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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是在连家家里发生的的事情,连君宸财大气粗,这件事很容易就被弹压下去,所以并没有轻易的流传出去,知道的人并不多。
再则就是死的就是附近的野狗,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更没法引起太多的重视。
真正把连君宸彻震住,并且产生重视的是接下来的事。
据说那晚以后,连君宸几乎每晚都做梦自己勒死了狗,或者用其他各种方法把狗杀气,比如烹煮,用刀捅死。
最恐怖的一次,就是梦见自己亲手烹煮了一只小狗之后,早清早的厨房的高压锅里。就躺着一只小型犬在里面,它身上的毛都没拔掉,活生生的就给炖了。
据说高压锅打开的时候,是一股恶心的腥气扑鼻,在厨房里的好些问到气味的人都上吐下泻了好几天。
那只狗也是到死了都不瞑目,眼睛都被煮熟了,两眼都没有焦距了,却还是怨气冲天的瞪得大大的。
四肢仍然保持着挣扎的姿势,狗毛也都被煮出那种恶心的屎黄色。那个景象大概是给这个佣人太强的冲击力,让她到现在提起来,脸上都是一副作呕的表情。
这是连君宸第一次主动去找那种传说中的方外高人帮忙对付,可惜一开始没进到正牌阴阳先生的那个圈子,找了几次都是骗子。后来经过高宅那边的人牵线介绍,才认识了南宫池墨,正式进入了阴阳先生的圈子。
南宫池墨帮连君宸看了风水,布了专门克制狗煞的局,又让连君宸往家里请维摩诘镇宅。
这以后就缓解了很多,一直就没有再出现梦见自己杀狗的梦魇。连君宸和南宫池墨打交道多了,也慢慢的懂了一些阴阳术数的原理。
有时候真的遇上了鬼祟之物,自己也会对付着点。
日子是平静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连家门外就出现了诡异的狗叫声。
事情在开端的时候,谁知道外头有狗叫,是狗煞在外面索命啊。但凡有佣人好奇开门出去看看的,没有一个回来了,门口看门的人也说没有看到有人从大门出去。也就是说,人是在花园里头凭空失踪的。所以在连家,是有一个规矩的,假如说是听到狗叫声,谁也不能开门出去。
昨天晚上,司马倩和简烨刚出去,就听到狗叫声,说明他们很可能会在花园里和之前的佣人一样失踪。所以连君宸才会要自己的保镖出去把人都给找出来,结果保镖也全都失踪在了花园里。
对于连君宸来说,大概简烨和司马倩两个人的生命要比这些保镖来说都重要吧。
听张妈这么一说经过,很多在我和凌翊看来还没有答案的问题,都方便解释了。
比如说,狗煞为什么怨恨连君宸。
这个原因嘛,大概就是因为连君宸在梦中无意识的行凶,将附近的野狗杀死。这些狗煞,全都是死在连君宸的手里,所以是带着怨气白报复的。
至于,一个人梦中所做的事情,就成了真实。
这件事说出来让人难以理解,但是这样的事情自古有之,唐代就流传着一个神话故事,魏征梦斩龙王。说是,唐玄宗为保受冤龙王一命,特意和魏征下棋,拖住魏征。魏征下棋时进入梦中,托梦监斩了龙王。
两件事可能不尽相同,但也有共同之处。
虽然还不知道连君宸是怎么让自己做的怪梦的,但是已经很清楚,是鬼域当中的存在和连君宸过不去。凌翊大概是想亲自会一会这个家伙,才能让连家被狗煞纠缠的事情,得到根治。
“昨天晚上疏忽了,要是我能早点想起来,狗煞跑进来的事情,简思恐怕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稍微有点自责,明明亲眼看到狗煞跑进去了,我居然给忘了。
凌翊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窗外的情况,语气有点满不在乎,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狗煞只要从简思的肚子里引出来就行了,这很容易。我只是好奇那只大臭虫,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会是什么表情。啧啧……”
房间里很安静,但是窗外头的空地上,却是吵闹的很。
原来是警方的人来了,停了两辆警车在门口。
昨天晚上的人命案子实在太大,藏也藏不住了,直接就惊动了警方那边的人。警方的人正在窗户下面拉着警戒线,顺便整理现场,盘问宅子里的佣人。
“凌翊,听你这么说,你知道怎么把狗煞从简思的肚子里引出来?”我只是顺着凌翊的目光淡扫了一眼窗外的情况,立刻就追问凌翊救简思的办法。
在我的世界里,简思依旧是那个从小照顾我,对我疼爱有加的大姐姐。
虽然现在因为两个人的立场不同,彼此之间的情谊发生了变质。但我依旧没有忘记过去她照顾我的记忆,更感恩从前她对我的照顾。
最重要的是她即便婚内出轨,铸成大错,自有法律来惩罚,也没有要承担被狗煞附身所遭受痛苦的责任。
这件事,我想帮她!
