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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万年宅女,每天都靠坐在房间里想象天马行空,叫外卖,看动画,画漫画,看电影度日的人。
即便是个大学的老师,也是选择了最不需要说话的课程,和学生的交流为零,麻烦一点的课题就让学生自行回去问度娘老师。
一个是**丝臭大叔,常年穿着宽松的上衣,倒是裤子还算得体合适,经常不刮干净胡渣,叼着烟在嘴唇上不抽,喜欢喝啤酒,穿着人字拖,每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怎么说呢,我们两个就是属于穿得人模狗样的,都不上档次的啊!
问题就是我们两个互相的还看不顺眼,见面就开撕,谁都不让着谁,一定是前几辈子结下的仇恨。
我永远在耍贱上赢不过李央,所以我总是输。
欣戚端着茶杯,手指捏着杯子的把手,小拇指并没有翘起来,可爱的弯曲着。她的手指特别的修长,又异常的干净,平常对于手,她最注重保养了。
而我虽然擅长画画,偏偏是一双小萝卜手,嘛,总觉得在我身上就看不到什么优点呢。
我等着欣戚给我解释,我的情况呢,她却闭上了嘴巴。
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那些人的情况太特殊了,又着急时间,所以欣戚还没有忙活我这边的,毕竟她只有一个人,没有助手。
现在能当她助手的,就是那个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的臭道士。
并且李央当助手,完全是在找机会接近欣戚,顺道揩油。
我也就不再问了,不然总觉得,会挺尴尬的。
我发觉到,在那些并排着的,包括我的血液标本的另一边,孤零零的放着一个小瓶子。瓶子里的血液标本都快溢出来了,特别的满。
那是谁的?
欣戚喝着红茶,总觉得她这个瘦弱的小身躯,吃得又不多,又那么的能喝茶,会因为体弱晕倒吧。
等等,这是不是她保持身材的秘籍?不然我也……
嗯,在瞥眼看到了欣戚胸前的一马平川之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算了,不减肥了,我现在挺好的,咳咳。
我指了指那个瓶子,问道:“那是谁的血液标本?装那么多。”
欣戚在看到了那个瓶子之后,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尴尬,她默默地瞥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晃了晃腿说道:“那是祁文的血液。”
“……”我挠了挠头发,笑得有些僵硬,尴尬地说道:“需要……这么多嘛?”
“可不是我们想要取那么多的。”李央在旁边帮忙欣戚,搭腔说道:“他那血啊,就好像小喷泉似的,我只是站在他的身边拿了个瓶子,马上就满了。”
自从知道了欣戚只是诈死之后,李央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的智商现阶段为负数。
臭道士是帮欣戚解释了,可是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我马上从沙发边上蹦跶了起来,就要往祁文的房间里冲。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哪个房间里。
可是我太虚弱了,灵力耗尽了之后,身体连个正常人都不如,蹦跶了一下,我就一个腿软,直接趴在了地上,样子特别的没用。
我连奔到祁文的身边这种小事情,都做不到。
没有给我伤心的时间,被欣戚恶狠狠瞪了一眼的李央,这才发觉到了自己说话的不得当,他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急忙跑到了我的身边,把我扶了起来,安慰我说道:“你放心,祁文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流血了,有欣戚在呢。”
“我……我们在后山上的时候,他身上只是有骨鞭的痕迹,没有流那么多的血。”我心情特别低谷的,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大概李央和欣戚已经听说了,把祁文弄成这样的不是敌人,而是我。
李央和欣戚互相看了一眼,就连欣戚都走到了我的跟前,干脆和我一样,坐在地上,与我的视线保持水平,看着我温柔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所有的错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的事情都能够用对错来形容的,这是一个意外,并且中间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欣戚也不知道,为什么祁文会被自己的武器伤成这样。
显然李央也没有跟她解释过。
但是祁文自从回来之后,情况就愈发的不好了,欣戚在处理完了那房间的几只之后,急忙去他那边,帮他处理好了。
欣戚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人类医生,像她这样的鬼才医生,世界上都不好找出第二个人来吧。
就连青铜铃都是她治疗好的,妖魔鬼怪的病她都能够看。
啊,我又想起了青铜铃夜,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李央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了,他在我旁边特别的拘束和尴尬,只能一个劲的拍着、捏着我的肩膀,可劲的安慰我说道:“没事,没事,都没事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总不能给他一张臭脸,让他更加的不舒服,只能轻轻地推开了他,对他们说道:“我想去祁文那边看看。”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没有搭话。
我再次说道:“不然我就绝食。”
第626章 你活不久了()
以我现在的状况,绝食和去死没什么区别。
反正我根本没有胃口,即便是吃东西,也是被李央和欣戚他们逼迫着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两个的定位和我爸妈没什么区别了,我区区一句“绝食”就让他们两个慌了神,无奈地点头答应了。
李央去找赵管家,以我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走着过去,而他把我背过去似乎不太好,所以他打算问赵管家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轮椅。
或者就让叶云飞先乖乖地躺在床上,把他的轮椅抢过来用一用。
李央出门之后,欣戚的脸色就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就好比只有臭道士在的时候,她才会笑一样。
欣戚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我也就没再多说话,我以为她生我的气,怪我不顾自己,不听她的话。
可是……似乎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欣戚明显在想什么事情,她坐在我的身旁,脸色很阴暗。
毕竟李央去拿轮椅,不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一会会的就回来了,欣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对我说道:“苏离,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
“嗯?”我歪着脑袋看着她。
此刻我们两个还是坐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又值初秋,并不是很凉,何况整栋别墅开着中央空调,赵管家严格的控制着温度。
在照顾这栋别墅的所有事情上,赵管家有着强烈的偏执和一丝不苟。
我盘着腿面对着欣戚,她侧身坐着面对着我。我们两个互相看着,她在几秒钟之后,就把目光挪到了别处。
她要说的那件事情一定很重要,重要到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难道是祁文危在旦夕了?
我猛然抓住了欣戚的胳膊,焦急的问道:“是不是祁文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他受伤很严重吗?是……是因为我吗?我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命中相克吗?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
我一口气问了太多的问题,再加上实在是太过于难受,抓着欣戚的手劲太大了,哪怕我没什么力气,可对于几乎能用“枯瘦如柴”来形容的火柴棍身材,我还是在她的肩膀、手臂和脖颈处,抓了好几道红色的道道。
发觉到了我的失态,我慌忙的把手放了下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欣戚了。
我尴尬地看了看她,最后无力地、轻声说道:“对不起。”
欣戚根本没有在乎我的态度,我问了那么多问题,她似乎也没有听到心上,她依旧在想别的事情。
这起码让我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所要阐述的那个不得不告诉我的问题,不是关于祁文的?
虽然话是说出了口,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欣戚有种很难再往下说的感觉。
我尽量的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说法。
欣戚看着我,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有一个世界那么久一样。她看着我还算亮晶晶的眼睛,最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哪怕在演诈死的戏码时,欣戚的表情都是平静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大概是害怕穿帮吧,干脆就弄得没有任何的表情。
但是最后她演了一出好戏,利用我和李央的情绪崩溃,来诠释她的死亡。
那么聪明的欣戚,到底是有什么话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