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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门在离,应当和我们此行去苗域有关,但也可能不是。
因为苗也算西南,做坤土卦,并非离火。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南宫池墨等一下一定会对这张布帛之上的,全部卦象都做一个解说。
“最后一卦,算的可是幽都之主的事情?”凌翊走到了布帛面前,眸光轻轻的扫了一眼,眼中含笑。
没想到事情进展到这里了,凌翊还是满眼飞笑。
似乎并不重视,更不害怕卦象带来的结果。
他的手轻轻的握住我冰凉的手,有些无奈的对我说道:“小丫头,这卦象你要是和以前一样看不懂,该多有好。现在盯着这些看,心思也不在我身上了。”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我急忙将目光移开了那布帛,将头靠在凌翊的肩膀上,“你运筹帷幄,自是……比布帛要聪明。”
“那就对了,这张布帛,于我是无用之物。”凌翊说的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好似在跟我说话,实在却是充满了火药味的挑战南宫池墨。
南宫池墨就是个孩子脾气,在南宫家地位又十分超然。
这少年根本就受不了这份气,气恼的将五根手指攥紧成了拳头,“凌翊,你不要太自负了。最后一个卦象就是算的幽都易主之事,你怎么能说是无用之物。”
“小朋友,你看看你算的结果。幽都易主天命所定,无生门,也无死门。你来与不来,都将易主,你说来此何用?”凌翊笑得十分的纨绔,就跟个整天声色犬马的富二代一样,笑意自负好似听不进去任何话。
南宫池墨彻底冷冰下来了,“那看来我今天是白来一趟了,今后幽都有什么事,我和桃子都不会插手。”
“不要啊,桃子想插手。”桃子有些委屈。
南宫池墨异常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桃子,出嫁从夫,你是不是要遵从三从四德?”
“是。”桃子低下了头,轻轻的抓住了南宫池墨的手,然后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凌翊,“老板,对不起,桃子已经嫁人。不能没有相公……”
凌翊笑了笑,居然捏了一下桃子的脸,“桃子想要小宝宝吗?”
“想!当然想……”桃子眼睛冒出了光来,可想而知,她是多么想要一个和南宫池墨一起的孩子。
不过这般娇小的豆蔻少女,要是怀孕生子,总觉得有些不合理。
凌翊眸光一沉,“把手伸出来。”
“昂……”桃子嘟着粉嫩小嘴,伸出了一只小手。
凌翊凌空以自己的血液为媒介,划了一道符咒,然后轻轻地就推入了桃子的掌心。这道符箓进入手掌之后,就如同刺青一般,浮现在掌心皮肤的下面。
“哇!”桃子兴奋的睁大了眼睛人,认真的看自己的掌心,脸上梨涡深深,“老板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你现在就可以回家试试了。”凌翊笑着蹲下了身子,在桃子的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话,越往下说他的越笑的像一只狐狸。
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桃子整张脸都涨红成一只红色的苹果了,“老板,你好坏哦……真的要这样吗?羞羞啊……”
南宫池墨不淡定了,“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污言秽语。”
“关你什么事?小屁孩,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话,以后别招惹幽都的事情。”凌翊的眸光似笑非笑,身上散发的是一股幽冷的气势。
那气势仿佛带着一股压力,让人不得不心生臣服之感。
南宫池墨本就是个倔强的人,怎肯轻易领受,“我算是见识了热脸贴冷屁股,以后是再也不会来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完便拿了雨伞,抽走布帛,领着桃子开。
门外头依旧是风雨飘摇,这样的雨天,外头的大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眼下正是傍晚,天色渐黑,却看不到夕阳。
凌翊的身子依旧站在原地,深沉的好似一顿神像一般。
不容亵渎,却带着些许的忧思。
我从背后搂住了他,“你是故意这般对他的,对吗?你根本不希望南宫家牵扯到其中,张府灭亡,唐门凋零,都是前车之鉴。”
“还是小丫头了解我。”他的双手握住了我放在他腰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桃子回去一定会为了要一个孩子,跟他双修的,他们闭关那段时间应该能避开所有的是非。”
“难怪刚才桃子脸红成那样,你到底都教她什么了?”我不知不觉自己也红了脸,连忙将搂住他的手收回。
天哪,双修!
