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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弱智的年龄,这人没有身份证,我也看不出来。
路过那个大宅子,二叔居然停下了脚步。白瑾的脸瞬间有些变。
问道:你想做什么?
二叔和我心情都不好,我站在一旁不支声,二叔眯眼盯着这个幽深的宅子。
他说道:里面那些尸体,放着也不是个办法,姓白的人早就出去做生意起家了,跟这里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赶尸用的玩意,万一有一天阴风过大,起来了那么一具,岂不是要害人了?
白瑾拦在门前,一双妙眼急乎乎的看着我。她回答道,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阴风过大的事儿。
直到二叔点了一根烟,白瑾似乎明白了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这个所谓的阴风过大是什么意思,一开始我还以为真的跟里面放的尸体有关,之后反应过来。这完全是二叔杜撰出来的。
二叔说道
:其实我也没听过,可万一就过大了呢?
问题是这宅子出了是白瑾他们所谓的白家的,弱智相当于也从小在这儿长大。二叔进去了几分钟,再次出来我发现他有些急匆匆的,对我说赶紧走。
翻了山之后我看到,后面阴森的大宅已经有火燃了起来,原来二叔点烟的意思是要放火。而白瑾和弱智都是一脸悲戚的神。
已经走了很远,突然我看到了什么,就对二叔说。那已经起火了的大宅门口,怎么像是站着一个人?
二叔骂道你可别乱说话。
放火的罪犯也回头去看,结果他也呆住了。幽深的大宅门口,居然真的站着一个人,似乎正远远的看着我们。
仔细一看,那门口站的人非常奇怪,因为他没有脑袋。那不是个人,是一件白的衣服。
再次看到这件衣服,我背心开始发麻。这不就是当初二叔当初的那件寿衣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门口的寿衣像个人一样,一晃就没了影。
我和白瑾的脸都变了。因为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弱智居然变得很不对劲。
弱智慢慢的趴了下来,躺在地上,开始朝着大宅的方向扭动,出了样子还是人之外,他似乎以为自己是条蛇。
刚才还清醒的弱智,一转眼居然成了这样。
二叔蹲下来,从身上拿出一块布条塞进弱智的嘴里。
他说道:这是从你奶奶遗体上取下来的,上面有她的味道。我们这就下山。
怪不得二叔刚才经过那个大宅会突然停了下来,原来他已经知道那里面比起昨天晚上多了点东西,就是那件寿衣玩意。这玩意难道是跟着我们来到这儿的?
我听到二叔低声骂了句:果然烧不死它。
白瑾问我,那件寿衣有什么名堂。难道除了我们离开这么一会,有人去过那地方,挂了一件衣服在门口?
我没回答,难道我告诉她,那件衣服自己会走路,是跟到这儿来的?而且弱智一看到那玩意居然变得这么诡异。弱智的表现,也无端的让我心里发冷。
二叔拿着杀猪刀抹了一下,我们抬着弱智往下山的方向走。
一路上手脚酸痛,到了山下的旅游区,秦弱智才又回复了正常。二叔买了三瓶可乐,一口干掉了半瓶。
我问他,那个玩意一路上都在跟着我们?
二叔只是冷笑了一声,叫我怕个屁,在河边破庙,当初不是收拾过它一回儿?
我心里更加害怕,那次的事儿我还记得清楚,哪里是我们收拾它?从周建妹妹身上把它逼出来之后,我总觉得二叔他是拉着我逃跑一般的离开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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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几十年前的照片()
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我心里的疑惑更是翻了天,但始终比不过奶奶早就去世的悲痛。更加奇怪的事儿发生了,一旦下了山,到了龙门镇的地界。秦弱智却又变得真的像个弱智一般,说话不清楚,呆呆的眼神总望四处看。
这事儿怎么会这么古怪。在山上和在山下完全是两个人。
就像是这个青年,突然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当初在山下遇到他,他也是这一副痴呆的样子。
在龙门镇上吃午饭。端上来的又是蛇羹。
这地方似乎时兴吃蛇。
悲痛的心情沉淀了下来,我也有了心思去思考这一路上来的事情。蛇汤我是吃不下,蹲在一旁啃白饭,趁跟白瑾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问她。
那晚上你来我房间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瑾问世间,我说是在这附近市里住的那晚上。她以前给过我一张纸条,那晚又来告诉我,要远离这个叫胡二皮的人。
谁知白瑾比我还惊讶,她说在宾馆那一晚,她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根本就没出过房门。
我震惊了,从兜里掏出那张纸条反复的看。
白瑾似乎没心思跟我说话,语气中全是对二叔和对我的嘲讽:
这应该是鬼迷眼,你把别的什么东西,看成了我的样子。你胡小正居然还能被迷眼睛?
那晚上来的不是白瑾。我被迷了眼。那到我房间来的那个到底是谁?二叔当时在场,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了起来,当晚那个白瑾一进屋之后,房间里似乎就变的冷了很多。
吃着饭,弱智似乎忘了山上的事儿,居然用可乐下饭吃。
弱智在镇上还很出名,经过的人好些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不是我喜欢美女,而是很多事情我实在想不通。我又有空没空的找白瑾说话。问她,既然你们家以前在这个龙门山上住,那几十年前发生的事儿,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呀?
这话似乎戳到了她的痛处。
她说道:有人抬棺上山,带来了蛇人,那一场大雾中,我们龙门道和受诅咒的蛇人拼杀了起来,让我们白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旁喝可乐的弱智。
这就能够解释,不仅是弱智,还是白瑾,其实都想把我引到那个山洞那儿去。看白瑾的打扮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们家现在在外面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有钱人。
我想让她拿她的那个手机再给我看一下,她警觉的摇了摇头。她的手机上,那些照片拍出了这个龙门镇和龙门山上非常多的奇怪的景象。
镇子里的大雾,义庄门口吊死的人。
而且每次拍照,白瑾都是到了特定的地方便拿出手机拍一张,之后递给我看。但我总觉得那些照片不对劲。似乎是被她做了什么手脚,但具体奇怪在哪儿,我也说不上来。
白瑾随口对我说道:几十年前的事儿,你那么关心做什么?
这句无心的话让我心里一个机灵。
我反应了过来,终于明白那些照片奇怪在哪儿。白瑾她为什么每次都要选特定的地方拍照。
因为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现在拍的,而是存在她手机里的以前的老照片。所以才会以一种黑白的效果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些照片里记载的,才是这个龙门山上,当初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那一幕幕真实的情况。
被我拆穿了之后,我看到她吃饭的手停了。这个女的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脸复杂的告诉了我事情。其实这些照片,都是她的一个长辈,当年在这里拍下的。当年之后,他们白家早已经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了真实的情况,我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想起了那照片上的场景,当年这个龙门山上,难道真的有比房子还要高的大蛇么?这些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二叔回了馆子,说帮弱智找了户人家,把地址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白瑾,之后开始猛吃蛇羹。
白瑾脸难看,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只用了半个小时。一辆奥迪停在了馆子门口,从上面走下来两个穿着高档的人,见着白瑾就叫小姐。
交待一番,白瑾把写着地址的纸条给他们,他们带着弱智遍往镇子的一个方向去了。
开车之前,弱智拿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子,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自己不跟他们走,怕他们打他,喊叫着胡哥,我要跟你在一块。
这么大的一个人,一旦下了山,他的智商居然只想是一个几岁的小孩。
我心里发酸,说等等。拿了两瓶可乐追了上去。
我告诉他,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回头看着白瑾,这个优越的女人似乎一刻也不想看到弱智,冷冷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谁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