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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八送上桌的时候,烤的还挺香,我却莫名其妙觉得恶心。
白道儿还在唇边竖起手掌,说了一句,“罪过罪过,千年王八万年精,真是造孽啊……”
我看出来了,白道儿也不敢吃有灵性的东西。
高天风应该是什么都吃的那种人,他看到白道儿这个动作,伸出去的筷子又缩回来的。只有白道儿那俩小徒弟,就跟俩小饕餮一样,吧唧着嘴吃个不停。
“是小学,不过我在运城小学上学的时候,没听说过有飞僵啊。”高天风放下筷子,和那女人交谈起来。
他家里的祖宅就在这里,后来才跟着父亲调派去了江城。
他对运城里,好多东西都无比的熟悉。
尤其是这次开车进城,他就跟进自己家一样,每一条街道,每一条路。甚至是很小很小的捷径小路,他都认识的到。
那女人神秘的笑了一下,突然就压低了声音说道:“说你们年轻,还真是不够老道。你们说这种事情,能泄露出去吗?要不是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附近,还没发看到唐大师除飞僵的风采呢。那个唐大师,可……可真的很帅呢……”
“唐大师以前住在这附近吗?”我下意识的就问道。
张灵川听到我问这个问题,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起来,他清楚我是在打听当家的事情。他是张府唯一的后人,如今张府唐门出现在同意卦象上。
我去调查唐门的线索的时候,无异于他在调查。
“是啊,我和他就是邻居。那时候,他虽然有老婆了,可是还是有很多小姑娘给他写情书呢。”那个女人一把年纪了,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居然在眼睛里还冒出了许多的爱心。说完,她又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搬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清楚,我的父亲和母亲也许曾经就住在这片灯火通明的居民区中。
我很想放下一切,去找他们的足迹。
可是整个人,就跟钉子一样定在原地,他们已经搬走了。
现在去找,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那个卦象上所指,难道只是要我去找一个,他们当年曾经栖息过的故居吗?
这些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的看着那片夜色,问道:“对了,唐大师以前住在哪里?你现在还住在唐大师隔壁的房子里吗?”
“诶,旧城改造的时候,全都拆了。”那女老板叹了一口气,然后,人又莫名变得精神了,她一拍大腿,大喊了一句,“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我们都被她一惊一乍,给吓蒙了。
白道儿问了一句,“您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啊,小时候那个飞僵好像也是全身都跟块黑炭似的。你们说,会不会它就是从飞仙村里跑出来的那一只。”那个女人煞有介事的看着我们。
这脑洞也开的太大了吧!
我只是听老爷子说起过飞仙村,我可都没听他提起过飞仙村在哪儿呢。
那里面的飞僵,还能飞到运城来不成?
现在航空管制这么严重,飞僵要飞行过来,恐怕也要提前汇报航线吧?
