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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语塞了一下,但是立马反应过来,回答他的话,“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是你就行。”
“如果我说这个肉身支撑不了多久了,我的灵体只要离开片刻,他就会完全死亡。你……还希望我变回以前的鬼魂吗?”他凝视着我,与我四目相对。
那种和深爱的人对视的感觉和奇怪,大家不妨试试看。
对视要不了十秒钟,就有种控制不住泪腺的错觉。眼眶湿润之下,泪水滚滚的从眼眶滑落,我紧紧的搂住凌翊的身体。
我当然希望他活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希望自己最爱的人死亡。如果不是太白大人提醒我,我都忘了他曾经只是一只鬼。
可他好不容易有了肉身,却又把心脏给了我。
而我能给他什么呢?
“小丫头,我又惹你哭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他搂住了我的后脑勺,语气低沉而又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我给你心,是让你快乐的活着,明白吗?你要是不开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不开心。”
我皱了眉,赶紧收了眼泪,努力把心里的愧疚和悲伤都深埋在心底深处。
摸了摸小腹,声音里还有鼻音,“他现在能感觉到吗?他进了连家以后,就受到些许佛法的影响,不会主动苏醒过来,一直都在沉睡。”
他吻了我的额头,笑意淡淡如同清风明月般的干净柔和,“当然能,你要是怀着他不开心,他出生以后性格会很忧郁的。有可能还会变成一个哭泣包,娘娘腔,到时候就没有姑娘喜欢他了。况且,我的心是鸷月设计好了要夺走的,不是因为你才没有的,明白吗?”
听了凌翊这一番旷世言论,我整个人都有点错愕了。
我……
我还是第一次怀孕啊,没听说医学上有哪个母亲爱哭,孩子就会变成太监一样的娘娘腔啊。
虽然错愕,我还是机械的点点头,“明白。”
凌翊笑了,“这就乖了,小丫头,能帮我找根绳子吗?”
“绳子?你要绳子干什么?”我一开始有些迷茫,但是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多了太白大人肥胖的身躯,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太白大人可不是一般的鸟,它脑子可聪明着呢。
万一它只是装晕,或者说一会儿醒过来,跑了可怎么好。
我在房中的抽屉里找了根红色的绳子交给凌翊,凌翊刚拿到手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太白大人给捆了个结实。捆了太白大人之后,我们两个就开始分头做准备工作了。
诱捕狗煞肯定是不能让狗煞提前知道,而狗煞就躲在简思腹中的胎儿里不肯出来。所以整个诱捕计划,只能在瞒着简思的情况下做,但是也最好能在距离简思房间比较近的位置。
否则狗煞出来的时间长了,就被房间里的佛法伤害了,它就会受惊跑回去的。
这样一来,诱捕行动就失败了。
狗煞的警惕性很高,生性多疑狡诈,被诱捕出来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再想用同样的方式再把它引诱出来,几乎是难如登天。
所我和凌翊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那简思面临的恐怕就是另外两种比较严酷的办法了。
我找了家里的佣人,拿了简思隔壁书房的钥匙,将抹了香油和香灰的太白大人绑在一根鱼竿的鱼线上。以前我没怎么接触过专业的钓鱼,只在电视上看见过老式的钓鱼竿。
连家的钓竿听说买了好几万,就跟镶了金子似的死贵死贵的。
用起来也是各种智能,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基本的用法,只能说他们城里人真会玩。
然后。我又将碗里的香灰慢慢的倒在地上,形成一个比较圆的圈,圈中是打算放太白大人当做诱饵。
凌翊在圈外割开自己的手指,沿着香灰画的圈,凌空画了几个古怪的符咒。空气中就现了红色的微微发着亮光一样的咒文,他纤细的手指头轻轻的往下一推。符文就沿着圆圈外围落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形成一个古怪的红色阵型。
这样一来,进入到圆圈里的邪祟之物只能进不能出。
只要狗煞进来,就不能出去,安排在圆圈上方的袈裟就会落下来,将进入圆圈之内的狗煞盖在袈裟之内。这种办法有点像是我们小时候捉麻雀的方法,用树枝撑起篮子的一边,并在篮子下面放好粮食。
只要有家雀这样的鸟类来啄食,一拉系树枝上的绳子。
篮子就会落下来,将吃粮食的家雀给抓住了。
我和凌翊将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晚上六七点。
外头的天色全黑下来,警方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两个守在连家的客厅里保护现场,并且做进一步的调查。要不是连家在江城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家里的相关人员大概都要去派出所做笔录。
狗煞是夜间出没的,算起来,这个时间点,应该出来觅食了。
我和凌翊躲在书房里的一间隐藏的小房间里,书房里的门窗为了方便诱捕,全都是洞开着。晚风还能顺着气流的流通,凉爽的吹进来,使得气氛不是那么的沉闷燥热。
凌翊负责手持钓竿,我就负责一会儿狗煞进入圈套的时候,拉动绳子,让准备在圆圈上方的袈裟掉落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抓不到狡猾的狗煞,全程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注意着。
可狗煞好像知道有人在抓它一样,我越是集中注意,它就越是不肯从简思的肚子里出来。
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我都困了,更有些不耐烦。
那小柯基不会不出来了吧?
