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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除了我所经历的,我唯一的认识,就是遍布很多地方的地底凶脉。但能找到这些凶脉的人非常的少。
:凶局衍生出了五眼九邪,千百年来,风水人一直在跟这摸不着的凶阵坐着殊死争斗。根据史书记载,在唐宋年间,这绝世凶阵便已经开始在地底长成。取代了原本的山脉。
老乞丐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肩上的那张毛巾擦汗。
我发现,这次我们走的路线,虽然同是从登都往东。但方向上却并不同。山脉太大,其实之前如果不是顺着峡谷,我们不一定能找到八派的山门。
到了一个林子里,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猛的看向了树林边缘。这里可是深山,那里居然静静的站着一个人?
:小兄弟,你不用怕,跟着我便是。
几乎眼睛一晃,那个人便不见了。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草丛里没了影,只是一瞬间,我发现那似乎是一只狗。
他告诉我,听说你去过秦岭?我点点头。
:其实那里的东西,很多地方都有。
他是什么意思?
:凶局自古就存在,有很多冤魂死在它的手里。还有一些心术不正的术士,以为地下真的存在另外一个世界。最终他们的下场都非常凄惨。
我们在山林中走了整整两天,选的路都非常的偏僻,最终,这老头带着我到了一处茂密的山林脚下。这地方非常的安静,周围长满了荒草,也不知多久都没被人清理过。
:小伙子,今天你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不能传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到了山脚之后,沿着一条小路走了进去,两边的高山在清幽中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最终,在这个山道的尽头是一间依山而建的老旧木殿。
这条山道,看似什么都没有,但一路走进来,我的心里却在狂跳。
:你看得见他们也别多看。说实话,我也搞不清楚这周围藏着一些什么,虽然不至于就怕了它们,但要是把它们惹出来,总是个麻烦。
老旧木楼里所有的东西都布满了灰尘,老头给我指了方向,说这个地方,其实和八派的主峰在同一个山脉上。你奶奶他当年,来过这里。
来过这儿?
老头点点头。
:你二叔他连八派的大殿都不愿意进,其实我也猜到了,这次他也不会过来,所以让你在那里等着。说到底,他的怨气还是太大。
老头走到屋内的一侧,扫开哪里的灰尘,我看清楚后非常吃惊,这居然一块块立在墙上的老旧石碑。这些石碑也不知道在这里立了多久,更看不出是什么人刻在这儿的,但上面的东西,却藏着惊人的秘密。
只是看了第一面石碑的内容,我便惊呆了。
第一块碑上,线条画的是一片大地,一个巨大的人头从地面升起,遮蔽了整个天空,而那张脸上,分明有五个巨大的眼睛。
而第二幅图上,画的是一个村子,天空中挂着一轮月亮,而这些村里的线条人都在安乐的生活。
第三幅图最为诡异,同样的地方,但里面的人却变了,一个个只剩下身体,全都没了人头。
看到第四快碑的时候,我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地上全是那些无头的人,开始沿着地面挖坑,挨个看下去,不久后,从地里开始长出一些树根一般的线条,将地面上的牛羊牲畜,还有那些无头的人,全都卷了进去。等这些人和牲畜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变得非常奇怪,几乎每一个的身边都漂浮着一个人头。每一个都静静的站着,他们身上多了很多点状的东西,看清楚之后我吓了一跳,居然是这些人身上开始涌出了虫子,那些虫子几乎布满了整片大地。
第三百六十八章 的破绽,最早是在这些石碑上发现的()
之后的几幅图我曾经见过,是在南边围那个老范口中的被遗弃的地上,那些鬼魂的造纸厂里。线条有些不同,是因为地方不一样,而且不再有那些动物的邪像。南边围的画像是一个峨冠博带的人影站在一个山谷前,下面是满地的尸体,不一会儿天空中再次出现在那一张五个眼睛的巨大的脸。
在这石碑上从第四幅开始却是在山中,同样的巨大的脸再次升起,接着密密麻麻的虫子爬向了山中的这些尸体身上,最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树根从地底伸了出来。
为什么这些画像和南边围的会不一样?