这件事说的神乎其神,可我们这群人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眼下是吃的差不多,大家的肚子也都圆起来。
高天风结了钱,我们也都纷纷起身离开。
离开之后,高天风就带我们到附近的酒店下榻。
我和张灵川都累的七荤八素了这一整天,拿了房卡就是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倒是高天风和白道儿两个人,觉得这么玩还不够尽兴,要体会一下运城的夜生活。
去看什么夜店舞王,顺便把个漂亮的妹妹回来睡觉。
一听能去夜店,白道儿的那俩徒弟就眼睛发光的过去了。现在的孩子啊,毛儿还没长齐呢,就喜欢往夜店里钻了。
我可没空管那些,在床上倒头就睡下了。
现在怀着孩子,有些姿势睡觉会压迫到肚子,只能四仰八叉的正面躺倒。我以前喜欢朝右面侧卧睡觉,现在这个习惯都不得不改掉了。
有些的时候睡觉睡了一半,小腿肚子还会抽筋的把人给抽醒。
导致我没有凌翊陪在身边的时候,总是睡的很浅,第二天还得强大精神处理各种奇怪的事情。
唯有今天是进入到了深度睡眠,或者说不是深度睡眠,只是睡的很沉。在医学的角度上,只有不做梦的,或者做了梦不记得的睡眠才叫深度睡眠。
我这个梦实在有些离奇诡异,我居然是到了运城市区到城郊盘山公路的那段路上。天上正下着瓢泼大雨,却淋不到我身上。
我找了半天的原因,居然是手上拿了一柄白色的纸伞。
白伞招阴,黑伞招魂。
我手上怎么会拿着白凶呢,我在梦里头想不明白。却只是静静的站在雨中,雨幕将能见度降到了最低,冰冷的雨丝让空气变得十分阴冷。
潮湿的水汽呼吸到肺里,让人有一种吸进霉味的感觉,平添几分窒息的感觉。
我前面突然多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的背影,她窈窕的身形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的姣好。
我不是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她这样美好的身段所吸引。
她的出现好像就是引领着我前进,带着我去某个地方,我只知道前面的路是一直通往高家祖宅的。
我开始觉得奇怪了,不管我走路的速度如何,她总跟我保持一模一样的距离。
我走慢了,她就好像在刻意的等我。
我走快了,她也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雨中冰冷的寒气才一下子从四面八方,将我彻底的包围。我脚上的运动鞋进水了,浸泡在冰冷的雨水里。
脚底板据说是连接心脉的位置,被水这么一浸泡。
感觉雨水里的冰寒刺骨,一下就如同利剑一样从脚底心刺到了心脏。
那个身影慢慢的我就好似能看清了一样,而且越走越近,最后到了距离她十米的位置。我特么的居然发现这个女人,她没有脚。
没有脚,就是鬼咯。
我去口袋里摸北斗玄鱼的时候,才发现裤子口袋漏一个大洞,哪里有什么北斗玄鱼啊。手指头都能通过那个口袋上的大洞,伸进去摸到自己的大腿。
突然,我就发现,没有了北斗玄鱼。
我就是一个废人!
一个废柴当中的战斗机,说的就是我了!我本来根本没有阴阳五行的资质,继续在警校里上学,也许一生都不会再接触到阴阳玄学。
可是命运的齿轮不断的转动,逼迫着我不断的进步。
不断的升级打怪,让我跟一个遇到鬼和弱智没什么两样的小女生,变成了如今高家看坟都要仰仗我的阴阳先生。
这条轨迹,好似早在很多年前,命运已经帮我全都规划好了。
我只是这条路上的一颗棋子,不断的和命运抗争,却又不断的备受摆布。
我很想在这条公路上停下脚步,因为没有北斗玄鱼了,我根本没有其他力量战胜这个女鬼。
我甚至想到了要逃,可是背上却好像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推着我。
把我往那个停下来的白衣女子的身边退去,我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慌乱和挣扎,平静的就从她的身边经过。
耳朵上突然就感觉到有一股凉气吹了上去,耳旁竟然出现了司马倩声音:“五通神大人让你三更死,你还想活到五更天吗?缩在江城里好好的,却非要来运城送命。找了十多年,你自己送上门了!”
十多年?
是他们,是当年的那些人……
他们到处在找我,因为我命格改变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从唐家小七变成了一个没有记忆的苏芒。
我猛然回头,嘴里念动的佛经,想要抓住那女鬼。
问问他们,他们到底是一帮什么人……
五通神大人又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我背后哪有什么穿着白衣的姑娘啊,只有一只纯白色的纸人,站在雨中。纸人通体都是白色的,只有那张脸上有色彩,画的栩栩如生。
蛇精一样的脸蛋,桃花眼,唇红齿白的。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刚才就是这个纸人在说话?
他妈的,我这辈子是跟纸人冲上了吗?
怎么又有一只纸人缠住了我?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疑问的时候,山坡上突然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