凌翊倒是淡定的很,慵懒的靠着墙,目光从墙缝中漫不经心的看出去。不知不觉之间冰凉指腹却是摸到了我的脊背上,轻轻的上下摩挲着。
我感觉身上过了一股电流,差点跳起来。
谁知道,他却变本加厉,手指更不安份起来。居然是顺着我衣摆的位置,缓缓的抚摸着我衣下的肌肤。这乘人之危也太不会选时候了,抓狗煞可不是普通的儿戏。
我心里头有点埋怨凌翊在不恰当的时间毛手毛脚,刚想摆脱他的魔爪,就听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微弱的狗叫声:“汪汪汪……”
这个声音一开始还比较微弱,但逐渐的就在我们的耳边变得大声,应该是那只柯基死后变的狗煞靠近了。我好容易全神贯注的去听外头的动静,凌翊的手指已经侵犯到了我的胸口。
我被他折磨的浑身发软,差点就乱动发出了声音,只能隔着衣服压住他那只胡乱游走的手。
眼下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让这只逐渐走近陷阱的柯基受惊逃跑,我只要咬牙先忍着。他却是更加趁虚而入,将我揽到怀中,浅吻我的额角。
眼看着一只黑影一样的东西,迈着小短腿就靠近了圈子里的太白大人。
那太白大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昏迷,还是只是躺在地上装睡,那只柯基要靠近它的时候。虽然没有立刻爬起来,却整个肥嘟嘟的身子都在狂颤不已。
不过太白大人还算敬业,都吓成那样的了,硬是躺在地上没有挣扎的爬起来。
想那只黑色的狗煞也是个近视眼,太白大人抖的那么厉害,也不觉得有什么。迈着小短腿就靠近了,毫无防范意识的就踏过了地上那个圈,走到了太白大人的身边。
它一开始到没有直接要啃太白大人的意思,而是用爪子先拨弄几下,看看情况。看来这个东西真的是智商不低,警惕性也很强,即变成了煞,也改不了多疑的性格。
随着那黑色的影子拨弄了几下太白大人,觉得没什么问题的时候。它终于是张开了那张看似很小,却是唇角一直咧到腹部的血盆大口,想把太白大人给一口吞下去。
眼见的太白大人就要被生吞了,我急忙撤出凌翊的怀抱,想要把鱼竿从凌翊手中夺过,帮他将太白大人拉回来。我们拿太白大人当诱饵,不是真的想让太白大人死,只不过想给它个教训,吓唬吓唬。
有凌翊在旁边看着,也不会让它真的有事。
可这时候凌翊温柔暧昧的目光,在一瞬间转换为冰冷的杀机,冷冷的看着太白大人。
他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却让人更加看不明白,他难道还希望太白大人这只肥母鸡突然变成老鹰反咬一口狗煞吗?
太白大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身子抖的就跟筛糠一样,屁股上的鸟屎直接吓的崩出来。狗的牙都要接近太白大人的羽毛了,被太白大人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