喂狗老头见我仔细的盯着这些石碑。
:当初你奶奶,也是来到这里。对着这些石碑看了很久。
他叹了口气:你可知道,这地底的凶局,岂是是在千年以前就存在的?历来风水人和邪物争斗,大好河流土地,谁也不知道某个地方何时就会化凶,衍伸出莫名的凶物来。没人知道这凶阵的来历,只是猜测它在地底,而且大的超出我们任何人的想象。
这老头带我来这里,肯定是有惊人的秘密想要告诉我,我不知道这个喂狗的和二叔之间是否在很早以前便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此时这些我都管不着,脑海里全被这些画面给占据了。
:小胡,八派的人,其实分为两种。
这一次他将肩头的那张脏兮兮的毛巾取了下来。
:都是学风水,你应该知道这东西。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我呆了呆,或许咋风水社会中,这种事都还是第一次,一个一带的风水宗师,将自己肩上的绶带亲手取给另外一个人看。
:风水一道,山门中的能人不少,但最终能够开宗立派的寥寥无几。这根带子其实没有任何作用,说的可笑一些,算是流传下来的一种承认。大多数的人,岁数到了,都会离开山门,找一个地方养老送终。人,不过是三尺黄土,最终其实留不下什么。
他叹了口气:我的一个老伙计说过,说到底,五眼九邪能够衍伸出来,或许都是因为世人的人性。
一时三刻,我还实在想不出他对我说这么多的用意。
:心能生邪,前辈,学风水的人其实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提。
他看着我眯眼笑了:你还算是能看得透。从某种意义上,千年以来,这绝世的凶阵,正是抓住人性里的贪婪,但一旦被某种诡异的东西利用,便贻害无穷。就包括八派之中,历代都会有那么一部分的风水术士,被这绝世的凶阵所吸引,想要进入地底的凶阵中,只要能够进入,便可以与地脉同存,他们在一条歪路上追求风水的终极。
:不,不能怪他们,这凶阵太过骇人,因为害怕才会渴望。
他说的是山门中,那些挖坑修殿的老头。当时我们进入大殿的时候,即便是鬼群攻山,那群看似已经快老死了的老头,居然也无动于衷,全都坐在上方闭着眼睛,似乎对一切都不关心。一个老板告诉过我,这群比山门的老者都老得多的老头,其实真实年龄全都在百岁以上的,甚至连行动都不方便。
这便是他口中说的另一群人,这群一心只想进入凶局的术士?
他道所以说自古以来,这凶局害了多少德高望重的术士。大家走的路不同,他们一辈子很多人其实早已经配得上这些绶带,不过最后都一群可怜人。但在历史上却真的有术士成功的进去过,其中相当的一部分便是八派那些画像上的天师。据说这些天师,很多也是当时测出有树脉的地方挖坑修殿,最终死的时候,连尸体也诡异的消失了。
虽然我早就猜到,但听到这个老头亲口告诉我这些历史上的事,我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发麻。按照他的说法,更多的人只是被那些树脉的阴气所侵,最后就连魂魄都落了个不伦不类的下场,无比的凄惨。
在他的口中,一代代的风水术士除了从古时开始便和那些凶物做斗争之外,过程中更是有数不清的人想要搞懂凶局的秘密,甚至不惜身死也想要进入这虚无缥缈的地下。因为诱惑实在太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八派能有今天的地位,其实也是靠着凶脉。在镇压凶物的同时,历史在的多次流传下来的诛邪事件,全是靠召唤这些已经进入了地下,消失在凶局里的所谓天师,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但八派的人还算要脸,知道这些天师已经成了邪魂,所以每次天师降临的时候,必定用香火捆住它的邪气,最后及时送回去。
他告诉我,以前有位风水宗师曾经说过,只要人心尚邪,这凶局就永远不能会消失。但这一切都在这一代发生了变化。
这段评价下的近乎令人绝望,但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