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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脸上还其痒无比,让她们不自觉地伸手去挠。
越挠,反而越痒,精心修剪过的指甲都把脸抓破了,红肿的脸颊还带着一条条的伤痕,看上去是真的很吓人。
萧子晴从封奕然的怀里转过头来,故作受惊地叫道:“你、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传染得那么快??”
她焦急地催促店员,“快打电话通知相关部门,这都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新型的病毒,万一传染给其他市民就不好了!最好把她们关起来,彻底检查一下再放出来。”
方怡是明显被吓到了,她怎么都想不通,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听到要被带走去做检查,脸上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严淑芳一行人都快崩溃了。
几个跟班甚至都急哭了,那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严淑芳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的,她强自镇定地说:“你别血口喷人!如果真的会传染,为什么你们就没事??”
没想到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反驳,萧子晴也是微微一怔。
很快就回过神来,笑吟吟地说:“也许老天有眼,专门收拾那些仗势欺人的坏人呢?恶有恶报嘛!”
萧子晴那得意的口吻刺伤了严淑芳的眼睛,她气极指着萧子晴的鼻子怒骂:“是你搞的鬼!”
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么巧?这个店里人不少,怎么就是她们几个有这样的反应?
说不准还真是这个贱丫头在作怪!
封奕然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那么嚣张,他毫不客气地拍掉严淑芳的手,冷声说:“再指她一次,你的手就废了!”
“你!”严淑芳气得表情都扭曲了,“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所以要换这个野种来帮你出头?”
自己被人怎么说,萧子晴从来都不在乎,但是严淑芳口中的“野种”正是她男人,她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她挣开封奕然的双臂,上前两步,冷冷地瞪着严淑芳,“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说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大不了报警,把店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来,让警察来评理好了!”
凭她“鬼医”下药的手段,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看出?
早知道这老太婆的嘴巴这么缺德,刚才就应该单独加大对她的药量,让她全身都发痒红肿好了。
严淑芳虚张的声势,在萧子晴说要报警之后,彻底蔫了。
她是不甘心,可也不至于丧失理智到要跟警察打交道。现在这张脸都不能见人了,如果再把事情闹大,她可是把封家的脸都丢尽了。
一直以来,封远对他们母子俩都没什么好的印象,今天要是再闹一出,那她这个封太太估计也做不了多久了。
衡量之下,严淑芳愤恨地瞪了封奕然三人一眼,低着头匆匆离去,还不忘用围巾遮住脸。
看着她们落荒而逃的模样,萧子晴得意地笑了,封奕然只是宠溺地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机。
第34章 神秘追求者()
难得地整治了一下严淑芳这样的恶人,萧子晴的心情一片大好,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
相比之下,方怡的菩萨心肠又开始泛滥了,很是担忧地说:“也不知道她的脸是怎么了,不会很难治吧?治好后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吧?”
她始终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虽然和严淑芳水火不容,但也不至于非得把对方弄死才甘心,再怎么说,这几十年严淑芳照顾着封远的生活起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封奕然给方怡夹了菜,不以为意地说:“妈,就这点小毛病,没那么严重。给她点教训也不错,省得她目中无人。”
就一个空守着名分的女人,还整天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嚣张的气焰实在让人无语。
别说今天萧子晴只是用了些药粉,就是哪天换了更激进的手段,封奕然都不会说什么。
他和萧子晴一样,都为方怡的忍气吞声感到很不值。
其实严淑芳很自私,一味认为方怡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破坏了她和封远的婚姻。殊不知,当年正是严淑芳的父亲看上了封远,认定他会是个好女婿,所以才找人暗中做了手脚,迫使方怡和封远分开。
之后就和封远的父亲达成协议,两家商业联姻,如愿将封远变成了严家的乘龙快婿。
如果不是他们严家太卑鄙,今时今日的封太太就该是方怡。
哪怕是在重逢后,也多亏方怡一直劝着封远,封远才没有跟严淑芳离婚,否则哪里还有严淑芳今日的风光?
方怡慢慢回味着封奕然的话,才猛然发现问题的关键在哪里。
错愕地看着萧子晴,“子晴,这、这是你干的?”
有种做了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尴尬,萧子晴赧然地低下了头,“伯母,是我干的,我实在是看不惯她那样子,反正她欺负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总要还击回去……”
本以为会挨训,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最多不还口就是了。
谁知,方怡在震惊之后,便乐开了花。
“哎呀,你这是什么法子啊?用的什么东西让她又痒又红肿?你那还有这玩意儿么?能不能也给我一些啊?”
萧子晴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求助似的看着封奕然,她都不知道,原来老太太才是不按牌理出牌的那个人……
接收到心上人的暗示眼神,封大少适时地开口道:“妈,你不清楚那些药粉的用量和药效,不要捣乱了。”
方怡一听,不高兴了,“怎么是捣乱呢?以后我要是遇到坏人,至少可以防身啊!”
这玩意儿可好玩了,就跟武侠片里面的暗器一样,说不定还能让她一展身手呢。
光是看老太太那兴奋到异常的模样,封奕然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头疼地扶额。
“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要去做个侠女,惩恶扬善?就你这出门没有车坐,走路都气喘的体质,别闹了。晴宝儿这是为了工作,你搀和什么?”
别看方怡都这么大岁数了,她最怕的,还是儿子的念叨。
这一被教训,老太太立马就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却盘算着,哪天等儿子不在了,再偷偷跟萧子晴探讨……
一家三口吃得很尽兴。
封奕然招来服务员要买单时,那位服务员却笑得很亲切,“您的账单刚才已经由一位先生付过了,他说……他说是为了这位小姐,特地请客的。”
说话间,指着的正是萧子晴。
几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头雾水。萧子晴问:“那位先生坐哪里?方便带我过去吗?”
莫名其妙有人请客,总不能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吧?指不定是认识的人,过去打声招呼也好。
谁知,服务员却歉然地笑笑,“不好意思,那位先生已经离开了,并且让您不必在意,说这点钱是小意思……”
服务员说话的声音之所以越来越小,是因为在座的某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
尽管封奕然没有说话,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脸色非常非常不好,怕是因为莫名受了他人的恩惠而心有不爽。
方怡把服务员打发后,笑呵呵地打着圆场,“兴许是子晴的哪位朋友,不想打扰我们,才没有露脸吧?没事没事,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请回人家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封奕然还是没有说话,沉静的俊脸之下,猜不出是什么心思。
萧子晴靠在车窗上,单手撑着脑袋打量他,忽而自己倒先笑了。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话音刚落,封大少的冷傲有一丝破裂的迹象,却仍是紧抿着薄唇,专心开车。
小女人来了兴致,主动抱着他的手臂,笑颜如花,“真的吃醋了?别这么小气嘛,人家欣赏你的女人,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是。”
封奕然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哪怕他对你有意思,连站在我面前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
说完,右手牵起萧子晴的左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逃不掉的,这一点我从来不担心。我只是觉得那人像是居心叵测,做事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什么君子。”
原以为这只是封大少一时的气话,不料却一语成譏。
接下来的好几天,萧子晴都收到了同一个人送来的鲜花,每天一个花样,有时候还顺带有别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