凌翊竖起了一对剪刀手,看起来在卖萌,有种萌萌哒的感觉。
让我很想拿出手机来,拍下这一张。
但接下来,他的慵懒的眸光变得深邃,慢慢的说道:“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去医院堕胎,直接用手术工具。把她肚子里的狗煞,和胎儿一起取出来。不过,有个弊端,就是在手术过程中,狗煞可能会躲到她身体其他地方。”
“这算办法吗?凌翊,这是在残害生命,而并不能保证把狗煞从简思肚子里弄出来。”我听了这个不靠谱的主意,气狠狠的捏了一下凌翊脸上冰凉的肉肉,有些长牙五爪的瞪着凌翊深邃无边的眼眸。
小短腿柯基会选择躲进简思肚子里,逃过房子里的佛法超度。
说明它也是个聪明狡黠之辈,难保在做手术的时候不会转移位置,躲到简思身体内部的其他部位。到那个时候,该怎么把这东西从简思身体里弄出来?
等到简思彻底被狗煞附身了,也不知道身上还会起什么变化。
凌翊将竖起的手指收回一只,只留下修长漂亮的食指。丝毫也不生气,眼里带着宠溺回望我,“还有个法子,就是让别墅里的僧众直接超度狗煞。”
直接超度?
是让狗煞呆在简思的肚子里,然后让僧众念佛经超度吗?
这想法……
怎么觉得过于简单?
而且……
还有点粗暴!
“那会伤到简思吗?”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凌翊似乎对我的表情感觉到了无奈,他揉了揉我的眉心,“当然,简思如果挺不过去,会被体内暴动的狗煞弄死。不过,她如果坚强的话,则会母子平安。”
“你果然是个不靠谱的,这两个办法,都会危及到简思的生命安全,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办法。难道……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简思了吗?”我转过身去,假装不搭理凌翊。
其实我只是表面上生气,脑子里有些混乱。
大概能够想到的办法就这些了,可这两个二选一的办法,没有一个是真正可行的。如果引出狗煞的代价,是一个人的生命,那么引出狗煞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吗?
凌翊从我的身后,将我揽进他冰凉的怀里,“小丫头,我不是有意要为难简思。这个世间怕是再难有其他办法能对付这些狗煞,那只大臭虫请来的高僧怕也只能想到这两种办法。所以才会一直压着不敢说,一旦采纳了,很容易会一尸两命。”
我又何尝不知道凌翊的难处,靠着他冰凉的胸膛,闭上了眼睛,轻轻“恩。”了一声。
这时候,太白大人似乎是在外边探听完它想要知道的八卦,又扑腾着翅膀回来了。
它一见我们就变得兴冲冲的,肥胖的身子落在了桌面上,“你们知道吗?南宫池墨那个白发小子也来了,正在用墨斗在房子前面立阵,发誓要捉到狗煞之首。”
墨斗始于鲁班,一般是用来做木工的吧。听说是也算是一种含了正气的法器,不过宋晴爷爷好像不用这玩意,我只是略有耳闻,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也不知道,南宫池墨会怎么拿墨斗立阵。
我听太白大人说的“狗煞之首”,有些不明就里,抬头看了凌翊,“狗煞之首?那是什么?”
凌翊只是冲我微微摇了一下头,好像是示意我别插话。
我立刻会意,用手掩住了口不说话。
那只肥鸡似乎是发觉了什么,却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回答道:“就是这群狗煞的头头啊,苏马桶你不会蠢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