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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说,这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你凭什么这么猜测?
卢老笑了:因为就连李先生,也都是在怀上和诞下大皮之后,才成功的进入了那口井。若不是她有了你爷爷胡愿安的血脉,如何能进去?可你的爷爷,一辈子却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文员。
:那群术士,是如何成功的布下凶局的?
:为何一定要留下这么普通的一脉。
:风水布阵,必定有布阵之物,阵法要保持留长,必定和某些东西息息相关。你们这隐藏的一支,它为什么只允许你们一脉单传?你们活在世上的这家人,和它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卢老一连问了很多个问题。我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叹了口气,说很多事情其实就连他也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奶奶去世之后他的猜测。这一晚,我打开门,吹着外面的冷风,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幕幕。二叔当年那句不经意的话再次闪过脑海,奶奶当初之所以嫁入胡家?
:百,百年测算出朝芬,南门八派再无争。
我站在门口,呆呆的念着这两句话。几乎已经站不稳。
我站在屋子门口,周围一片安静,突然,我感觉到了什么。居然是我的双手开始发烫?我眯着眼睛,几乎立刻将雄黄倒了上去,雄黄一粘在手上,顿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顾不得双手的剧痛,站在屋子门口的我突然扭头看向了一旁。这个破烂小区的入口在一个花台的旁边。此时,那儿居然站着一个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是别人,正是圆脸的卢老。他怎么来了?
:小胡,还不睡?
卢老走了过来,我仔细的盯着他,如果刚才我没有打这个电话,那么此时我肯定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恰好,我才和卢老通过电话。我敢确定,这个人,绝不是卢老。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两个二叔()
:小胡,你二叔还没回来?
这个卢老看不出任何异常,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我静静的将双手藏在背后。
:您不是还在重庆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转身准备走进去,一瞬间,我单手一拉,出租屋门口弹出十几条细线,接着轰的一声,这整个屋子门口都垮了。两块罗盘落地,接着雄黄洒下。
我站在废墟旁边,静静的盯着下面,这个人已经被埋了进去,雄黄发出磁磁的声音。突然我看到了什么,在废墟之中,有一串银色的手链。
我呆住了,这是?
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手已经从身后伸了出来,捏住了我的脖子。我回头便看到这个卢老阴测测的笑容。
:你?
我双手翻身扭住他的手,之后顺势跑了出去。我刚一快速的跑出,剩下的半边屋檐随之也垮了下来。
这一晚,几乎田页县所有的西装全都行动了起来。一辆辆的车子半夜在街道上呼啸而过,一个老板坐在车上,那点电话还在打,那头传来的是真正卢老的声音。
:给我找,一定要找到他。
西装老板回话显得非常阴狠,
:在找,屋子都垮了,谁知道他去哪儿了?
第二天上午,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是在郊区的一个粪坑里,我用一根草管通气,一直到天亮才敢给他们发了短信。八点过一辆车着急的开过来,将我从粪坑里抬出来的时候,我一脸的惨白。
满身恶臭,出来的第一件事儿我便是小心翼翼的往周围看。老板有些害怕,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昨晚我被一个变成卢老模样的万一追杀,一路跑到这里,最后才脱了身。即便是出来后,我两只手都还放在粪坑中,丝毫不敢拿出来。
最终,一个西装拿过来一个大盆子,装了一盆粪水,照我说的往里撒了黑狗血和雄黄。一路浸着手,我才坐车回到了田页。
(诶,又是一个坑下去了,各位亲,原本这里是没有这一段的,但因为钻石到200得加更,为了完结后给各位彩蛋,只能是这样啰。)
过了三天,我收到了二叔的短信,短信上是四川东边一个县城的地址,当天下午,我双手裹着厚布便动了身。离开之前,我去了田页县附近的一个小医院,在一间隐蔽的病房里,看到了这个依旧冰冷的身影。
我裹着布的手里还提着包裹,只是隔着玻璃看着里面。
:胡正,你要走?现在外面风声紧,听说很多人都往田页来了,我得到的信儿是有好多风水人都在问以前两江风水协会的消息。
我和大汉医生开了几个玩笑,这个中年人的表情有些惊魂稳定,我躲开了他的问话,离开的时候,提着包即便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很久,最后留下了一句:如果她醒了,告诉她,从在龙门山那座义庄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她了。
幽静的病房中,留下两个中年医生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离开医院之后,我直接去了车站。
上了长途车,我赶到短信说的那个县城时已经是当天晚上。
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二叔给的地址是在一个车站。这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甚至就连同车的人也被我挨个看了一遍。
这里是车站附近的一个单元楼,我敲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刚走进去便发现事情不对。
怎么可能?一具巨大的尸体躺在屋子正中间,正是那具古尸,胸口上的一快罗盘已经碎成了两半。里屋的大门打开着,一个西装身影正在坐在屋内抽烟。
:叔?
二叔的样子非常疲倦,桌子边放着手机。我经过尸体旁边,刚准备走过去。
突然我停住了脚步。
:你?
他在喊我,我看着他,却慢慢的退了回来。因为此时,地上那具看上去已经一动不动的尸体,在我经过它旁边的时候,它的一只爪子,轻轻的抓住了我的裤腿。
:你,你是小正?
二叔皱着眉头看着我,居然像是不确定是我来了。怎么可能?
我突然想通了什么。我的手藏在袖子里一直被东西裹着,最外面还加了一层侵了粪水的布。
我看着二叔:你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大喊传来。
:快跑。
屋子的门碰的便被撞开了。一个人着急的冲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二叔。
两,两个二叔?
冲进门内的二叔衣服有些破,有什么东西同时从门外冲进来,那是四件衣服一般的长影子,几乎一眨眼,便裹在了坐在屋内的二叔身上。屋内瞬间鬼气森森,我张大着嘴,三块罗盘已经朝屋内的二叔甩了过去。
下手的同时我几乎跳起来一膝盖顶在了地上的尸体上,大喊一声:你快走。古尸腐烂的盔甲让我鲜血蹦出,只是这些鲜血却快速的渗入了尸体之中,死了一般的它突然睁开了黄悠悠的眼睛,低吼着便想要向屋内那个诡异的人冲去,直到听到我再次叫了一声滚,它才又是一声怨毒的低吼,将墙壁撞出了一个大洞,跑的没了影。
屋内不断传出有什么东西的尖叫声,居然是那四个长衫,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人。
我和二叔同时冲了进去,这一刻,坐在凳子上的人,他的嘴巴居然张大到了诡异的角度,伸手要去抓那四个要捆住它的长衫。我的摔在他周围的三块罗盘已经开始急速的冒烟。
二叔拿出一张破破烂烂的大网,我们一人牵一边,网住这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将网钉死在地上。
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开始抖动。
:走,我们快走。
四个长衫像是四块布一般裹住这玩意,四肢脑袋从它肩膀后面伸出来乱咬。我麻着胆子还想动手,却被二叔强行拉着向门口的方向跑去。我最后往屋内看到的一眼,便是我的三个罗盘已经在地上被弹开,而四个长衫居然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从窗户的方向往外逃去。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此时的街上人来人往,我们上了街,二叔不断的扭头看着周围。楼栋的门口依旧安静,那东西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二叔看了眼我用厚布裹着的双手,接着让我扶着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快速的到了两条街以外的地方。
这是一间小区的单元楼内,我们一直急匆匆的走,谁知刚到门口,二叔突然说了句:扶着我。
我发觉了什么,他并没有受伤啊,但他的身上,很多处地方居然冒出了血,打湿西装渗了出来。二叔一个趔趄,快要一头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