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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要我稳住了不接过来,这个丫头肯定是归他来管。
不管是还给司马倩,还是打的灰飞烟灭,省的遗祸苍生都行。
我的手指头戳了戳这小东西肥嘟嘟冰凉凉的面容,小东西也挺友好的,冰凉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它抓住我手指还挺轻柔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看着我。
使得我对它失去了警惕,就任由它玩我的手指头,一边还跟白道儿开玩笑,“你既然想要,那就留在身边儿呗。就当是女儿养着……”
“我又没它的尸身,怎么养?而且我又不做炼小鬼那么残忍的事……你是女的,肚子里还有宝宝,应该你来养着。”白道儿也觉得那个小婴灵是个烫手山芋,可是就这么放了,又觉得可惜。
要是下次再来害人,岂不是放虎归山了?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一个劲儿的发呆等门卫呢。
谁知道这个家伙突然就张开血盆大口,小手握紧了我的手指头,就把我的手往自己全是倒刺一把你的牙口里送。
这手要是被它这么一咬,铁定得残废。
我顺手就在这个婴灵身上打了个封鬼符,然后有多远退多远。
“这东西还是你来处理吧,我可惹不起这东西。”我心有余悸的甩了甩手,就听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那个电闸也被拉下来,灯打开了,里头亮堂堂的。
来开门的是外头的门卫老大爷,我瞧见他就跟瞧见亲人一样,“多亏您了,要不然我们得在这儿呆到明天早上。我和您一起去门口吧,到了门口我叫辆车回学校。”
“那这孩子……”白道儿一脸为难。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那个老大爷看不见鬼婴,我量那个白道不敢挑明了说话。眼珠子一转,开始装傻了,“什么孩子啊?”
白道儿这回吃了哑巴亏,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紧紧搂着那个被红线捆着的鬼婴就跟上来了,他一边走一边还在抱怨加吐槽,“都是因为你们,害了我变得这么倒霉……”
晚上的火葬场还挺黑的,到处都摆满了棺椁之类的丧葬用具。
要不是身边有两个熟门熟路的带着,我就算是什么阴派传人,什么牛皮哄哄的冥帝。仅仅出于人类的本能,在这么恐怖有森的地方,我就是会吓得手脚发软分不清楚方向。
走到了半道儿上,我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因为眼前的榕树有些子眼熟啊,有点像是司马倩上次设下陷阱的那颗榕树。我立马回想起自己来火葬场的目的了,大声的说了一句:“等等。”
“怎么了?有鬼吗?”白道儿可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因为刚才被吓到了,所以现在还是神神叨叨,总觉得附近有鬼。
毕竟生活就是生活,人不可能像电视上的道士一样不畏鬼神。
活人对死后的鬼神之事,不管如何,都还是怀着敬畏的心里啊。说实话,现实生活中普通人怕鬼,那道士也是害怕的,只是没有普通人那样的对鬼物没有任何认知罢了。
我摇了摇头,打开了自己手机上的手电功能,往树冠上一照,上次看到的那些骨灰盒果然还在。
“你们看,上面……是不是有两个骨灰盒。”我指着树冠上面。
结果,那个白道儿根本就是假道士怂货。
他听了我的话那着自己的手机上的光去照,结果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喊的嚎叫:“鬼啊,有鬼啊。苏小姐,你是要吓死我啊。”
那个看门的老大爷一路上都是把手背在背后,摆出一副出来散步的样子。
他举着手电筒,抬头淡扫了一眼漆黑一片的树干,低声说道:“没什么的,不就是一个纸人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这是火葬场嘛,这种东西很常见。”
我也看了一眼老大爷手中手电照亮的地方,那的确是一个大白脸的纸人。那纸人身上的色彩都褪色的好多,瞧着虽然逼真慎人,可是仔细一看就是纸扎的么。
这个纸人,还是当日司马倩弄出来吓唬我的。
“我上去把骨灰盒拿下来,老大爷,您能帮我把灯照亮吗?”我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去接触骨灰盒这种东西,但是彤彤的父母,总不能一直挂在树上。
那个装着彤彤的槐木牌,靠近我心脏的位置,冰冰凉凉的。
让我无时不刻,都惦记着她。
希望她能早日苏醒过来……
“怪了树上还有骨灰盒,姑娘,要不等明天白天,让别人给你拿下来吧。您这……肚子是怀身孕了?”老大爷在劝我。
我觉得自己也是厉害,完全不听劝。
我也是觉得自己真是无比的牛逼,都怀着孩子,还能轻盈的爬到树上,顺手就把一只骨灰盒从树杈上顺下来。
看到我灵活的伸手,老大爷也没说什么。
他在地下帮我接住了第一个拿下来的骨灰盒,慈祥的问我:“这两个骨灰盒里装的,是你认识的人吧。”
“恩。我……我不希望他们在这里日晒雨淋的,所以想……想拿回家。”我有些犹豫了,因为这个些个骨灰盒拿回去,那就是要带到寝室里。
寝室里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活活吓死。
可是,难道要让我带回连家吗?
