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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女人,你有事瞒着我!”
“我瞒着你什么了?”
我大大咧咧的问他,对于南宫池墨来说,他已经知道我怀了阴胎,我们两个之间似乎没有特别重大的秘密可言。
吃饱了之后,身上有了些许力气,想起来走两步。
他默然起身扶我走了几步,又强迫我坐下,语气颇为的冷傲,“你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有四五个月了吧,怎么还不见肚子大起来?和……和那时候在酒吧见面差不多,一点一点没有大起来。我母亲怀小弟弟的时候……”
说了一半,南宫池墨的脸又红起来,白里透红的样子煞是可爱。
让人真的有一种,忍不住冲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不过我的肚子确实是一个问题,我去了幽都一天,外头已经过了一两个月。学校里的那群同学,也都已经放寒假了。
如果南宫池墨非要问,我可真没法解释。
难道说我肚子里怀了个哪吒,要三年才能出生吗?
这也太坑了……
他似乎发现我在看着他,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不说这么多了,厨房的粥吃完了。我去给你煮吧,在这等我。”
也不用我费心想着怎么解释,南宫池墨就好像单纯的大男孩一样,自己先关上门逃走了。煮个粥的话,在连家让佣人去做就可以了,他为了逃走也是拼了,居然亲自上阵。
还真是害羞腼腆的少年,提到母亲怀孕,都会脸红。
我在脑子里yy了一会儿南宫池墨见到母亲怀孕时,羞涩而又腼腆样子,心里不断地觉得有些暗爽。
想着想着,就觉得刚才的事情有些不对……
南宫池墨这个小屁孩怎么想的,让我留在连君宸带我上来的那间开着小夜灯的房间里!要送粥上来,也得送到……送到我和凌翊以前的卧室啊。
我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省的一会儿还要和连君宸这只大臭虫碰面。
整整愣了有三四分钟,我才想到要回去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回到和凌翊一起的卧室里面,空气里似乎还有他平日里生活留下来的气息。我还记得那张办公桌上,他对着电脑认真的工作,远程部署欧洲那边的事宜。
床上的被子被佣人叠的整整齐齐,下面的褥子换成了惨白色,铺的也是些许折皱都没有了的。
鼻子上酸酸的,两眼有些模糊。
似乎看到凌翊又优雅的躺在床上,那般慵懒的看着我。
恍然不知道站了多久,才默默无声的转去浴室洗脸。按照江城的风俗来讲,守孝期间是不可以洗澡的。
身上即便黏腻腻的,也必须过了三日还魂,七日还魄。
也就是所谓的头七。
有人说七天不洗澡,身上怎么受得了,可能比起亲人的故去。自己身上的这点清洁上的小事,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进了浴室,又有许多回忆的片段,让人没办法接受。
我就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的看着此时的自己,竟然有一点认不出了。面色蜡黄,且额头上有一团黑气,像是被霉运缠身了的样子。
眼窝有些字凹陷,眼睛里还有眼屎粑,真是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耳朵上有一个亮晶晶,好似玻璃一样的东西。
伸手摸了摸,好像是连君宸刚才自己戴在耳朵上的耳钻,我记得他好像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我感觉到冰凉凉的,却没想到是被戴上了耳钻。
真不知道那个连君宸到底是什么毛病,看着我这副披麻戴孝,邋里邋遢的尊容,居然还有心情喊我丫头。更是把这么漂亮的耳钻,戴到了我这个小脏耳朵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我动作迟缓的打开了水阀,先把手洗了一遍。
然后才打算往脸上泼水,这时候,脸离镜子比较近。我才在额头的那团黑气后头,看到了红色的血渍,这血渍来的时分的诡异,就在眉心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了,还有过被擦拭的痕迹,导致血色的痕迹似乎有像擦拭的方向扩散的趋势。
这点血渍好像有些淡,似乎是连君宸帮我擦汗的时候弄淡的。
我心里有些奇怪呢,连君宸看到我额头上的血渍,怎么只负责帮我擦汗,却没有把这块血渍给弄掉。就算他没有义务帮我弄掉,总也要提醒我一下啊。
难道是额头受伤了?
