不少,我轻轻揉了揉,刚睁眼脑袋有些懵,呆呆的坐在床上傻愣愣的看着被子。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每次睡觉都会做梦,很少能够睡好。这次却睡得死沉死沉的,睁眼之后记忆都是空白的,直到几分钟之后才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脑袋挂在脖子上都是艰难的,无奈用凉水压了压头发,又匆匆的换好了出门的衣服,按照张斐扬的要求,没有化妆,没有穿高跟鞋,就穿了一件很肥的白色衬衣和九分的黑色牛仔裤,一双黑色的平底鞋,头发也随意的翘着还滴着水。
昏昏沉沉的走了一段时间,路过胡同口的时候往大排档看了一眼。门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