会不会不是唐门秘术里的阴阳双修?
想起之前在唐国强书房里看到的那些小人书,脸上更是滚烫的能煎鸡蛋了,我说什么不好竟然跟凌翊说这个。
凌翊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转身又将我揽进怀中,“怎么?想学阴阳双修的内容?你若想学的话,为夫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没有,我没有……”我大声的否认,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桃子想要孩子才要学,我才不要学呢。”
却根本不敢提,自己早就知道双修的过程,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双修好像太过排斥了,如果没有接触过双修。怎么可能,一开始这样排斥呢。
凌翊也是一眼就看穿了,手指头捏住了我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小丫头,难道你知道双修的过程了?看来是不需要我亲手调教了,我记得唐家好像也有阴阳双修的秘籍,不如我们切磋切磋吧。”
他的眸光虎视眈眈,我咬住了唇,“芈凌翊,南宫池墨的卦所显示的是,幽都会落到紫幽手中!你还有工夫双修……”
“的确,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从未想到过。眼下,也的确不适合双修,只能等来日再说咯……”凌翊眸光一沉,松开了我的下巴。
搂着我的身体放在茶几上,自己坐在了茶几对面的桌子上,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烟雾慢慢的升腾着,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有些看不透他的内心。
我低声说道:“南宫算出这样的卦象,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会输?”
毕竟幽都之主,都是紫幽了。
那我们肯定输的连裤子都没得穿,更可能遭遇全军覆没的下场,整个阴阳两界都会被毁掉的。
“有可能呢,小丫头,你又要跟着我吃苦头了。”凌翊眯笑着,吸了一口烟,“肚子饿不饿?你大病初愈,只能吃流质食品,这会功夫应该饿了吧。”
“饿了,我想吃饺子。”我捂着胃部,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凌翊不说我还觉得不饿,他一说我就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凌翊摇了摇头,“不可以,我去给你准备汤。”
他将焰火掐灭,信步走去厨房。
我坐在茶几上却在微微的发愣,南宫池墨的布帛凌翊看过,他心头必定是将全部的卦象了然于胸。
但是他懂,并不代表我懂。
有很多事情凌翊为了布局,都不会主动告诉我。
我只能自己稍加揣摩,曾死了一会儿,我将几个生门死门和解法重新思索了一遍。脑子突然就集中在了布帛之上曾写过的玄武二字。
玄武为北,也为水,所有的江河湖海都可算是水。
玄武二字和离火并列而在,北火、南水,南河,南江……
这些合起来解读,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江河湖海,还有一个海字没有算进去,且试试……
南……
南海!
这个倒是读着挺顺口的,卦象也许还和南海有关,不知道凌翊有没有看出这一点来。如气走南宫池墨之前,可以问一问他这一卦到底算的是什么,那该有多好。
其实,眼下我还能给南宫池墨打电话。
手机在南城老家被烧的时候,和北斗玄鱼一起不见了。
我现在就跟古代人似的,连最基本的通讯工具都没有,本来想拿起固话给南宫池墨打一通电话。
谁知道凌翊手里端着汤过来,眼中是一丝沉冷,“想给南宫打电话?”
被猜中了。
因为汤本身就是已经做好的,去厨房只是热热,很快就回来了。
我放下了电话,问道:“你怎么知道?”
“布帛中的东西我全都看懂了,你要是不懂,可以问我。我从今往后不会瞒你任何事了……”他单膝跪在我的身前,将汤碗放在我的身侧。
抬手便将我乱糟糟的头发理到了耳后,指尖有些刺痛般的摸着我微微有些凹陷进去的脸颊,“答应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