我伸手摸了摸,根本不疼,也没有结痂的伤口。心里转念一想,更加的怀疑了,哪有伤口这么好死不死的就伤在人阳火最旺的眉心处。
这个地方伤了,还混个屁。
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我印堂发黑的主要原因,该不会就是这块血渍弄的吧?
这样一想,我就恨不得马上往额头上弄点水,先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额头的血迹给弄掉。
刚在掌心掬满水,要往脑门上清洗。
就听南宫池墨在浴室门口轻喝一声,“不许洗脸!”
第93章 五弊三缺()
啊?
怎么回事?
我想洗个脸,这个小屁孩都不许了。
我心头觉得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他白嫩的手,控制住了一只正要往脸上泼水的手,“你这段时间都不可以洗脸,明白吗?否则会很危险。”
“为……为什么啊?”我问他。
他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竟流露出了一脸无奈的温情,“因为这个啊,这是太白大人给你的血,可保你三日平安。你要是洗掉了,恐怕又会被狗煞缠住了。”
等等……
太白大人的血?
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只肥胖的八哥太白大人来了,太白大人曾答应凌翊会保护我。只不过这种诺言没有实质性的约束,按理说,这个时候,太白大人如果没逃跑,应该是在我身边和我呆在一起。
可我偏偏是因为凌翊的死,一时之间忘了太白大人这事。现在,听说太白大人的血涂在我的额头上,掀开凌乱的头发帘仔细的去看,那血量还真不少。
一只巴掌大小的大鸟,能有多少血?
心头突突的乱跳,总觉得这几天没见太白大人。
它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手心里出了汗,心头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两天没有继续做进入鬼域的噩梦,也没有被狗煞纠缠。
其实,我早就已经做好,在梦里面继续遭遇那个白衣少年迫害的准备了。
原来是太白大人涂在我额上的血救了我,这一点也证明了太白大人在鬼域的身份地位并不低,否则它的血又如何能够阻止一个人梦魇呢?
“太白大人呢?它现在在哪里?”我的情绪一下变的激动,鼻子好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极力想知道太白大人现在的情况。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白大人在我心目中,已经成为了朋友一样的存在。而不再是一只鸟,或者宋晴爷爷家里豢养的宠物了。
它和传说中一样,是一只不平凡的鸟,一只曾经在鬼域牛皮哄哄的存在。
南宫池墨犹疑了一下,才拽住了一条浴室里的毛巾,沾了水帮我擦脸。又一点点的擦去我手上的水渍,然后淡淡的说:“这几天体虚,养在鸟笼子里了。”
太白大人喜欢自由,除了被人拿住,从来就没有关进鸟笼子的习惯。
一开始听南宫池墨的话,我还不相信,等进了二楼的书房内才看到的太白大人真的是被关在笼子里。那笼子还是之前凌翊用来关住它的那只笼子,外表是复古式的铜色囚笼,顶上的钩子下边还有蔷薇的图案。
它有些萎靡的靠着铜色的柱子,似乎是站着睡着了。
鸟翅膀上秃了好多毛,翅尖和翅中的位置还绑了白色的绷带。
我们进去的时候脚步很轻,但还是把太白大人吵醒了。
从睡梦中被吵醒,太白大人不舒服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疲懒的抬了下眼睛涣散的看了我一眼,“恩?苏马桶来看我老人家了……南宫小子,老夫不是告诉你,不要告诉苏马桶的吗?她心软,见不得这样的事。”
“你是为了救我,才……才把自己伤成这样的对吗?你……你不要怪南宫池墨,是我非让他带我来看你不可。”我有些纠结的看着笼子里的太白大人,它以前嘴贫的很,现在依旧是嘴上不饶人。
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怪南宫池墨把我带过来。
我心里很清楚,太白大人体内的灵魂再厉害,但肉身再怎么样也只是一只普通的鸟。鸟类身上的血液由它的体积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