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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青年点了点头。
这幅画面,似乎跟以前我看过的产生的重合,一个忍受寒冷孤独的孩子,在这些街道里流浪长大,只是每当孤独的坐在这块石头边的时候,都有一个他发现不了的影子在月亮下站在一旁。
画面中,当年的那个银锥终究没有刺下。穿着西装的身影走下石梯离开,但就在这一刻,突然,二叔身子一个趔趄,表情居然有些痛苦。
看到这幅画面,我心里一慌。怎么了?
我这才看清楚,居然是那件西装,在二叔身上浑身收紧,诡异的捆住了他。二叔跪
在地上,吃力的看着山下的鬼城。
:都给我滚开。
两声吼声,那间西装却越勒越紧。我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二叔居然冲着自己这身衣服喊着滚开。
石头边麻木的影子在晃动,似乎这具邪魂也感觉到了什么,空荡荡的上山小路上,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的影子。只有周围的风越吹越咧,连那块石头里散发出的黑气都被吹散了。
本来是跪着的二叔占了起来,吃力的看着这条上山小路的方向,一步也不让,只有邪魂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对二叔说话。
:你怎么了?
画面中,二叔身上的衣服越勒越紧。
我想看到接下来的事情,谁知身上这件衣服突然升起了一阵烟雾。怎么可能?我心里慌了,不断的想往前走,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像是有什么被抹去了一样,即使是问米,也看不透彻,终于,画面再次出现,石头边的女人影子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块锦帛放在上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眼神躲闪的白瑾()
画面消失了,我一个机灵,头晕之后,再一看,不知不觉我已经是走到了这块破碎的石头前。而无意之中,那块兜里的破锦帛也被我拿出来捏在了手里。
白瑾在下面看着我,我们隔着长长的石梯。她问我,胡正,你问米看到了什么?
我第一时间看向了身上这件西装。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这块布最后到了二叔的手里,魇都之主没有死,除了二叔,没人挡得住奶奶,当年二叔最后没能下杀手,是反而放过了这个妙月的邪魂的。最后留下的这块锦帛,是二叔造成的结果,死了那么多的人,当年这件事居然有这样一个秘密结局,我已经明白了所有的原因,只因为在这段石梯上,跪下的二叔,最终站了起来,挡在了这条小路前面。
这个结局,应该说是二叔一手促成的。
当晚我和白瑾下了山,我在路边找了个地方把那块锦帛埋了。
回到酒店,当夜黄姓老人来敲我的门,对于他,我还是比较尊重的。
:听说你去问米了?
坐在房间内,他既然叫我给了他一根烟,说实话,这个老人剧烈的咳嗽声我怕他抽了根烟随时都会死。
他问我问米看到了什么,对于这个老人,我将对白瑾都没说的事情原本的告诉了他,谁知他叹了口气,说道:果然是这样,那个年轻人也知道,这是容不下的一段情。
他见我说话的时候都在往我这身西装上看,问道:小伙子,你有什么想不通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
老人叹了口气:那块锦帛,一般的人拿了就会死,你知道为什么你拿了却没事么?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他说邪魂也不认人的,虽然邪魂妙月看着二叔长大,可能这里面的事情没人会知道原因,为什么送一个小孩进来,守了那块石头十几年,就能杀掉这个女尸里的女人,但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就是我拿着锦帛没事,并不是因为二叔。
怎么可能?
他指了指我身上,一双老眼眯着道:是由于你穿着这身衣服,所以你才没死。
衣服?
老人告诉我,从来问米,都只能向魂魄或者活人问,对一件衣服问米这种事儿,他从来都没听过。
:小伙子,衣服是死的,没有思想,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怪?为什么这件衣服可以用来问米?
他看着这件西装,眼神十分奇怪,我心里憋不住,问他这件衣服究竟有什么名堂?谁知他却站起来战战巍巍的走出我住的房间。
:小伙子,关于你那件西装的事情,我不敢说太多,我也是一个将死的人,所以才看得到里面的名堂。你带着那块锦帛在身边,就相当于把魇都主人那只邪魂带在身边,连她都杀不了你。全是因为这一件衣服。
这件西装?除了莫名其妙的会冒烟,其他的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诡异的只有一点,就是我无论如何都脱不掉,来到潘江之后我也试过,只要当晚脱了衣服,第二天它又会像在老家田页那样,莫名其妙的重新穿在我身上。
而且还有一点也让我背心发凉,我自己根本不会问米,为什么能够一次成功,而且在那晚问米的最后,我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些事,最后我根本想不起来。
我害怕了,因为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这件西装在某些时候莫名其妙的影响了我的动作,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恐怖。就像用银锥刺下的那一下,给我的感觉,根本就是这件衣服带着我把银锥刺向的那只邪魂。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起了画面二叔被这件西装浑身捆紧的样子。
我头皮感到发麻。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的人退了房,白住别人这么久的高档酒店,我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就在我们的楼下,整整一层的房间空了出来。
我猜测,这或许就是一些风水人住过的房间?
白瑾来告诉我,黄姓老人叫我们快走,可能晚了变来不及了。这里面的名堂我没有多问,只看到一路上白瑾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接起来似乎是在对她的跟班说话。
:无论如何,拖住他们。
我们上车快速的离开了酒店,说是要往最近的机场方向去,豪华的车里,黄姓老人跟我坐在后排,白瑾则正襟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但直到车子开了二三十分钟,我看着手机,已经明白过来了不对劲。
上面的地图定位中,我们从居然从十分钟之前,就没再往机场的方向走,反而是在朝一个陌生的方向开。
车子停了下来,地图上显示,这里是潘江市的一个公墓。
我想要起身,黄姓老者轻轻的拉住了我。
:白丫头,这是什么?
他问了白瑾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瑾的眼神有些躲闪。
:黄伯,我也是被逼的,不管您的事儿。您就别。。。
话没说完,黄姓老头叹了声气,当先走下了车门,白瑾上去扶住他,他却将这个女人推到了一旁,车子停的地方是公墓旁的一条街上,这种地方本来就没什么人。
我心里一冷,想到了什么,拉着黄姓老人:您回去吧,这是我的事儿,我自己来就行。
白瑾一挥手,几辆车开走了,她咬着嘴唇不说话,黄姓老者说道:小伙子,怎么能不关我的事?
接着一转身,朝向这个空荡荡大街,静静的喊了句:来了多少,都出来吧。
公墓的街道两旁,真的有人陆续走了出来,这些人居然是早就等在了这里,看到他们,我心里一阵发冷,这些人不是别人,其中好些个我都认识,居然是那天跟着大货车一起来的这群风水先生。
:姓黄的,你好歹也是浙江人,真是好本事,不叙叙旧就想走?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人几乎每一个都盯着我。
其中一个年级大的念道:那个小伙子,姓胡吧。
我看着白瑾,她把脸转开一言不发,我心里冰冷,这个女人再一次的出卖了我。黄姓老者站在一群人前,一脸的云淡风轻。
:你们有这个胆子?
我没想到,居然连白瑾也慢慢的站到了对面去。冰冷的声音跟昨天就像是两个人。
:他叫胡正。
这话一出,连黄姓老人灰败脸上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我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我出卖的如此彻底。
白瑾继续说着,语气就像在履行义务。我白家的人也来了潘江,那么多的人,下场那么凄惨,今天在这里搭这座灵台,算是在祭拜他们。这些公墓里的,全都是死在魇都的命。
这些各式各样的风水先生,里面还有当初我看到过的那个大汉,带着几个人全都露着臂膀,一脸邪测测的看向我们这一处,这人甚至还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傻的,光看这个场面就明白了他们来的目的,远处