我现在的确是把连家当做是自己的家了,可是想想看,万一给连君宸惹来了麻烦怎么办?
这时候,我胸口的木牌突然就颤动了一下,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木牌中响起来,“是……妈妈吗?是妈妈吗?彤彤……彤彤好想妈妈!”
我抚摸着胸口冰凉一片的木牌,没办法在这时候回答彤彤,但我相信彤彤能感觉到她的父母就在这附近。
我感觉到彤彤的小手,似乎正在努力的从槐木牌里伸出来,想要和我触碰在一块。
透过槐木牌当中的气息,我能感觉到,彤彤正在从自我封闭当中逐渐的走出来。她的灵体很兴奋,也很活跃,仿佛遇到了一个极为令人触动的事情。
看来这两个骨灰盒子,还真是彤彤父母的。
想来只要有了这两个骨灰盒子在身边陪伴,彤彤应该是能尽快的从槐木牌子里苏醒过来。而不是像平时那样,一直沉睡在牌子里面。
在我的心里,彤彤早就是我最亲爱的小妹妹,她能苏醒过来。
我可是比什么都高兴!
抱着骨灰盒的老大爷突然说:“姑娘,这两盒骨灰,不如就放在这里寄存吧。我看你是小翟的朋友,就给你两个位置,不收钱,不会有人知道的。在这里供奉,可比拿回家里好多了,每天都有僧人道士念经,焚香祷告的,入了幽都容易进入轮回……”
小翟说的应该就是那个三十多岁的白道儿,白道儿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老大爷的话。
听到幽都两个字,我突然就抬头仔细看这个老大爷。
老大爷的眼睛已经很苍老了,浑浊的就好像蒙上了一层灰,可是眼睛里面却带着淡淡的让人说不出的气势。
他可能只是一个平凡的老人,但是愿意提到幽都,说明他相信我国原始宗教。相信天理和善恶的循环。
我低了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恩,这个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不收费这个好像……不符合规矩吧。可我又没有很多的钱……”
我觉得老大爷说的建议挺不错的,我之所以推脱,并非全是为了钱。最重要的一点原因,还是我想委婉的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因为不好拒绝老大爷的一番好意,可是擅自留彤彤的父母在这里,又觉得对不起彤彤。
老大爷爽朗的笑了笑,“没事,我在这里干的念头久了,这里的人啊,多少会给我点面子的。”
“恩。”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答应老大爷的提议。
我又爬上树去,拿到了另外一个骨灰盒。
这时候我没有马上下去,而是低声问彤彤:“彤彤,你愿意让爸爸妈妈留在这里,接受供奉吗?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常常来看他们。”
我不知道彤彤是不是能从槐木牌里出来了,因为我所感觉得,她在槐木牌中还是一个圆形的珠子的形状。
她很安静,过了五六分钟都没说话。
下面的白道儿,开始使劲儿催我,“咋还不下来啊。”
“我有点怕,你在下面接着点我,我怕摔下去,摔个一尸两命啊。”我发现彤彤好像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方案,找了个借口,在上头没有立刻下去,我在等彤彤给我的答复。
倏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